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彦看着躺在地上的东陵尤成,不由的觉得真是可笑至极,冷墨彦嘲讽的看着东陵尤成,东陵尤成感觉到了冷墨彦的目光,随后便看向了冷墨彦;
此刻冷墨彦旁边站着落云水还有樊奈笙姐弟,四人平平一视,都看往东陵尤成,冷墨彦扬起嘴角,慢慢的说道:“东陵皇帝,你可有后悔过”;
东陵尤成知道人界的事,是瞒不住仙界和魔界的,于是装作镇定的说道:“我未曾后悔”;
冷墨彦笑出了声,但这个笑,只是对东陵尤成无尽的嘲讽,冷墨彦摸了摸樊奈笙的脑袋后,看向东陵尤成:“你可知今日将你打伤的是何人吗”;
东陵尤成瞳孔瞬间放大,看向樊奈笙和樊南城,冷墨彦无视了,随后慢慢说道:“这是妖姬的两个孩子”;
东陵尤成落下了泪,而扶着东陵尤成的东陵澈看见自己的父王落泪了,惊恐的看着东陵尤成。
东陵尤成想叫一声,樊奈笙和樊南城,但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而樊奈笙和樊南城则是对东陵尤成无尽的鄙视。
冷墨彦打算将樊奈笙和樊南城带走时,樊奈笙拉住了冷墨彦:“师傅,稍等一下,我想说句话”,冷墨彦点了点头,便看着樊奈笙走向了东陵尤成和东陵澈。
樊奈笙高傲的看着在地上的两人,随后慢慢的蹲了下去,对着东陵尤成的耳朵说道:“我知道你是我的父亲,从我师傅开始说我们是妖姬的孩子的时候,不过你大可放心,因为我们会当你死了”;
樊奈笙说完后,便站起来,还拍了拍自己的衣裙,最后嘲讽的看了一眼东陵尤成后,便跑到自家师傅旁边,牵起师傅的大手,便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小客房。
樊南城回头看了一眼,所谓的父亲,很不削的看了一眼后,便和樊奈笙一起离开了,并且没有起任何的可怜之心,反而更加痛恨东陵尤成。
冷墨彦拉着樊奈笙的小手,樊南城跟在旁边,随后便一起回去了。
回去后樊奈笙深深的叹了口气,便喝起了茶,随后便看着冷墨彦。
冷墨彦坐在樊奈笙旁,静静的喝了口茶后,便开口了:“笙笙,南城,我现在告诉你们当年之事,但知道后,不可起杀心”;
樊奈笙和樊南城,对视了一眼后,便一起点了点头,便等着冷墨彦开始说话。
冷墨彦用了两个时辰,讲述了妖姬与东陵皇帝从相识到相杀的内容。
樊奈笙和樊南城听完后,只是摸了摸眼泪,并没有说任何话,也没有讨论任何事情,三人便各自回到了房间。
樊奈笙回到房间后,便抱着冷墨彦大哭了起来:“师傅,要是你早点告诉我,我今日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冷墨彦摸了摸樊奈笙的脑袋,用食指轻轻的将樊奈笙的眼角的眼泪擦了下来:“笙笙,没事的,他迟早会被别人收拾,而你不需要脏了你的手,现在还不是解决他的时候”。
樊奈笙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躺下了,仰望着上方,慢慢的哭累了,便也睡着了,冷墨彦轻轻的将被子给樊奈笙盖好,自己便则开始修炼。
此刻,樊南城还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茶杯,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只是瞳孔呆滞,静静的看着茶水中自己的倒影。
第二日,樊南城红着眼眶坐在院中,而樊奈笙出来后,便也和樊南城一起坐下了,两人没有任何对话,没有任何举动,只是静静的坐着。
冷墨彦看着眼前这一幕,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便也坐了下来;待到落云水到了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三人呆滞的坐着,看上去像是雕塑一般。
落云水来这是为了告诉冷墨彦“等会,东陵尤成和东陵澈回过来找樊奈笙姐弟”,但看到这一幕,自己便也坐了下来,没有多说,只是静静的喝着茶。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几人还是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坐着,东陵尤成是被东陵澈扶着进来的。
四人看到进来的东陵尤澈和东陵尤成,这才有了别的动作,以及表情。
樊奈笙看到东陵尤成时,便准备回房间,但东陵尤成眼尖的迅速将樊奈笙留了下来。
东陵尤成:“笙笙,为父有话要说,可否先别离开”;
就在樊奈笙要离开的时候,樊南城拉住了樊奈笙的手:“姐,先等等,看看他要说什么,随后在做举动”;
樊奈笙这才点了点头,便又坐了下来。
东陵澈看着这里的四个人对自己和自己的父皇没有任何打算要行礼的举动,大怒了起来:“我们是皇族,而且是你们的客人,你们应该给我们倒茶,让座”;
樊奈笙很不削的看了一眼东陵澈,慢慢的动了口:“你谁啊,这里有可让我尊敬的人吗,有需要让座的人,你还真是搞笑”;
东陵澈被樊奈笙说的无法反驳,但怒气却增加了不少,东陵尤成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反目成仇,不由的辛酸了起来;
东陵尤成拉住了东陵澈,随后便慢慢的说道:“澈儿,不得无礼,是我们擅自来这里的,我只是说几句话,说完便离开”;
东陵澈看着如此沧桑的父亲,安静了下来,樊奈笙和樊南城依旧没有什么举动,只是淡淡的喝着茶,如同自己是身外之人,今日的事情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东陵尤成叹了口气,便缓缓的开了口:“笙笙,南城,和我回去吧,这里始终不是你们的家,和我回家吧”;
樊奈笙和樊南城默契的冷笑了一声,樊奈笙托着下巴,眼神伶俐的看着东陵尤成,慢慢的说道:“敢问,你是何人,还有啊,家?这里就是我的家,有师傅和弟弟的地方就是家,而你只是我的杀母仇人罢了”。
东陵尤成听着樊奈笙的话,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便和东陵澈离开了。
看着东陵尤成忧伤的背影,几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看这他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