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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桃花岛(二)

与她相遇是在冰冷的海边,下着雨,我去散心和她一语之缘,她冻的发抖,我把她带回我的破屋,夜里,一直僵直她突然开口,她说她想喝酒。

我说女孩子喝酒不好,我不愿意见女人喝酒,她说你把我当男的就是,我答应了她。

其实我一直很想喝酒,只是一直找不到安慰自己的借口。后来有次我们喝酒,我问她为什么到这个孤岛来,她说她不记得了。

我知道她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许久,她像是在说给我听,我知道其实她是说给她自己。

“你知不知道喝酒和喝水有什么区别吗?酒越饮越暖,水越喝越寒,其实,真的很残酷,你越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他”。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酒!只是我从来不敢把那句话安放在她的身上,我怕破坏了那个仅有的氛围,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第一次疯狂的喊出那个名字!她没说什么!后来我问她,那天我叫的谁的名字。

她笑笑:“你想知道?!”

我看了她许久,问她:”你轰轰烈烈爱过,已经足够了吧”

她的话刺痛我:“你没听说过刹那的光辉并不代表永恒!”

那一刻我笑了,笑的心疼……

其实我明白,我们的欲望都太强烈,谁都不愿轻易回头,因此注定不会有结果。可是那一刻,我绝对不愿意控制我的欲望,哪怕下一刻就魂飞魄散!

因为没人知道牵手来,空手去的撕心裂肺!几个人说知道,或许你说你知道,可谁又知道你知道呢?话说不出口,至少他(她)不会知道!猜心比虐心更痛苦!

“我们应该算是蓝颜知己吧!”

她点头默认。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鸟没有脚的?他的一生只能在天上飞来费去。一辈子就只能落地一次,那就是他死的时候。”

”你有那么专情吗,看不出来”。

“那我问你,你会永远爱我吗?一辈子。”

“不会”

“这么干脆!”

“因为咱俩是一个人”

“恭喜你,你赢了!”

你会永远爱我吗?一辈子!

不会

其实我很浮夸的,只是你看不到我的专情

我从来不敢给答案

答案必须用行动回答

我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份激情!

其实,我没有勇气

很多人想知道这个孤独的小岛的外边是什么,他们会为了那一抹理想的欲望一路艰难前行,其实到头来才发现,小岛的那边是另外一个岛屿,当然,还有无尽的海水!

其实这是我的意思,在这个孤岛呆久了,人世间的浮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我乐意过自己的自由!当然,是在没有想起她的时候!

在她消失很久,我都不敢再尝试去接触另一个开始,我很自私,因为我知道,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是先去拒绝别人。

我真的很懦弱,于是,我越来越沉默,时常有人告诉我,“做人,要么要,要么不要。如果你真的不能没有她,那你告诉她你不能没有她呀!不然的话,从这一分钟开始就当作不认识这个人。”我选择了后者,然后给自己找到许多借口,或许我钟意一朵花,但不一定要把它摘下来;我可以喜欢一片云,也不一定非要得到它;我也可以喜欢风,也不一定要让它停下来。我爱过,已经足够了。其实呢!那也不过是借口!我也根本不认识说那话的人!

她不来的时候,我就变得多愁善感,因为没人陪我喝酒。

她说:“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

我想反驳,话在嘴边呆了许久却不知道怎样反驳。后来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才找到那句反驳的话,

“只要有爱就有痛。”

只是尴尬的很,到最后居然是反驳我自己!那天,我看清了很多,原来我只是一直不愿意知道答案而已!

后来。我不再会轻易说什么,有人笑我一语千金,大概是夸我吧!其实我明白,那是讽刺。只是事实是非有公理,慎言时又怕冒犯了别人,遇上冷风雨,又太认真,还不如自信满在心里,休理会什么讽刺与质问,笑骂由人,洒脱的做人,也许有些懦弱!你随便吧!

这时的我应该是最真实的了吧!戏外观戏。淡看人生如戏。

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听过人生如戏这种酒。”

“你喝过?!”

“大概喝过吧!有许多东西记不住了。”

“我也记不住了。”

“看来滋味不错”

她看着我,“你的面具太难看了”

“你不是已经习惯了”

“是吗,习惯了吗?我还是感觉它很丑”

“你的面具却太美丽,这样行走江湖很危险的”

“没事,逢场作戏而已,你不是还在这里吗?你能看着我让人欺负”

“不会”

“人生哪有那么多的一生一世,大家逢场作戏,露水情缘而已,何必太当真”

“哪天我死了,记得来给我收尸”

“你会让我找到”

“不会,我死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别,你还得救我呢”

“英雄救美”

“狗熊救狗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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