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独家记忆’?”
门面不大,整个酒吧从外面看上去像是无数块废铁组成的一块拼图。尽管颜色花花绿绿混成一团,但是混乱之中却彰显出一种独特的美感。抬头是四块‘独家记忆’的霓虹灯。外面走廊还挂有几个全息投影灯,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投影‘舞者’影像。(不过有一块灯坏了,只能投影出‘残缺影像’)。
台阶上还躺着几个伶仃大醉的男子,正一脸幸福的享受着昨晚酒精滋润大脑带来的畅快感。其中一个人还一脸幸福的躺在自己的‘呕吐物’上。
夜鹰撇了撇嘴回头问道宁芝:“能接受吗?”
“我倒是无所谓。我在工厂那会,一到放假几乎半数人都会去酒吧夜店狂欢,第二天早上基本上都是这样。还有更恶心的,我给你讲啊....”
“OKOKOK打住。”夜鹰狠狠的咽了一口气:“我先去问问。”
“不好意思我们打烊了”门口走出来一位带着口罩的酒保,两手提着湿漉漉的黑色塑料袋,隔老远都能闻到一股伴着酒精的恶臭味。
“不好意思,我们想找你们的老板刘杰先生,请问他现在放方便吗?”
这个人不慌不忙的把两个黑色口袋扔进垃圾箱里,甩了甩手说道:“刘杰?我们老板不叫这个名字。”
“什么!”这一回答让宁芝和夜鹰大惊失色:“你们不是叫独家记忆吗!”
“独家记忆,嗯对啊”那个人不耐烦的说道:“我们这里有二十家酒吧都叫独家记忆,你们去其他地方问吧。”说完,顺脚把躺在门口在醉汉一脚踢到台阶下,转身便关上了门。
“走吧。我们去附近找点东西吃。”
“我觉得他可能隐瞒了什么。”饭后去车站的路上夜鹰对宁芝说道:“连着二十家都叫一个名字,我猜恐怕是一家连锁店。或者每个店都有一个小头目,在他们之上还有一个‘大家伙’。”
“那现在怎么办,即使知道了恐怕他们也不会说。”
“今天你安心工作,这个事情我来解决。”
把宁芝送上车后,夜鹰径直走向了卫生间。
站在镜子面前,他缓缓将手伸进了‘面具’内,一把将其撕开。
“呼,闷死我了。”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打烊了!”在‘独家记忆’的酒吧里,刚刚宁芝与夜鹰见面的那位酒保正背对着门细数着昨夜摔碎的几杯。对于门后这样急促的声音,他已经再熟悉不过了。‘这群混蛋白天不上班吗?’
“我.....”
“都说了我们打烊了!”
还没等到酒保愤怒的回头准备呵斥这位‘饮酒者’时,他的衣领已经被身后的一只大手一把抬起。
“我这个人最讨厌说话被人打断。”
酒保瞪大双眼颤抖着看着眼前这个满脸伤痕的男人。那张脸上似乎正告诉自己,‘老子挨过的刀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马上给你倒酒去。”
“我还没让你开口。”
“唔”酒保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的问题很简单,好好回答我马上放你走。但是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这个酒瓶子,可能就得塞到你某个‘入口’里。听明白了吗?!”
“唔唔....”
“刘杰在什么地方?”陌生男子用手示意了一下:“放轻松孩子,现在你可以说话。”
“我不知道啊!我.....我只是新来的.....来打工的而已!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上有老....”
还没等酒保说完,陌生男子就一把把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就昏死了?废物....”
“是谁在我的店里闹事?”
五个壮汉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他们人手拿着一个‘硬家伙’,一脸蛮狠的看着店里这位闹事的陌生男子。
“你就是这里管事的?”
“嘿?小东西还敢这么和你爷爷我说话?!兄弟们给我上!让他知道知道轸宿市一爷的规矩!”
“希望你们别像这地上的废物一样让我失望...”
“什么!?”
还没等这五位壮汉反应过来,陌生男子已经跑到了壮汉头目面前。一个后踢把他踹出了门外,由于身体庞大还把两位躺路边的渐渐恢复意识的醉汉压的昏死了过去
“哎!我...”
“嘘”
望着脖子上架着的一把匕首,壮汉头目倒吸一口凉气:“好....好汉饶命....你要多少钱!我给!我给!”
“老大!...”
“闭嘴!没看见这位爷让咱们‘嘘’嘛!”
“噢.....”几位壮汉闭上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想不到你还挺懂事的嘛。”陌生男子笑到。
“爷,您见笑了!”壮汉头目恭维道:“您开个价吧,要多少我有!一直这个姿势我的腰可受不了啊。昨天晚上我....”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刘杰的人,他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刘先生?好汉!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好好说。刘先生可是一个好人啊。求求你,要钱咱们有!这刘先生还请您高抬贵手!”
“我可没说过要找他的麻烦!我是政府委派来的治安组成员。来协助轸宿市这次举行的拍卖会。所以想去找刘杰先生了解了解一些情况。”陌生男子收回了刀,把手环信息投影了出来。
“啊!”壮汉头目瞪大了眼睛,立马跪在地上:“爷,哦不大老爷!你小的有眼不识好歹!您可别往心里去.....你们几个!快给爷赔不是!”
“免了!我赶时间。他在哪?我去找他就是了。”
“额.....爷,现在可能有点不方便。”
“为什么?”
“刘杰先生现在生病住在医院里,而且现在精神状况非常很差,见不得生人.....但!但是!爷...您当然是可以见!不过我可能得去给刘先生说一声。还有.....”
“还有什么?”
“爷...怪小的多嘴,您去见他之前还是带个面具吧。我怕....”
“我不会去见他,今天晚上我会带一个女孩子过来。她和我是一起来这里的执行任务的。这个你尽可放心。”
“多谢爷!多谢爷!”
“别一口一个爷的!我有那么老吗?”
“啊....这...大哥!大哥!”
“好了被说了,你快去安排一下。今天晚上见不到人,后果自负!”
“明白明白!不过....爷,哦不!大哥!可不可以留下一个姓名。我方便转述。”
花白的头发在微风的中左右颤动着。男子从包中缓缓取出一根细烟,夹在干裂在嘴唇上。明火带来的缕缕青烟正温柔的拂过脸上一道道深深的裂痕。淡淡的黑眼圈,在光芒下流露出无尽的沧桑。
“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