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和慕容絮儿正并排在床上熟睡着,两人的模样皆是显得很憔悴,眼角边还挂着一丝丝泪痕。
张硕看到她们两个这种模样不由得心疼了一下,自己为了诈出内奸故意演了这一场戏,这两天真的委屈她们了。
张硕缓缓坐到床边,看着两人的面孔,然后颇为心疼地伸出手去摸了摸慕容絮儿的脸孔。慕容絮儿一把抓住张硕的手,口中嘟囔道:“相公你说了要照顾絮儿一辈子的。”
张硕不由笑了笑低下声,在她的耳边道:“絮儿,相公回来了。”
慕容絮儿顿时是一个激灵,从床上猛地爬起,瞪着一双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张硕,道:“相公我这是在做梦吗?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张硕道。
“这是梦吧哎,要是这个梦永远不会醒就好了”慕容絮儿一脸失落。
张硕轻轻搂住她,然后凑过去亲吻她柔软的嘴唇,慕容絮儿热情地回应着,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张硕缓缓解开慕容絮儿的衣物,顺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惹得慕容絮儿不由得一阵嘤咛。
张硕又从她的脚背吻到她的嘴唇上,慕容絮儿整个人彻底沦陷在了温柔乡里。慕容絮儿再也没有往日的那种羞涩,她害怕这是一个梦,她拼命与张硕的舌头搅在一起不愿分开
最后,慕容絮儿柔软地躺在张硕的怀里,渐渐闭上了眼睛,还不忘嘟囔了一句:“希望永远不要醒”
张硕不由得一笑,然后又转过脸去,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脑袋,然后捏住上官玉的鼻子。
上官玉一时间喘不过起来,微微一睁开眼睛,迷糊道:“相公别闹。”
话一出口,她立即觉得不对,然后猛地睁开双眼,正看见一脸笑意地张硕。“相公?呜,我好想你!”上官玉顿时哭了出来,搂住他的脖子。
张硕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脸爱意地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做梦都会见到你?”上官玉哭着拍打他的肩膀,似乎也把这当成了一场梦了。
张硕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一只手正解开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正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
第二日。
“啊,鬼呀!”上官玉最先醒来,见到正睡在一旁的张硕不由大声喊了出来。
慕容雪儿也接着被她吵醒,同样也是大呼一声:“啊!鬼呀!”
晦子本就对“鬼”这个词相当的敏感,张硕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大喝一声:“天官赐福!”然后立即坐起身来,看着一脸诧异的两女,道:“鬼呢?鬼在哪里!”
上官玉和慕容絮儿都是一怔,然后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张硕抓住上官玉的小手,道:“傻姑娘,干什么呢,没见过我啊?”
“呜!”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哭了出来,“原来这不是梦,相公真的回来了。”两人心头都是这样想着。
张硕把两人揽入怀里,道:“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坏人,你不是死了么,你骗我!”上官玉捶打着他的肩膀。
慕容絮儿也是委屈道:“你就会骗我们,呜呜”
张硕眉头一皱,道:“这次我本来就是死了的,只是心里放不下你们所以不能投胎,然后冥界的秦广王又把我给放回来了,要不然你们哪里见得到我?”他纯粹就是在瞎掰,只想把两人给哄好了,“你们要是希望我死,那我就回去了啊。”
“不要。”两人几乎是同时道,然后慕容絮儿先是说道:“相公,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太高兴了。”说完亲了他一下。
“嗯,就是啊,我们真的好想你,你不在的那一天里我们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上官玉抹了抹眼泪说道,然后嘟起嘴来让张硕亲她。
张硕不由想笑,然后揽着上官玉的脑袋深深吻了一下。
慕容絮儿也是一脸调皮地看着张硕,似乎也在索吻。张硕同样也是深深吻了她一下。随着这两个热吻张硕的欲望是被两人勾了起来了,两人那洁白如玉的躯体让他有些躁动不安起来,他一个翻身就把两人给按倒了下去
到了下午时分张硕才晃晃悠悠地带着两人从营帐之中出来,多数士兵昨天从别人口中听到张硕还没死他们都不信,但是他们又不敢进张硕的营帐之内一看究竟,只有守在门口。张硕这一出来,所有的人都高声欢呼起来。
张硕笑着冲他们招了招手,道:“兄弟们,我装死只是为了抓出咱们军营之中的内奸!所以瞒着了大家,张某人在这里给大家赔不是了。”
“张将军哪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对不对?”
“对!”
“一家人!一家人!一家人”所有的人都呼喊了起来,整个军营里面是热闹非凡,甚至有些人是感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张硕的那一战留给了他们太深的印象。
张硕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道:“好了!你们看我现在也没事儿,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改天我带你们杀倭寇!”
“好!”士兵们都是大叫一声,然后纷纷退了回去。
张硕静止奔着杨延昭的军营而去,让他意外的是吴痕也在那里。
张硕对杨延昭和吴痕笑了笑,道:“他们死了没?”
杨延昭道:“没有,时云被我们捉住了,倒是那个倭寇被乱刀砍死了。”
吴痕道:“张硕,我把那个丁姑娘交给你,你替我好好照顾她,我还要出去寻找我的机缘。”
张硕听后眉头一皱,自己带着两个女人就够累了,怎么还要带一个,而且那女的自己也不认识,又不是自己老婆,怎么好带着。张硕摆了摆脑袋道:“那又不是我老婆,你自己带上吧,要是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杀鬼子我们倒可以照料一下她。”
吴痕皱了皱眉头,道:“算了,我先跟着你们,到时候想个办法把丁姑娘的事情找个着落。”
张硕心中大喊稀奇,这吴痕不是一天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么,怎么会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有奸情,一定有奸情!张硕心中这样想着,但是脸上还是一脸正经。
“走,我们去看看我们伟大的时堂主。”张硕现在恨得是牙根直痒痒,既然你没死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张硕被杨延昭领到那个关押时云的营帐里,张硕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时云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他回头对杨延昭道:“杨将军,麻烦你叫人把飘雪堂的人都叫来,我要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堂主是什么样子。”
“嗯。”杨延昭点了点头,叫来一个士兵给他嘱咐了两句。
张硕单手把时云提了起来,时云的嘴被抹布给塞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瞪着张硕。张硕不由在心头暗笑:“你就瞪吧,到时候我让你跪地求饶。”
张硕提着时云到了将台上面,他点了时云的穴道然后把他松绑了。台下站着无数的人,他们都是听到张硕要处置内奸特意赶来的,其中飘雪堂的二十多人站在另一侧,夏侯兰泉看到张硕还活着,自己差点流出泪来。
张硕大声道:“我们国家出了这种叛徒,你们说我们要怎么办!”
“杀!杀!杀!”下面的士兵接连着喊了三个杀字。
张硕哼道:“杀他是便宜了他!你们看好!今天我要怎么收拾这个叛徒!”
张硕拿来一根椅子,让时云坐在上面,然后从他的嘴上扯下抹布,道:“你要骂我就快骂哦,等下小心没机会了!”
“张硕,你祖宗十八代!有种就给我个痛快。”
张数笑了笑,拿出一柄匕首然后道:“可惜啊,现在我还真的没种,可能过个十几年就有了吧。”说着拔开匕首,左手抓起时云的右手,然后将匕首的刀剑刺入他的中指中指甲跟手指的缝隙之中!
“啊张硕你祖宗”时云大吼大叫着。
张硕嘴角挑起一个冷笑,然后匕首微微往里面一刺接着向上一挑!整个指甲盖被他挑落下来!十指连心,时云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地吼叫,听得下面的人都有些胆寒了。
“还不够呢!”张硕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小酒杯,然后往他的左眼处一盖,接着用力一拧!
“嗷!!嗷”时云接连着大叫起来,无数鲜血从他的左眼里流了出来,当真是闻者胆寒观者胆颤!一个眼珠子就被张硕这样生生给剜了下来!
下面飘雪堂的看不下去了,张硕这相当于是打他们的脸啊!再怎么说这时云也是他们飘雪堂的堂主,怎么能容得了张硕这么折磨。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几步跃上了将台,他哼道:“张将军不觉得这样做有些过分吗?时云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听雨楼的人,你怎么能当着我们飘雪堂做得这么过分?”
“你是在教训我?”张硕笑意更浓,夏侯兰泉一看他这个笑容就知道糟了。
夏侯兰泉刚想叫那名青年下来,那名青年却先一步哼道:“是又如何。”
张硕二话不说伸直了中指跟食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插进了青年的喉咙里,他收敛起面上的笑容,双眼微微眯着,眉头微皱,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张硕抽回手指,那名青年喉咙里面直冒血泡,一脸的不敢相信,身子摇摇欲坠。张硕扯住他的领子擦干净手指上的血迹,然后猛的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先是踢碎了他丹田内的元婴,然后他便被踢飞进了飘雪堂的人群中。
“跳梁小丑,这里容不得你说话!”张硕闷哼了一声,眼睛扫视着面如寒水的飘雪堂众人,当看过神色复杂的夏侯兰泉时不由闪过一丝忧愁。
张硕回过身去,看着浑身打颤的时云,不由得笑了起来,大声道:“你们看着!这就是跟我张硕作对的下场!哈哈哈”整个人如同魔王一样,仿佛是在以折磨别人为乐趣一般。所有的人听到他说的这话都不由打了个寒颤,生怕自己不觉间得罪了张硕,然后张硕像折磨时云一样折磨自己。
这下子飘雪堂的人也不敢再跟张硕吹胡子瞪眼了,都是不由得默默低下头来。
“啊!”只见张硕揪住时云的一只耳朵,手上的匕首在缓缓地割下去,速度非常的慢,似乎是在享受着这种折磨人的乐趣一样!
时云顿时整个人都被疼晕过去,他的耳朵还连着一半在脑袋上,张硕把匕首拿开然后逮住他的耳朵猛地一扯!整个耳朵被他扯了下来!时云顿时又是疼醒了过来,发疯了似地大吼大叫起来,双眼充满了血丝。
“张将军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哈哈哈。”张硕冷冷地笑着,“怎么?服软了?”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时云不停地说道。
张硕解开他的穴道,喝道:“跪下!”
时云根本就是不假思索,双膝一曲直接跪倒在张硕面前。张硕扔掉手中的匕首,道:“说,你时云是条狗。”
时云真是被张硕折磨怕了,他颤颤巍巍道:“我时云,是一条狗”
“好好好!我很满意。”张硕大笑起来,道:“好了,今天我放你一马,滚下去吧。”
时云简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愣了片刻后站起身来颤颤巍巍地就准备朝台下走去。
忽然,就是一道黑影闪过。
“噗嗤!”
只是一眨眼之间,时云的喉咙竟然被一把黑黝黝的唐刀给刺穿了,唐刀上面赫然刻着两个鲜红的大字杀生!没错,掷出这把刀的正是吴痕!
飘雪堂的人都是大吃一惊,刚想发作,但是一看到身上竟然刻着杀生这两个字时,都不由怔住了,这是东瀛的四大神刀之一!想必扔出这把刀的必然是偷到这把刀的高人,自己若是上去可能又是死路一条!
吴痕迈着步子缓缓走向将台,他走到时云的尸体旁,踩住他的脑袋然后缓缓拔出杀生来。他忽然猛地一挥,把时云的脑袋给斩了下来!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场地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吴痕瞥了一眼时云的尸体,道:“你还是这么心慈手软啊。”说完把刀收入刀鞘之中,转过身来缓缓走了下去。
这把杀生真是了得,居然在杀死时云肉体的那一瞬间同时也杀死了他体内的元婴!当真是为杀生而创造的杀人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