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已经死了,林无忧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但是自己知道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人都已经死了,看样子,京都这边注定这段时间都不会太平了。
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无忧这么一副模样,单律臣顿时就开口说道:“孙山死了,你们大楚的京都这边会陷入混乱之中,这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于浅浅来说,可都是一件好事啊。”
“洛旬接下来这段时间,必然会把所有的心思放在清缴孙山的那些手下上面,你和浅浅在那座城池里,至少可以安心一段时间,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
林无忧这时候听着单律臣的话,自然清楚他这时候说的其实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但是他心里不管怎么样,其实都还是高兴不起来,原因很简单。
他们终究还是大楚的人,要是大楚的京都陷入动荡,四周的那些国家可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一旦他们知道了这边的事情,难免会露出自己的獠牙,这对自己来说,其实不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于那座城池里,自己的师姐,也是大楚之前的大将军陌浅白来说,她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件事发生的。
先不说她会不会回来京都这边帮助洛旬把京都给稳定下来,但凡是外面那几个国家不老实,准备对大楚出兵的话,陌浅白一定会站在最前面顶上去,这是最有可能的,也是他心里最担心的。
想了一会之后,林无忧也是暂时先把这件事给放在了一遍,毕竟他这次偷偷地回到京都,可不是为了这件事回来的。
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自己就算是在这边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办法想出来一个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回去城池那边告诉陌浅白,让她自己来选择到底该怎么去做。
这时候想到这里的林无忧自然也是深深地了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先把自己的视线的朝着面前的单律臣看了过去。
他这次之所以来京都,完全就是为了自己面前这个家伙来的,毕竟,之前可是有人冒着这个人的身份向自己那座城池寄过去了不少的东西。
这一次他过来就是为了求证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人寄过去的。
所以这时候的林无忧把视线朝着单律臣看过去之后,很是直接地就问道:“单公子,最近这段时间,老是有人用你的名义给我师姐寄过去了不少的尸骨,这件事你知道吗?”
“要是你不知道的话,我马上就去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这件事,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是希望单公子你在这件事情上帮我一下。”
“你要是愿意帮助我的话,就是等于在帮我师姐,如何?”
听到这时候林无忧对自己的问话,单律臣自然也是笑了笑,随后说道:“这件事我自然是会帮你的,但是在那之前,我想让你先帮我一个小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在听到单律臣愿意帮自己去找出来到底是谁一直在给陌浅白寄过去尸骨之后,他这时候也是没有多去想什么,直接就看着单律臣说道:“单公子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帮忙的话,只管开口就是的了。”
见到林无忧都已经这么说了,单律臣自然没有丝毫的客气,这时候也就直接在这边说道:“我让你帮我去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之前我想你也已经看见了是吧,那孙山的尸体被我给运回来了。”
“我之前还在想到底让什么人给浅浅送过去比较好,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这时候出现在了我面前,还是特地来这边调查这件事的。”
“既然这件事这么凑巧的话,那我也就不需要去找其他人了,就你好了,这样一来,也可以少死了一个人,人死多了,我心里也不是那么舒服啊。”
说完,单律臣就笑着朝林无忧看了一眼。
一开始的时候,林无忧还以为单律臣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帮忙,但这时候听完了他对自己说的话,林无忧也就清楚了,自己这次来京都要做的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去做了。
就和之前把那群尸骨送去那座城池的人说的一样,这件事本身就是单律臣做的。
林无忧虽然心里不想去相信这件事,但是刚刚单律臣都已经这么开口了,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所以这时候,他也是直接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单律臣说道:“对不起,单公子,这次你让我帮忙去做的这件事,我不接受。”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对你还有我师姐有什么好处?”
林无忧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单律臣就在他面前冷笑了起来:“你说我这么做,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如果没有好处的话,我为什么会去做这件事。”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让人送去那边的尸骨,都是该死之人吗?你这段时间一直都跟在浅浅身边,自然知道有什么人得罪了她。”
“我这么做,只不过是帮她出手,帮她把该杀的人给杀了而已,当初那个差点发现你们的禁卫,孙山手下的人,以及现在的孙山,你难道不想杀了他们吗?”
对于这时候单律臣的话,林无忧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
其实,单律臣说的都是对的,这群人要是换做是他的话,有机会的话,他也会出手把他们给杀了。
这时候的单律臣看着陷入沉默的林无忧,也是继续说道:“当然了,你可以拒绝帮我去做这件事,但是我想你之前出去的时候,也已经知道了,现在守在洛旬身边的人,都是我手下的黑甲重骑兵。”
“我可以让自己手下的这群士兵这时候去保护洛旬的安全,也可以直接下令让他们把洛旬的脑袋给我割下来。”
“你要是不做的话也行,我现在就让他们把洛旬的脑袋送过来,怎么样?你现在还没有改变自己心里的想法吗?”
听到这句话的林无忧自然清楚,单律臣这是在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