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琛摇摇头:“当然不是,都是我们心理学圈子当中比较不在乎钱的,也有是凭自己本事的富一代,应该这样说,我们把工作和爱好分开了,他们都有别的方式赚钱,研究心理学,纯属爱好。
我也不是你口中的富二代,我是富四代。”何琛嬉皮笑脸的。
白禹对何琛无语,何琛可不想白禹误会了他的能力,补充道:“我也有别的方式赚钱的,可不是伸手党。虽然是家里的企业,但确实是我在独立经营。”
何琛调笑道:“不会因为我比你的身家贵,就嫌弃你的,我的老伙计。”
白禹倒不会这样想,他不觉得何琛是那么肤浅的人:“既然这样,等这次工作结束,我倒是要带你去个好地方。”
何琛问道:“什么好地方?
白禹勾起嘴角:“现在说出来,不就没有惊喜了么?”
何琛只好忍住好奇心,反正这个工作也用不了几天。
何琛问起白禹:“你恨你的父母吗?”
白禹轻笑:“他们离婚后,我被爷爷奶奶接走,后来听说,母亲已经再嫁。
父亲则是照例逢年过节来看爷爷奶奶,顺便就会看到我了,但我们之间,也不怎么说话。
直到我人格分裂的事情被爷爷奶奶知道,自然也会被父亲知道,刚开始他来询问过,后来,连看望爷爷奶奶,也不怎么来了。
人就是这样的吧,遇到事情的第一反应是躲避,好像不再见到我,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其实我也不在乎他对我如何,从小到大,我都是自己和自己说话,保持好的作息和健身运动。
谁有闲心去搭理他们怎么想呢?
不过,我不恨他们,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不是?也许有的人不自私,会考虑别人,但不会所有的人都不自私。
他们觉得我碍眼那就碍眼吧,我并不在意,我也有自己的选择不是?我选择自己爱自己。
更何况,他们半辈子都那样子,就算想改也不可能改的过来,不是所有的人都想费那劲改变自己,所以我也不期待他会改变。
我只需要保护自己,不合的人,总会渐行渐远。”
虽然白禹这样说,但是何琛却觉得,白禹不期待是假,只是以他的性格,不会把期待别人,当作唯一的希望。
何琛为了让白禹心情舒服点,说起了自己的事情:“我大学学了金融学,准备依照父母的安排经营家业,但是偶然一次社团活动,让我看到了一个节目。
节目是这样的,一个乒乓球,藏在六个学生当中,一个人身上,一个心理学的老师,只需要问学生们几个问题,对方回答是或不是,可以说真话,也可以说假话。
一番问答下来后,老师就知道乒乓球在谁身上。
我被这事儿深深迷住了,但我也是有理智,有规划的。可不会像中二少年一样吵着退学重修。
我一边继续修金融,拿到本科证,一边自学心理学,然后再去考心理学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