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司命
第三卷：鬼哭嚎，踏阴履
第三十七章：胯下凉飕飕！
燃灯小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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赊粥小道把车听到路边儿扭头一脸玩味地看向顾墨说：“顾兄要是看到什么漂亮的妹子记得给贫道偷拍几张啊！”
顾墨瞬间白了一眼：“赊粥的，我还以为你转性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猥琐！！！你丫的现在还像个道士么？！”说完顾墨摘下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萧小楼随即哈哈一笑:“好了，贫道就在铺子里，有什么事情直接电联吧！”
顾墨嗯了一声关上车门，看着赊粥小道驱车而去。
站在原地的顾墨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花花世界不由得感慨：这样的世界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命运偏偏对我百般捉弄？！
顾墨本就是一个心思沉重的人，现在自己知道的真相越来越多，心里也越来越难以接受了：刚开始我还是一个失去唯一亲人的打工人，慢慢的有了几样所谓的阴司神器，怎么到头来才知道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呢？！
想着想着，身旁突然传来一身年迈苍老的声音：“小。。。小伙子。你能扶我过马路么？！”
顾墨突然回过神来，身旁站着一个年近七十的老爷爷，老爷爷一头白发佝偻着背看着他，他身上穿着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老年休闲装，但老者身上却又一种清新的花香。顾墨瞬间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回忆里他老人家的画面也几近模糊。哎。。。。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生吧！
顾墨虽然疑惑，但还是笑着抬起手来扶住老爷爷的胳膊。两人缓缓朝着对面马路走去。
老爷爷咳嗽两声：“咳咳！！谢谢你了小伙子，现在像你这么有爱心的小伙子越老越少了。”
顾墨笑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两人这段路仿佛走了很长时间，等顾墨把老爷爷扶到对面马路的时候，老爷爷又朝他笑着道了谢，顾墨说了句没什么，边扭头朝着市区医院方向走去。
等他刚走过一条马路的时候，扭头一看刚才的老爷爷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一辆车驶过短暂地遮挡二人始线之后。老爷爷竟然直起了佝偻的身子，脸上也漏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你能想想一个年近七十的老爷爷很是妩媚地抬起手指放在唇边调戏自己么？！！！
顾墨瞬间浑身一抖，玛德！他可怕了！嗖的一声，又一辆车驶过，等车过去之后，对面的老爷爷竟然消失了！
顾墨皱起双眉，心想：这TMD到底什么跟什么呢？！
可顾墨转念一想这才觉得事有蹊跷：不对！这老爷爷有问题，一个年近七十的老爷爷怎么会身上有股清新的花香呢？！又怎么会突然直起自己的背？！刚才的触感，又不是正常老人的消瘦！唯一的答案只有一个！这是一个故意易容变装的人，他（她）刚才的笑容里似乎有其他的东西夹杂在里面，难道我和这人打过交到？！
顾墨皱着眉头大脑飞速的运转，细想着自己接触过的人，花香，古灵精怪，难道。。。难道是。。。血莲教那个控制植物的女人？！对！肯定是她，当日她也是假死！如今看来，这个疯女人一定是恢复了元气。否则怎么会突然折返回来找我？！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顾墨站在原地细想了一会儿，来来往往的路人都对他侧目看来。顾墨深吸一口气后耸了耸肩自言自语说道：“管她呢！一个小角色而已！”
说完，顾墨大步朝着市区医院走去，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去医院做一个全方位的体检，看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到底是怎样！
就这样行进了十分钟左右，顾墨终于站到了市区医院的门口，他看着人民医院几个打字忽然想起之前小三十李红岩的那段往事。顾墨翘起嘴角微微一笑走进收费大厅排队，挂号，缴费然后着自己的体检单开始走向抽血窗口。
几项熟悉不过的流程过后，四楼的顾墨浑浑噩噩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着视力的检查，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体检报告，心想：都没问题啊！血常规，心电图，胸透，肺活量，血压。都正常啊！难道是赊粥的搞错了？！那为什么阴司的小鬼会称我为司命大人？！
正想到这里，突然身旁的对话打断了顾墨的思绪。
“哎，妹子你儿子也沉迷网络游戏么？！”
“是啊，一天到晚泡网吧，我和我爱人都抓了好机会了！可还是没有一点儿效果啊！”
“哎，真不知道孩子们怎么这么不争气，天天不是电脑就是抱着手机，回家后直接就把自己所在房间里，饭都不怎么吃。”
“嗯，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是我也不会带着这傻小子看眼科了！”
说话间，顾墨抬头看去，自己身边的陌生人基本上都是每个家长带着一个孩子。看样子他们的孩子都是沉迷网络游戏才来的医院，可医院毕竟是治病的地方，来医院有什么用呢？！
接下来，两位阿姨又开始了对话。
“哎，妹子，你儿子玩的什么游戏？！”
“叫王者荣耀。”
“额，我儿子也玩的这个。都充值好几千了！”
“我家那败家子也是！”
顾墨眉头一皱环顾四周这些家长身旁的孩子仍旧很不争气地捧着手机在那低头玩着游戏。屏幕上的虚拟世界里的厮杀，各种游戏精美的画面不由得让顾墨想起自己少年时候。
随后，排队的顾墨总算被护士叫了进去。
顾墨两三步走到桌子前，把自己的体检单放到桌子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白大褂医生看了一眼，又抬起头来看着顾墨。
顾墨微笑一下很是客气地说：“医生，我来体检。”
“嗯、、、、坐。”繁琐的工作让医生没有多大耐心。
顾墨坐在小圆凳上，医生抬手指了指对面的视力测试表。顾墨拿起测视力的小勺子折腾眼睛。一步步完成测试。
“嗯。你视力不错。眼睛清澈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得到这个结果后，顾墨仍旧不是太满意，可具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病情呢？！他可不想让普通人知道自己的不正常，再说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说真的，来医院体检这主意真是弱爆了。
“谢谢。”顾墨和一声道谢之后，便拿起自己的体检报告缓缓走出科室。他刚一抬头就看到身穿皮衣的李和堂双手插兜靠在墙上。
“顾兄，怎么想起来体检了？！”
顾墨微微摇了摇头：“身体有些不舒服。”
李和堂哈哈一笑上千一把搂住他：“走。”
“喝汤的，你想干嘛？”顾墨随口问道。
李合堂哈哈一笑说：“顾兄这不是要检查身体么？”
顾墨听后瞬间给了他一个白眼：“还检查毛线！我该做的检查已经做完了！我只是想看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
李合堂搂着顾墨朝着楼下走去：“顾兄异于常人肯定不同啊！你有困难自然是找兄弟啊！你到底怎么想的？”
顾墨伸手把李合堂的胳膊轻轻拨开说：“得了吧！你们那些人有一个省油的灯么？！”
李合堂满脸堆笑，连哄带骗就是强拉着顾墨朝着停车场的货物电梯走去。
两人没一会儿就走到货物电递里，李合堂一看四下无人果断掏出身份磁卡刷一下，随即货物电梯缓缓下降。
顾墨瞬间心头一震：我这不是浪催的么！这么多医院，我怎么偏偏来了这里！这要是跟李和堂回去铁定会被带到医院地下的秘密基地，随之而来的肯定是被迫做各种实验，那我不就又成了小白鼠了么？！
顾墨咽了口唾沫看着李合堂的双眼说道：“喝汤的，哥们待你也不薄。你就给我句痛快话！局里的内鬼找出来了么？又或者他们是不是还对我的各项数据很感兴趣？！”
李合堂听后皱着眉头狠狠白了他一眼：“顾兄，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虽然，局里曾经有这项任务，可这不是废止了么？！这个你也是知道的啊！”
顾墨眉头一皱表示自己毫不知情，李合堂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就是上次么！秘密基地转移的计划被泄露，以至于基地遭到突袭。然后伤亡。。。。。建制都残了。”
说到这里，李合堂有些哽咽，毕竟这么惨痛的经历也刚刚过去没多长时间，顾墨点了点头：“可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合堂听后瞬间噗了一声，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咳咳。。。顾兄你这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
顾墨淡淡地摇了摇头，也许是因为受到抉择的影响。顾墨这段时间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也是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
李合堂倒吸一口凉气很是惊讶地看着顾墨，他的眼神更像是观赏一个卫星人一样。“顾兄，建制残了，自然没人顾得上来多关注你这块儿，所以这个空窗期对与你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
顾墨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不。。。。”
“不？。。。。”李合堂摸着自己的脑袋，里面慢慢地是一头雾水。“怎么成了不了？？难道。。。。难道你就不想彻底深入了解一下？！”
“了解什么？！”顾墨很是天真地看着李合堂，这一幕在李合堂眼里，闲的也十分诡异。
李合堂眼珠子一转瞬间和他拉开距离：“你不是顾墨！你到底是谁！”瞬间李合堂把手放到腰间掏出一柄钢制匕首防身。
顾墨瞬间一愣，转即破口大骂：“喝汤的，你丫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抽什么风呢？！”
李合堂听后也愣了一下，他赶忙收起钢制匕首，满脸堆笑地说：“这不是肃清的后遗症么！大罐头，你确实很反常啊！”
顾墨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之所以反常，是因为遇到点儿事情。”
李合堂翘起眉毛来流落出一副贱兮兮的表情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大罐头你倒是快点儿说啊。”
顾墨叹了口气平静地说道：“好了，别闹了。等下检查完以后再说吧。”
李和堂嬉皮笑脸地说：“大罐头，你同意检查了？！”
顾墨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随机运转中的电梯缓缓停稳，金属大门刚一打开，顾墨就看到许久未见的熟悉场景。这里依旧是宽阔而又干净的走廊。只不过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人气和动静！再怎么说，大幅度的减员还是很受伤的！
李和堂带着顾墨往里走去。他也看得出顾墨已经觉察所以尴尬地笑了笑：“大罐头，这次大幅度减员，副局长倒也没说什么，所以局里的一些工作都暂时停滞了。你也不用担心，倒是。。。。。”说到这李和堂顿了一顿：“但是十多天后，副局长要单独见你一次，应该是商量九阴离魂针的事情。毕竟有些事务还得局长亲自处理。”
顾墨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明白：暂时自己是摆脱不了七四九局的，不过好歹局里的工作重心已经偏移，接下来自己应该会轻松逍遥一段日子。
想着想着，顾墨就和李和堂来到了基地最底层的科研室内，抬眼看去透明的实验室内，代号o身穿一身白色科研大褂，鼓弄着高精度科学仪器。看来自己在医院体检的事情，李和堂和代号o一早就发现了。
李合堂笑了一下带着顾墨走到更衣间门口，噗呲一声小小的过道内直接喷出几股气雾给两人消毒，顾墨愣了一下，看来自己已经好久没来这里了，要不然怎么会把这道工序忘记呢？
消毒完成的两人走到更衣间里，李合堂打开消毒柜把里面的白大褂扔给顾墨一套说：“顾兄，你要是想全面检查的话，最好什么都别穿。”
顾墨听后瞬间有些尴尬，自己上次昏迷检查的时候就十分羞涩，不过好歹自己没有意识，至于局里获得了什么数据自己业务从得知。不过这薄如蚕翼的大褂实在是太透明了！
最终顾墨心里爆出一万句草泥马后还是咬了咬牙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李和堂站在一旁刚脱下外套就看到这美妙的一幕，李和堂嘿嘿一笑绕要性质地吹了声口哨。
顾墨听后瞬间怒上心头，扭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李和堂这才作罢，浑身冒汗地把自己的钱包手机放到更衣箱里。
等顾墨披上这所谓的白大褂后，真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那胯下的凉意一直提醒着自己：娘的！一定要挺住啊！！！参军和飞行员都要裸检，这其实也没什么！
可接下来几秒后顾墨躺在还算舒适的床位上时，这一切都将被打破！！
有道是：人生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尴了个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