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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褪尽铅华,初相逢

“小姐为何撒谎?当年明明是小少爷自己贪玩被绊倒摔进了莲池,小姐为了救他可不就是差点淹死了么。”初夏噘着嘴气呼呼的走近,将狐裘披在她的肩上,云姕烑拢了拢狐裘,笑睨了她一眼。

“就你话多。”

“小姐莫不是嫌弃我?”初夏娇俏的原地转了个圈。

“噗嗤,嫌弃你?哪个敢?我家初夏可是一朵娇艳牡丹花,也不知将来会被哪个摘了去。”

“小姐你怎地如此讨厌!”

“初冬呢?”

“跟着小少爷呢。”

“恩。初冬做事总是周全的很。”

“那我呢?”

“你啊?疯丫头一个!”云姕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初夏的脑门。

“小姐你还没说到底为什么呢,这吃力不讨好的。”

“他才多大啊,我帮的了他一时,帮的了他一世?再看眼下,哪里来的时间容许他慢慢成长?他太良善,不懂人心世故。又太单纯,不懂明辨真假。”再说,我说的,也未必不是实话,不是吗?看不到的角落了,扬起的发遮住了她的表情,以至于初夏并未看见她脸上的茫然。

“可是刚才看小少爷失魂落魄的表情,是真伤心呢。他这般依赖小姐。”

“是啊,真伤心呢。方法虽不甚好,却很实用,不是吗?”

“可是,小少爷要是真的怨恨小姐可如何是好?”

“是啊,如何是好呢?”云姕烑有些疲惫的揉着额角。

“小姐明明是良善之人。”

“呵,你又知道了?”

“看看这云家上下,受小姐恩惠的有多少,小姐怎就当不起这良善二字了!”

“就你能说会道,去,还不给你家小姐端壶酩仙醉来,这月色如画,岂能浪费?”

“小姐怎地如此贪杯?”

“今朝有酒今朝醉,你个丫头小小年纪怎地如此啰嗦,和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小姐就爱编排人。”初夏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去。云姕烑一人坐在池中央,脑海里无数过往像幻灯片一样闪过,就好像发生在昨日。那一日,她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她诧异的转动着眼珠,看着自己小小的手,简直不可置信,多可笑,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却以这种形式重生?

“未央,快看,我们家女娃儿是不是特漂亮,你看她的眼珠多灵活,一直看我呢”

“好了好了,赶紧放下来,你别举那么高,当心吓着她。”柔和的女声从身后转来,她忍不住再次试图扭头看去。

“你看你看,她在找你呢。”云震天抱着她来到床边,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她的娘亲,柔和的眉眼,精致的脸颊,满脸都是宠溺的笑意。云姕烑扑闪扑闪的眨着眼睛,娘?对一个孤儿来说,这是多温暖的字眼。

“名字呢?取了吗?”未央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她的脸颊,轻柔的生怕碰坏了她。

“嘿。早就想好了,云姕烑,字焮楽。美丽又耀眼的光,爹的小焮楽是不是也欢喜?长大了一定比你娘亲还美。是不是。”因为痒,她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看,她笑了。她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娘亲柔和的笑着,也不说话,伸手从枕下拿出一个小金锁,缓缓戴在她的身上。

“娘亲的小焮楽,愿你岁月未染,与世无忧。”

“你伤了身子,等你身子养好了,我们再要个儿子,叫灼华,灼灼其华。凑一个好字,未央,你说可好?”娘亲的脸染上红霞,娇俏的瞪了眼这个粗汉子,眉间却满是喜悦。

“好。”那一个轻柔的字眼,自此,温柔她往日所有的岁月。

那一天,她来到这个茫然无知世界,因为那个温暖的笑容融化了心底所有冰霜,她有了美丽的名字,温柔的娘亲,霸气的父亲,再后来,她有了可爱的弟弟,一个小小的萝卜头,总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头阿姐阿姐的叫着,从此以后她再不是孤身一人,再不必每日每夜活在死亡的噩梦中,她想着,也许生命也并不是那么糟糕。是谁,是谁胆敢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怎么敢,怎么能!

“小姐?”初冬回来的的时候正对上满面杀气的小姐,很是诧异,在她的脸上,很少出现这种表情,她总是柔和的,这般厉色,定是伤心到绝望了。听到初冬的呼唤,气息瞬间回拢,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仿佛刚才那个人,并不是她,不是她希望的她。

“回房了?”

“恩。”

“小姐。”

“恩?”

“为何?”

“你俩果然是姐妹。问的问题都一样。”正说着话,初夏已经提着酒壶步履匆匆的走了回来。

“小姐,酩仙醉。”

“初冬,你看看小姐,这大冷天的,非得在这坐着喝,是何道理。”

“管家婆,到底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啊。”

“你看你看!她还嫌我!”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笨丫头。”云姕烑半趴在栏杆处,一口饮尽初冬递来的酩仙醉,眯着眼看着天空中的月亮。

“我想阿爹阿娘了。”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便冲了进来,一头撞进她的怀里,手中的酒洒了大半。

“你骗人!”云姕烑诧异的看着怀里紧紧箍着自己的人儿。

“我哪里骗人了?”

“你就是骗人!”

“好好好,是姐姐的不是。”满是无奈。

“本来就是你的不对。”

“那你说说我怎么就不对了?”

“我问云叔了!云叔说你最喜欢我了!当时你明明和云叔在一起放风筝来着!明明就是救我的!才没有推我!”云姕烑一愣,缓缓笑了,可是那个笑容,总让人觉得掺杂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好了好了,快放开,像什么样子。”

“就不放。”

“你箍的这样紧,阿姐都要喘不上气了。”听到她的话,云赪燚终于松开手,抬头看向她。

“为什么骗人?”

“就是!”初夏忍不住附和道。

“不告诉你。”云姕烑俏皮的炸了眨眼,这时的她才让人觉得多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

“……阿姐,你怎么这么讨厌!而且还有很多秘密。”一边的初夏狠狠点头表示赞同,云姕烑看着眼前嘟嘴生气的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姐笑起来真美,跟仙女似的。”听到他的话,云姕烑笑的更柔了。

“是啊,阿姐的秘密可多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哼。不告诉就不告诉,我早晚自己会知道的。”

“好啊,那阿姐等着你。”云姕烑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像母亲一样哄着他。

“阿姐。我还是想阿娘怎么办?”

“恩,阿姐也想了。”

“那阿姐给我唱歌吧,阿姐唱歌可好听了。”云姕烑笑了笑,柔美的歌声喃喃响起,飘荡在月色里。

“风萧萧,梦里不知花多少,几进凡尘惹尘嚣,多逍遥。

“云起遥,梦里故事终全消,繁花落尽徒喧嚣,玉逍遥。

“风起云消,终不过往事,凄凄草草。

“云遮雾绕,却不过旧时,暮暮朝朝。

“何事忧,何事扰,抵不过风轻云淡事事消。

“曲凭栏,任逍遥,终不过过往云烟曲萧萧。

“风萧萧,云起遥,梦里花落知多少。

“云飘飘,雾缭缭,最是逍遥云歌谣。”一曲闭,连空气都静谧了下来,云姕烑垂眸看着怀里已沉沉睡去的孩子,侧头看向身后已听得入迷的双碧。

“学艺不精,自行领罚去吧。”双碧一惊,诧异的看向她,云姕烑摇了摇头。

“客至未迎,此错一。客至多时而未知,此错二。”双碧一怔,精神瞬间紧绷,戒备的站至她身侧,双手扣在腰间,云姕烑摆了摆手。

“无需。可认罚?”

“认罚。”

“错其三。”

“还有?”见初夏一脸沮丧的看着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啊,没见你家小姐就快被这小祖宗压断了手么,还不赶紧接过送回去,莫要着凉。”初夏快速接过,抱在手里掂了掂。

“果然是练武的,抱在怀里都不嫌累,这孩子长的快,我都要抱不动了。”初夏犹豫着迟迟不肯离去。

“没事。要出手早出手了,哪能光当个梁上隐君子。”初夏侧头看了眼初冬,初冬点点头,初夏眉头一皱,转身离去。

“要不要喝一杯?这酩仙醉可不是谁都有幸能喝的。”说着将身侧的一壶酩仙醉抛了出去,果然,屋檐上飞出一人,一身黑衣一闪而过。

“果真香甜。”一道男声从屋檐上缓缓传出,刻意压低的嗓音在这月夜里格外撩人。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姬南琋一口酒喷了出来。初冬看着满是笑意的小姐,默念道:小姐的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了。姬南琋缓缓了神,闲适的躺倒在屋檐上,一手枕着头,一手提着酒。

“小姐可是会武?”

“你猜。”

“你那两位武功高强的侍女都不曾发觉,你怎知我在上面?”

“耳聪目又明。”

“……刚才的歌不曾听过,小姐何处得知?”

“随便哼的。”边说边接过初冬递过来的酩仙醉酒饮尽,许是有了些许醉意,云姕烑的脸颊微微泛红,媚眼如丝的瞅着一旁的初冬。

“吾家有女初长成,也不知道日后谁家少年郎摘了你这朵白牡丹。”轻佻的勾起初冬的下颚,一脸的纨绔子弟样。

“小姐。你还是先把自己嫁了吧。”

“唔,我家的红牡丹骄气,连白牡丹都会扎人了。哎。”

“……”听着底下的对话,姬南琋一阵错愕,这位云家小姐当真是与众不同。

“小姐很是豪放啊。”

“不比阁下,闲来无事,夜窥他人庭院,莫不是为了一睹本小姐芳容?”

“哦~难不成是想入赘我云家?”

“……”他被调戏了?他居然被□□裸的调戏了!活了十九年,他还是第一次在嘴皮子上落了下风,还是败给一个女孩家家。身边的呼吸声加重,姬南琋侧头看去,只见平时沉默寡言的莫汀微微抽动的嘴角,姬南琋斜昵了他一眼,正想说话,一阵扑腾声打断了他。

“咦?”一只彩色鸟缓缓降落在初冬手上,初冬解下鸟儿脚上的竹签。

“小姐,信。”屋檐上的姬南琋眉峰一挑。云姕烑伸手接过,脸上的笑容如花般绽放。这几年,每隔几日都会接到他的来信,那是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缓缓展开,俊秀的字迹跃然纸上:思之、念之、盼之,何时归矣?闻伤意,恐忧之,待汝归期,十里红妆迎卿依。一阵风吹过,纸张缓缓飘入莲池。

“小姐?”

“无妨。”

“但问归期未有期啊。”云姕烑看着信笺缓缓沉入水中,一阵凉风吹过,吹散了她的情思。“这莲池风景,可堪入目?”

“甚好。”

“不知阁下到访,所谓何事?”

“你不是很是聪慧么?不如你来猜猜?”

“猜?这大半夜的,我可没兴趣陪你们风餐露宿,不如你们就留下来慢慢观赏吧,也好当个辟邪镇妖符。”

“她的意思是拿我镇妖?”莫汀用力点了点头。

“你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翻脸比翻书还快。”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是不是傻?”

“……”莫汀试着运功,气沉丹田却空空如也,试着起身,才发现腿已经麻了。暗叹一声糟糕,居然着了人家的道。

“这酒?”

“我可没在酒里下毒。我说我不会武就不会啊,果然是个傻的。”

“噗嗤。”淡定的初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家小姐每次一喝酒,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就会发挥的无限大。

“你这女人也太心狠了,刚还要我入赘,这会怎就翻脸不认人了。”姬南琋倒是淡定的很,知她无伤人之意,干脆躺了回去,说话也随意了些。

“你奈我何?”

“姑娘,这大冬天的,不如放我们离去?”听到莫汀的声音,云姕烑倒是诧异了下。

“咦?你会说话咩?我还以为是个哑巴呢,我说,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

“逛园子呗。”

“这里又不是窑子。”

“你…你…”姬南琋被堵的一愣,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问君来何处去何方,看你并无伤人之意,我只问你为何而来,你说了我便放你离去。”姬南琋犹豫了下,缓缓说道

“鹤城一战,云将军死的有些蹊跷,我来看看。”

“与卿何干?”姬南琋沉默了下,说道

“白芷国退兵,突围凤丘。”

“凤丘?如今四国,白芷、乾苍势强,苍硕势弱,偏就凤丘不偏不倚,不围你围谁?”说着,伸手一挥,一阵茶花香飘过,姬南琋和莫汀对视一眼,这云家小姐果然并不简单,国事甚详,且聪慧非常,能文又似乎善武。

“凤丘姬南琋?小郡王爷,倒是幸会了。我云家可不是市集庭院,今日放你们一马,莫要再犯。”初冬拿起灯笼,云姕烑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漫步离去,声音缓缓散在风中。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两人在屋檐顶上一个趔趄。

“爷,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云家小姐,着实诡异的很啊。”

“是啊,诡异的很,有趣的很呐。”姬南琋摸着下巴遥看着那白色身影消失在黑夜拐角处。

“这乾苍,真是热闹。众人怕是都小看这云家女了。”姬南琋敛去了嬉皮笑脸的神情,嘴角邪魅的一勾。

“入赘?不大可能,娶过来?好像很不错。”莫汀再次一个趔趄。

“爷,这话要是被侯爷知道了,估计得打断你的腿!”

“切,你果真无趣。倒不如那两个丫头,一个娇俏,一个卓然。”

“我……”

“走了走了,回家睡觉。我可是很期待的。”

“期待什么?”

“……没什么,你个榆木脑袋。”

清晨,银装素裹。云姕烑和云赪燚一袭白衣,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方,道路两旁围满了自发素衣果身的民众,随着姐弟二人一步步走着,那时不时传出的抽噎声传达着他们的悲伤。

“云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

“对,我们都是粗人,有什么事就吱个声,要是有人欺负你们,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云姕烑站定,拉过弟弟的手。

“多谢诸位前来送家父家母最后一程,请受小女一拜。”说着盈盈拜倒。

“小姐说的哪里话,不是为了我们云将军又怎会……”

“是这个理!自从云家军来了以后这鹤城就当真是铜墙铁壁,我们是一家人,怎地说两家话!”

看着一张张熟悉又热忱的脸,云姕烑眼眶泛红。

“那诸位,便随我姐弟二人,送他们最后一程吧。”

“阿燚,记得云家军歌么?唱一遍吧,我们,送他们走。”云赪燚狠狠吸了吸鼻子。

“金戈铁马云家将,万里河川挡臂山,家未还,怎归山。

螳臂当车无降将,云家儿郎战沙场,左刀郎,右剑伤。

战未还,魂归乡,未聚千里好儿郎,战至殇。”浩浩荡荡的人群蜿蜒而至,荡气回肠的歌声在山中回荡。

“倒不愧是云家将。没白担了那虚名。”

“我们走。”姬南琋再次看了一眼原处的人群,一挥手,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葬!”云姕烑站在高处,一挥手,看着棺木缓慢下沉,每一个动作都成慢镜头,从此以后,陪伴着他们的将是这广袤的大地,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小姐!”云叔疾步走至她身侧,急切的模样让她有些诧异。

“怎么了?”

“圣旨到。”

“呵,这么急?”云姕烑一愣,说着侧头看了眼迎风招展的云家军旗,然后缓缓笑开,随手整了整自己干净的衣服。

“那便随我,接旨去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骠骑将军云震天,勇武善战,屡立奇功,然鹤城一战,痛失爱将,朕心甚悲。故晋封一等云亲王,划沪川以南为之封邑,世袭罔替。其女云氏姕烑,天资聪颖,善解人意,感其父之功绩,册封云染郡主,赐鹤城为其封县。然,其子尚幼,国不可无可用之将,故,承令上交虎符金印,感其孝心,特允其所请,待期满,再行回京。小王爷,小郡主,接旨谢恩吧?”

“臣女(臣子)叩谢皇恩,皇上万岁万万岁。”云姕烑牵着云赪燚的手缓缓起身,朝一边的初冬示意了下。

“公公一路辛苦,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魏公公笑着扫了一眼初冬手上的小盒子,伸手接过掂了掂揣进怀里。

“哪里的话,郡主厚爱,那是奴才的荣幸。彧殿下也很是思念郡主呢。”云姕烑一愣,缓缓笑开。

“如此。倒是承蒙关照了。”

望着远去的仪仗,云姕烑抬头望了望天,她不懂,为何这样的人,这么的急不可待,她的爹娘会一生效忠,她不懂,为何明知结局,她的爹娘还是义无反顾,她甚至不懂,她答应阿爹的话到底对不对,要用一生去信守她的承诺?此刻的她茫然,却仍旧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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