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做梦了,明明是白天还要做梦吗…真的是懒散呢
这次并不是玫瑰花田
我抬头看着满天的星辰,这里是哪里?虽然很陌生但是我的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
一颗颗绿色的光点从草里飞了出来,这是萤火虫吗?我用手遮住了光点一只萤火虫在手心里闪烁着
隐儿
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声音好熟悉,身体又动了起来
月亮从乌云中露了出来,星辰都失去了光辉只有清冷的月光
粉色映入了眼帘,月光散在了这颗巨大的樱花树上,花瓣反射着光,这棵树就是地上最光亮的存在月光樱花萤火虫交织在一起真的是美丽…
隐儿
那声呼唤又传了出来
风吹了起来樱花落了下来,我用手遮住了眼睛落下的樱花实在是太多了
隐儿
这次的呼唤就从耳边响了起来,风渐渐停了,我放下了手
花瓣之中,一个穿着和服的小女孩在那里翩翩起舞
就在此时众星同月一同闪耀,所有的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花瓣与萤火虫围绕着她飞舞着
隐儿
时姬,我呼唤出了这个熟悉的名字,这不就是我和时姬的初见吗
时姬仍旧在舞蹈
隐儿
时姬
她终于跳完了这一段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的脸上一直有那令人安心的笑容
她挑起了舞步向我缓缓走来,身体也一步一个变化由初见一点点长大,这些样子都是我见证过她的成长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终于她变成了我记忆里最后的样子
身穿着穗群原高中的校服,梳着长长的马尾,腰上别着当年我给她亲自挑的刀
“隐儿。”这次的呼唤确切的传进了耳朵,真的很怀念
“时姬。”我伸出手抱住了她
“终于终于能再次见到了你”
…
“师傅,快来看看这个东西!”
到最后我和十一也没有找到caster的痕迹只好带着尸体回到了师傅家
“怎么了,你怎么回来了?”师傅打开门走了出来
“呜哇?这是啥?你怎么带了尸体回来?”
我大概说一下这两天我发现的东西
“那就赶紧进来吧。”师傅赶紧让开路让我把尸体带进屋子
“码头下面的黑色巨树…”凛拿着刀子思考着
“我们上一次并没有出现这样的东西,等一下你带我去看看。”凛做了一下祈祷就把刀子扎进了尸体里
“你说像这样的尸体还有很多?”
“嗯所有的尸体都是长成这个样子”
凛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但是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十一展开魔力屏蔽”十一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在不远处立着等着我们
“啊…好的”他好像在发呆迟疑了好一会才回答
感到外界同我们联系断开后我们的解刨正式开始
“我觉得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师傅?”
“这并不像是人…而是一个运行魔力的机器般的存在。”
从切开的部分确实能感受到这具尸体的魔力回路简直是太完美了假若只是一个人完美或许是巧合,那和她相同的那么多尸体要是也拥有着完美的回路那就不得不去怀疑了
“果然…”师傅划开了胸膛从里面掏出了她的心脏
但是她的心脏并不是像平时见到的那种,心脏上还镶嵌着许多晶体
“这是爱因兹贝伦的技术,人造人”
“爱因兹贝伦?他们不是决定退出这次圣杯战争了吗?”作为御三家的爱因兹贝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宣布不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嗯,这次他们的确没有派人来冬木,但是这技术也确实是属于他们的,不过这样子也不是爱因兹贝伦的产品,那这到底是什么”
我想起来了尸体那个纹身
“师傅你看这里。”我抬起了尸体的腿露出了她的纹身
“这个是黑色的鸟…”她摇了摇头
虽然说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明白但是也知道了很多线索
“感觉去查下现在的爱因兹贝伦旧宅是谁住着!”
“是的师傅。”
“这次的圣杯战争可能不比我们那次简单,快!”
…
睁开了眼睛就是白色的天花板
“奏者奏者,卿醒了啊?”尼禄的脸凑了上来。头好痛,我扶着头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
“我怎么了?”
“喂喂喂,你过来看华子怎么自己先躺了?”华子和悠希也坐在旁边
“隐儿你没事吧”
“没事…华子你怎么也过来了你还是病人呢”
“别说我啦,你怎么突然就贫血了?”华子递给我一瓶口服葡萄糖
“贫血?我不是在和稻尾医生说话吗?”最后的印象是走进了稻尾医生的房间之后的事情就记不清了,我记得尼禄是陪我一起去的,看向尼禄希望她知道些什么
尼禄见我看向了她赶紧摇了摇手“余不知道,余在奏者进到那里之前就和奏者分开了。”不行吗…
“听那个医生说你一进门走了两步就贫血晕倒了”
当当当,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病人怎么样了?”护士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卿?”尼禄挡在我的面前
“他现在只是我的病人希望你可以配合我的工作,我希望他可以得到充分的治疗。”护士并没有生气或者动手竟然深深的鞠了一躬
“她就是?”悠希靠近我小声问着,我点了点头
尼禄见着护士如此有礼也不好继续为难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悠希这里不可能打起来的
“我没事了,多谢费心了护士小姐”只好冲她点点头
“那就好,这是稻尾医生开给你的药,请按照说明按时服药。”护士从医务车里拿出了一盒药递给了尼禄
“知道你信不过我,可以检查一下。”递完了药她就推着车往外走了
“祝你赶紧好起来,我先去巡查别的病房了”说完了她就把门关上了
“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从者呢”悠希自己嘟囔着,不得不承认呢
尼禄检查了好几遍药然后才给了我
“奏者这应该是真的药,大可放心。”
“隐儿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堤防那个护士呢,我觉得她很好啊,对病人十分的仔细温柔”一直陪着的华子此时充满了困惑
“余和她有些过节”尼禄很快的就接上了话茬,ma…虽然不是真话但是却没有差
“哦…”华子很识趣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最后我拿好了药扶着华子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就打算和悠希离开了
“已经黄昏了…”出了医院半边天已经变成了黄色
“隐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个晚饭?”
“emm,也没什么事情,走吧”
最后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奶茶店在店里的两人一起做晚饭,说请我吃饭还要自己吃饭吗
“隐,你有什么不爱吃的吗”
“青椒”
“哦。那我注意一下”
我站在灶台前熟练的熬着汤,悠希立在我的身边在案板上切着菜,尼禄和Lancer坐在桌子前偶尔绊着嘴
悠希的动作没有迟疑和生疏,起手投足间都是满满的经验感
“没想到你这个大小姐还会做饭呢”
“下厨房可是新娘课程的基本,我才不会落下呢”她轻哼了一声
“还真是有点像新婚夫妇呢。”
“你可别学saber。”
我们四个人围着桌子一起吃上了自己亲手做的晚饭
“昨晚失踪的救护车至今还未有下落…”随手打开的电视释放着声音
“你们说今天遇见的那个从者是什么职介”悠希用手指沾了些水在桌子上写了b和r两个字母
“berserker都是一些发狂难以进行交流的人,余认为她是rider。”
“我同意红色的看法”
看来这个berserker真的就是字面意思呢
“确实不符合berserker的特性…”悠希在b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现在咱们的主要目的是不是应该弄明白这个从者的名字?”我试着提问虽然对于战争内容和如何去推进我是真的不懂,但是先了解对手总应该没有错
“确实,那我这几天让Lancer多去监视她。你和saber随时待命准备下一步行动”
“好的。”
…
“阿拉~一介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要在这里挖开别人的栖息地吗?”伊吹坐在树杈上悠然的喝着酒
她的下面一个银头发的男人扛着一把铲子立在一个墓碑上
“这不是assassin小姐吗?怎么大晚上还守在这墓园里?你的master不是让你去盯着那个废物吗?”
“妾身的打算并不用真银先生你来烦恼。”伊吹将手里的酒碟甩了出去,酒碟贴着男人的脸飞了过去打在后面的墓碑上摔碎了
“妾身再三警告过你不要打妾身后裔的注意~怎么?真银先生要想和妾身不死不休吗?”伊吹收起了平时悠然的表情此时的她显得异常愤怒
“抱歉,要向实现我的梦想她的尸体是必须。”男人说着就一铲子铲进了土里
“住手!”
当
一把太刀同伊吹的大剑在半空咬在了一起
“如此时代鬼魔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活动吗?”自黑暗里一个身穿着武士铠甲的女人举着一把锋利太刀走了出来
“源氏这次的事情并不和你有关,给妾身让开!”伊吹咬牙切齿着看着这个女人
“世间恶鬼,吾即讨之”女人虽然穿着铠甲但是胸前仅仅有两片鳞甲挡住了重要部位
“你既然为善良为何看着你的御主去破坏他人的安宁!”
“吾相信少主的所做都是为了人间大善,反而是汝酒吞童子阻止这善行普世”女人立在墓碑之上看着立在地上的伊吹
“后生!不要以为有了源赖光那家伙的一点传承就真的可以威胁我大江山之王!”伊吹又一次和女人在空中激斗了起来,但是伊吹的目标并不是解决掉女人而是阻止那个男的继续挖掘下去
“怎么了,吾家的劣马都比汝来的强。”因为无法全神贯注的进行战斗悠希又一次被压制了回去
“啊…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真的是想死你了!”男人在女人拖欠的这一段时间里终于挖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从地上的坑里抱上来了一个女人的尸体
他脸蹭着尸体的脸
“这一次你就不会拒绝我了,这一次我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了。”
“真银知世!”伊吹嘶吼着
“就让我们一直到永远吧…”
“我最爱的时姬!”
“把她给妾身放下!!!”
千紫万红.神便鬼毒
伊吹将手中的酒散在了地上一抹抹令人沉醉的紫色从伊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着
“你疯了吗!rider我们走!”女人抱着男人和那具尸体飞快的撤离出了这紫色的酒池
伊吹立在这酒池中心眼神冰冷的看着女人,她的周围的一切都在融化着
“妾身将会追杀到你们到天涯海角,直至亲自将你们的每一块骨头咬碎!”撕心裂肺着
轰隆,墓园内那棵樱花树此时因为沉入了紫色中轰然倒塌了,伊吹恐怖的面容也消失在了扬起的尘土中
…
“caster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等着我很长时间了。”我自己坐在高楼的楼顶上看着夜空
“archer大人洞察还真是强呢”caster穿着着黑色的礼服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她站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
“你找我什么事情?”
“我是来邀请你加入我们的”
“哈?我没听错吧?”
“我的master很好奇你的存在所以我们对你的加入充满了诚意”女人手一扬一个金色的杯子落在了她的手里
“我们已经率先拿到了小圣杯,这场战争从一开始获胜者就已经决定了,你们没必要再去争什么了只要加入我们圣杯自有你的一份”
我看着她手里的圣杯陷入了沉默
“怎么样这份诚意可让archer你满足?”她把身子缠到了我的身上
“你也和我们一样吧。”
她的眸子里透着我的倒影
“你希望人类消亡对吗?”
我是在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