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咱爷在姐姐面前也还是个孩子不是?撒撒娇啥的也还正常不是?这都不~值~一~提~
“姐姐姐姐,晓九呐?”二爷盈满期待的目光blingbling望向家姐,夫人无奈扶额,这小子真是……唉,不成器的东西,整日里就知道欺负人晓九!
“咱好歹也闭了那么些天门,为了考取功名都多少天没见晓九了,不行我生气辽!这个杨晓九真是胆儿肥了,爷不找她,还不记挂着爷点儿……诶呦!姐姐!”
夫人忍了再忍,还是没把这暴脾气忍下去,一个爆栗下去,二爷疼的龇牙咧嘴的。
“对人晓九好点儿,人晓九对你也不错不是?干嘛老是欺负人家了去?”
夫人长姐如母,年岁也与二爷母亲相仿,虽然是要教育着这小崽子点儿。
这杨晓九呀,是二爷街坊,从郭家搬到京都开始,杨家就在郭家旁边儿了。两家先生关系好,杨家闺女杨晓九自然也拜先生为师了。
说来真是不易,咱晓九姑娘还是先生收的第一个女徒弟呢!咱杨家老爷子重教育,女孩儿家家的怎么就不能读书写字了?跟我学!给咱杨晓九培养得是冰雪聪明、出口成章的。
二爷出去的这段日子谁也没告诉,就告诉了杨晓九,晓九都答应要保密,谁知转身泪珠一掉,夫人就发现了端倪。也得亏是二爷腿脚灵便,一溜烟就蹿了,为了这,到现在夫人还时不常的念叨着这小没良心儿的呢!
二爷当年游学在外,历经山水田园,吃遍人间疾苦。增长了阅历见识,落魄过,苦难过,明明只要一句软软的师父便能回来,他却执意干出一番事业。
要不是实在穷困潦倒,他也不会向师弟伸手,明明说好保密,师弟还是忍不住告诉了姐姐,让姐姐抓了回去,说到底咱们也是吃这碗饭的料儿,要不姐姐能费劲巴力的再找他回来?文理乐理皆通,刀枪棍棒不说样样精通吧,打不过就薅头发的本事也是小时候皮出来的!
哎这都扯远了,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在姐姐这儿坐了一会儿,撩袍起身去找那没良心儿的去了,哦,对了忘提了,咱杨晓九小童鞋作为儿徒,当然是要住进郭府的,再说了杨府也离咱郭府近,也方便回家找爹娘不是?
郭府后院还是挺大的,但咱爷“心系天下苍生”,原本一炷香的功夫硬让他半盏茶的功夫就走到了,哎,还是咱爷腿脚好哇!
在院前远远一望,哟,这小妮子还练上字儿了,缓步进屋,幽幽道:“杨晓九你行啊,爷不在的那几日你过的挺潇洒呀!一点儿都不想我,我生气了!”转身离开。
杨晓九急忙拽住二爷衣袖,明黄色的身影转过,露出一张委屈巴巴的俊脸。
“哎呀,爷!我错了!别生气啦好不好呀!您可算是回来啦!您光看咱写字啦,可没见我写的啥不是?”
晓九拉着二爷进屋,嫩绿色的袖子落在二爷手上,痒痒的,二爷就任由晓九拉了进去。
上眼一瞧哟,可不冤枉了这小妮子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愿爷高中”。可咱爷那么骄傲(划掉傲娇)的性子能给谁道歉?外边儿扫听扫听去,她杨晓九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