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迷蒙地睁开了双眼,头还有些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床上躺着的人才回过魂来。
手支着床铺慢慢坐了起来,入眼是一间不大的屋子,乔乔有些发蒙,屋中的情景有些熟悉,记忆有些久远这里怎么像是自己高中时代的宿舍,不对我这是,我不是得重病去世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回忆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像做了一场久远的梦,那是一个小女孩的一生,小女孩自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只有一个嗜酒成性的爸爸,爸爸对小女孩还是很好的,除了上班之外就是照顾自己的小女孩,父女俩相依为命,女儿在磕磕绊绊中一点一点的长大了,还考上了京市一所不错的大学,毕业之后经朋友介绍了一个容貌普通性格老实的男人,在然后和男人结婚了,把酒鬼爸爸也接了过来,老公虽然有些埋怨最终还是接受了酒鬼爸爸,婚后第二年生了个女儿,婆婆嫌弃生的不是男孩很少过来住,日子过得还算温馨,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二十几年,四十二岁那年查出了肺癌晚期,不到一个月就病世了。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乔乔的回忆,抬头就看见一个梳着学生头的女生走了进来,我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女生,女生走过来和我打了个招呼,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乔乔感冒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说着给我倒了一杯水递到我手里,“看我还是呆呆的样子,“伸手碰碰我的额头,不热了呀,”我回过神来说了声谢谢。
我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眼睛大大的皮肤有些黑的女生,是我高中时候的室友,也是我高中唯一的朋友张宁。
记得高中那时我是自卑的,因为没有妈妈,怕同学嘲笑不爱和同学交往,一直都是一个人存在感非常低,高一的时候还有班里同学叫自己一起出去玩,在自己三番两次拒绝后,慢慢的同学认为我不合群,再有聚会同学们就不会叫我了,在班里越来越透明,可能都有同学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管我现在是不是在梦中回到了高中时期,这个梦我也要继续下去,做了个深呼吸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在次醒来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是上完课回来的室友们,看我起来她们只是朝我这边看了看,又接着说了起来。
这是间六人宿舍,摆放着三张上下铺的床,我住在最里边的上铺,感觉到身上的黏腻,想去洗洗。
从上铺爬下来身体没什么力气,找到自己的水盆拿好换洗的衣服,晃晃悠悠出了门。
站在走廊上看了看才记起来,走廊往里走走到尽头就是洗漱间,推开门里面人很少,找了一个没人的隔间,把洗漱用品放好退掉身上衣物,看见自己平板一样的身材,嫌弃的撇撇嘴,调试好水温,热水冲刷在身体上舒服的眯了眯眼,用手搓洗了一会,身体还真是干瘪都没有几两肉,唯一的有点就是皮肤还不错,白嫩嫩的在热水的冲洗下变成了浅粉色。
手在心口位置划过,嗯,摩挲了一下感觉跟正常皮肤不一样,低下头就看见心口位置出现一个梅花型的印迹。
印迹哪来的,以前没有啊看着还蛮好看的,比纹上去的还要真实,我用手指再花朵上摩挲,感觉头一晕再睁开眼就换了一个地方。
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站在原地没敢走动,心脏跳的厉害快要跳出胸腔了。
平复了好一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感觉好了很多,抬眼所见到的是一个约足球场大小的地方,上边种植着一些植物,边上还有一座二层的竹楼。
我叫喊了两声,“这里有人吗,”没有人回答我,我仗着胆子推开了竹楼的门,轻微的吱嘎声响起门开了,屋里空间大约五六十平方米,西边放着一张红色古老样式的大床,床旁边是一个同色的梳妆台,正中间是一张古代八仙桌,和四把椅子,桌上放着古色古香的茶具,还有一个玉质的盒子,北墙上挂着两副山水画,看了下没有署名,也不知哪个时期的。
东边拐角处是上往二楼的楼梯,我在屋内到处看了看,很奇怪没有一丝灰尘,我好奇的摆弄着桌子上的茶具,真好看入手光滑细腻,上面是清竹的图案,放下茶具,目光放在玉盒子上,两个巴掌大小,七八公分那么高,我试着把玉盒子打开,还真被我轻松做到了。
玉盒里放着一个白色的小玉瓶,一枚火红色的拳头大小的果实,很像苹果,还有一个竹子制作的竹简,我刚把竹简拿起来一道白光飞向我,我刚要躲开眉心处传来一阵刺痛,脑海里浮现出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
这是一部写着什么修真功法的法决,说是一部很完整的功法,修炼起来很是强大,里面还介绍了一些修真界的事迹,还简单说了下这个随身空间。
这是一个从不知名大陆来的修士,说因为什么时空乱流受了重伤来到这里,最后养好伤也没有找到回去的办法,只能坐化于此,留下空间给有缘人。
空间是一个虚无缥缈东西,遇到有缘人会融入他的身体内,这个人就拥有了这个空间,等这个有缘人死去空间还会寻找下一个主人,空间和外边的时间比例是一比一百,外边一天,空间一百天。
这么说我就是这个有缘人了,好激动有没有,这就是我重生的金手指吗?
沉浸在喜悦中,忽然想到自己是在洗澡的时候进来的,现在还光着身子呢,一个机灵嘴里念叨出去。
人就又回到了洗澡的隔间里,水还在哗哗的流着,太不真实了,我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疼得我直跳脚。
脸上出现了傻傻的笑容,自己都重生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这次我一定要活的潇洒肆意,绝不委屈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