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之后开口。
“把衣服摔脸上，是不是比往脑门上糊，好多了？”
清辉愣了几秒，反应了一下，面无表情的抬头。
侧了侧自己的小脑袋。
潜台词非常的明显：你这是打算试一试的吗？
牧若谨：啧，真的凶。
眼底却是笑的。
***
因为下午这一趟时间耽搁了太久。
今天自然也就是没有时间去到妖怪管理部门。
晚上，妖怪管理部门的部长倒是亲自打电话过来，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对方在离开牧若谨别墅的时候显得非常的仓皇，但是等到远离了别墅区之后，几个人都是冷静了下来。
大概是暴露出自己的消息来源会有什么不好的惩罚吧。
对方一口咬定就是从牧若谨公司之中得到的消息。
不过经过一下午的排查，正如同牧若谨所说的那样。
牧氏所有人忙的像是陀螺一样，跟他们的老板一般的，整天就想着赚钱屯钱，对于其他的事情毫无兴趣，甚至还挺热爱小动物的，根本没有跟这一类的人有联系，也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和机会发布这样的任务。
而且在一下午高强度持续的问话之中，也并不是一无所获的。
至少还是突破了对方的心理防线，得到了一些本来就是妖怪管理部门特有的一些记录的数值编号，这是妖怪管理局为了方便记录而建立的一些数值数据。
所以从这一点也是足够了解到，资料信息的确是从妖怪管理局被透露出去的。
对此情况，牧若谨倒是没有多么意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过几天有时间了就会过去，也没有多提别的事情。
眼看着时间也很晚了，那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也扣了电话。
此刻已经深夜。
穿着睡袍的男人靠在阳台的座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根烟，但也只是在手中把玩着，却不抽。
他的眸子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卧室之中空空荡荡的。
牧若谨的唇角微微抿了抿。
想着刚刚自己将清辉给赶到旁边卧室睡觉的情况。
之前是一只熊猫崽崽，他还没有什么感觉。
而且在这之前的时候，他原型的时候便是一直跟着熊猫崽崽团着睡，更不会觉得有问题。
现在，到了睡觉的时间。
看着对方娇娇小小一只，看着虽然小，但的的确确是成年了。
不管怎么说，让他继续毫无自知的抱着这个小姑娘这么睡，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再就是，他毕竟年长，而且真的按照人类的岁数，他可能是这小姑娘的祖宗。
只不过妖族并不看岁数，看的都是力量，跟人类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但他家小熊崽这才刚刚成年。
还有股奶里奶气的感觉。
懵懵懂懂的似乎什么都不懂。
可能都不知道在一起睡觉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他知道啊，那一点仅存的良心，在谴责他，表示他不能这么禽|||兽，想到这里，牧若谨微微呼了一口气，将手中把玩着的烟叼在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