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趟宿舍取了要用的书,来到班里,同学们都在安静的看着书,我还没到坐位,前桌的王伟拉住了我,下巴抬向余晓,我看向余晓他趴在桌子上,我口型问王伟“余晓怎么了,”王伟小声说“脸色不好生病了,白可欣劝余晓回家休息,让余晓的黑脸吓回去了”我听了点了点头,意思是我知道了,走到座位放下书,碰了碰余晓,余晓没动,我伸手转过余晓的脸,入手滚烫我皱了皱眉,我喊了两声:“余晓,余晓,”他才睁开眼睛看见是我嘴角动了动,“一凡我难受”,“我送你去医院,”说着拖起余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和王伟说了声“王伟给我跟余晓请假,”王伟担心的说,“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向王伟摇了摇头就扶着余晓向教室外面走,身后班长白可欣喊着什么我没理会,到校门外打了一辆车就去了医院,早上医院人挺少的,挂了个急诊,扶着余晓来到门诊室,门开着,我把余晓扶到椅子上坐下,他靠在我身上,医生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怎么了”我急切的说“发烧了”医生过来查看了一番,“量一下体温,递给我一根体温计,”我解开余晓两颗纽扣,把体温计夹在余晓腋下,过了五分钟医生拿出了体温计向我说道“三十九度五,挂水吧”做了下试敏,没有过敏后,医生给余晓挂了瓶点滴,我把余晓扶到走廊椅子上,余晓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不一会靠在我身上睡着了,中间换了一瓶水余晓一直没醒,直到快挂完了余晓才醒转过来,余晓虚弱的冲着我笑笑,“我感觉好多了,”我摸了摸余晓额头,“不那么烫了,”我看吊瓶快没药了,就去喊来医生拔了针,拿棉签帮余晓按着手背,过了一会不出血了,余晓没精神的的说到“一凡我们回学校吧,我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我皱眉道“我送你回家吧,养好了再来学校”余晓不情愿还想回学校,看我坚持让他回家,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把余晓送到他家小区门口,余晓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
“一凡,我的病还没好,你要照顾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的样子,我有些心软“赶紧回去躺着,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在背包里拿出买的那个男士钱包,放在余晓手心里,“这个送给你,”余晓接过嘴角明显上翘,看着余晓走入小区,我看了看手表10点钟了,就不回去上课了,走在东街,一边是烧烤街,里面有歌厅,棋牌室什么的,对面是没有开发的平房,一家家月亮小门,古色古香,门口还有古树环绕,要是没有街对面的楼房相对比,还以为回到了古代,很可惜这里在几年后,也变成了高楼大厦,正走着停到了一家院子门前,这家正在往外搬东西,小院里也都摆满了桌椅,还有挺多小物件,我叫住一个正在向院子里走的小哥,“这位哥哥你们在搬家吗?”,小哥他抓了下头发看着我,“嗯,这家要上楼了,正在搬家,”我“哦”了声,“我可以进去看看嘛,小哥笑呵呵的道“你跟我进来吧,都搬得差不多了没啥东西了,”我认真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他走进了院子,院子挺大一边摆满了东西,我也跟着进了屋里,走进里面是一个厅堂,满是陈旧的气息,屋子里就剩下墙壁正中央挂的一幅画卷,我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有淡淡的灵气,是古物年头不会很久,也就晚清时期的,剩下的东西都搬到院子里去了,顺着厅堂往角门走去,通过走廊里面是几个房间,屋子里只有床还在,我进去看了看来到书房,书房里的书桌也很陈旧,上面放着很多书籍,后面书柜已经空了,墙上有挂画的痕迹,以前一定挂着什么画卷,主人家收起来了,看厅堂那副没摘下的画,这里挂的也定是真迹,看来这家人家还是书香世家。
正在这时来了个年约五十左右的中年大叔,看我在屋子里朝着我笑了下,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白纸,拿起毛笔写道,此房出售,底下是联系电话,我挺喜欢这房子的,这条街都喜欢,这里要是不开发,以后可能成为古建筑被国家保护起来,可是想想前世该拆的还得拆啊,心思一动我上前来“这位大伯,你家这房子要卖掉啊,”这个大伯看了看我有些苦涩的说道“是啊,我儿子儿媳嫌弃没有楼房住着好,这不是急用钱吗!”接着叹了口气,我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大伯你这房子准备卖多少钱”大伯有些苦涩的道“两万五就卖了,你别看这房子老旧,这房子可有年头了,”说着就给我讲起是他的爷爷居住过了老宅子了,他怎么舍不得,说着眼角有些红,我看着他这样子“大伯我想买下你这所房子,”他有些惊讶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到“姑娘啊,你要真想买钱就这么多,两万五不能少,外面的家具原本想卖掉的,房子你买下就就给你吧,”我看这大伯答应了“行,两万五就两万五,咱们啥时候交易,”看我这么痛快答应了,那大伯也不啰嗦,“姑娘你不和家里商量一下,”说完看着我,我自信的笑了笑“大伯我自己能做主,我做事家里没意见的,”看我这么肯定,“那成我现在就写买卖协议,”说着拿起笔开始写,写好了协议,又去过了户,我们到银行转了帐,我拿着房产证和钥匙回到了小院,东西已经搬完了没有人了,我用钥匙打开月亮大门,大门还是木头门呢,院子里还堆了很多东西,一些日常用具都拿走了,剩下的就是些老旧的,座椅板凳,小零件。
我走过去摸了摸桌子,是老式的八仙桌,手里传来一阵滚烫,年头应该很久远了,我又摸了摸其他椅子,也是触手滚烫,我笑了,笑的很恶略,我就不是什么好心人,捡了大便宜了,这是幸灾乐祸呢!
我把桌子椅子摆回去,还有个梳妆台摆到卧室里,书房的书桌竟然还在,书都搬走了,又打扫了一下,来到院子里蹲下身子,翻看这些物件,看着就很老旧的小罐子,我摸了摸没感觉,许多小玩具都是些破损的,在里面翻找到两个泥陶小娃娃,手掌那么高,很是精致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是一对的,都是古装打扮釉色鲜亮,我一看就喜欢上了,而且这还是古物,我小心的找个盒子装起来,放到安全处,回来接着收拾,又看到个老式的挂钟,我拿钥匙给他上了点劲,都不动了是坏掉的,还有一些没用的生活用具,我都装起来准备扔掉,收拾完了,我又四处看了看很是满意,走进屋子,在客厅坐了坐,感觉了下太师椅,这要在喝杯茶,妥妥的古代风格啊,来到卧室,卧室有四间,来到最大的一间卧室,床是雕花木床,还有两开门衣柜都是古物,陈旧中还有着点点亮光,说明原主人很爱惜这些家具,可惜还是丢下了,我在屋子里到处摸摸看看,在屋里走来走去感觉地面哪里不一样,仔细看了看,脚踩的地方明显不平,发现石砖地面中间位置明显有一些高,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只有走的时候有些感觉跟别的地方不同,我仔细观察了下是一块正方形状的明显有些凸起,,我在凸起的地方处蹦了蹦,有闷响声传来,我来了兴趣,到院子里找来一把除草的铲子,又把大门先锁好,来到卧室用铲子一角撬进石砖的缝隙,微微一个用力石砖被撬了起来,依次撬起来后把石砖全部挪开,用铲子把土弄到一边,土全部弄开后,见到了一块铁板,铁板一遍有一个凹槽,我用力拉起来把铁板打开来,没有发霉的气味,空间有两平米大小,我在里面看见了好几个箱子,我把上边的小箱子拿出来,是一个首饰匣,外表是红色漆,一个不错的首饰匣,老漆色挺正,长大约30公分宽15公分,高差不多13公分,上面有个古式黄铜制的小锁,没有钥匙,我用灵力输入锁芯,一声轻响锁开了,打开匣子,快耀花了我的眼,只见各种首饰钗环,我拿起一个银质的簪子,簪子还很有亮度,上边是精美的花纹,从手中传来的热度,该有几百年的光景了,我数了数银钗有三支,另两个还带镂空的银坠子,还有金钗,两支镂空的金钗真是漂亮,一支是牡丹花型,一支上面是只小鸟,应该是孔雀吧,不可能是凤凰,还有戒指,黄金的戒指上面镶嵌着宝石,我数了下有五枚之多,还有一个白玉扳指,通体雪白,一看就价值连城,我拿起扳指戴在大拇指上,扳指有点大,我怕摔坏了忙取下来放好,紧接着又拿出一对金镯子,镯子面很宽上面是细细的精美纹路,一个足有六七十克,两对银镯子,款式和金镯子类似,还有耳环都是黄金的底下吊着玉坠子,一对白玉的坠子,一对祖母绿的,还有苹果绿的一对,最后是一对祖母绿的手镯,绿的接近发黑,我把镯子带在了手上,表面光滑的触感,让我心里激动不已,这可是帝王绿啊老值钱了,别笑我上辈子看都没看过,我把东西又装进匣子,盖好盖子放进了空间里,又在下面搬出来一个红木大箱子,这个没有锁我直接打来,里面是一卷卷牛皮纸密封的,我打开密封是一卷画卷,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展开画轴,是一副人物画像,画中人物站在高山上,仰望远方,人物栩栩如生,看了下落款,印记着李白的名字,这是大诗人李白的真迹啊,我小心收好又放在箱子里,里面还有五卷呢,盖好箱子,望了下下面又搬出来一个,这个有点沉重有一百多斤吧,打开金灿灿一片,竟然是金元宝,还有金饼子,一大箱子黄金,心都跟着颤了几颤,平稳了一会,把剩下的的两个箱子拿出来,一个也装着黄金,另一个打开,上面有一个卷轴,打开是一副画像,纸有些风化了,看不太清人物,下面还有个盒子,比梳妆匣大些,我把它打开来,里面是一本家谱,和一封信件,还很完好,我翻了翻家谱,是一户李姓家族的族谱,上面有十几代的子孙名字,有几百名字之多,我又打来信件,上边是繁体字,信内容的大意是,家族逐渐落魄,这些是家族仅存不多的财物了,留着东山再起的,不知为什么没有被拿去用,一直留到了现在,还把族谱也放了进去,可能发生什么大事吧。
我平稳好怦怦乱跳的心,把这些都放进空间,把地面恢复原样,把石砖踩实,又到别的屋子转了转,没在发现什么异常,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六点了,肚子传来咕咕声,我把那对漂亮的泥陶人拿着,锁好了门,临走时又看了眼院子,傻笑了一会,慢慢顺着小巷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