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兰阳有些词穷。
“是极炎之主说的,她说当时只是重创融合者,并未杀死他。”欧阳世急忙接起余兰阳的话,回答道。
极寒之主微微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继续说道:“以我所见,老者应该是某个势力的头目,最近那个势力似乎发展迅速,在全世界搜集各式各样的武器装备,似乎有大作为。”
“看来真如极炎之主所言,两个世界可能真的要开战了。”
余兰阳和欧阳世对视一眼,二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你们想要抢夺奇异宝箱?”极寒之主见二人离去,急忙问道。
“你帮不帮忙?”余兰阳反问道。
“恕我无能为力。”极寒之主竟然拒绝了余兰阳的邀♂请,“身处极寒之地之外,神识力量削减过多,而且融合者太过危险,我劝尔等不要轻举妄动。”
“放心,我们自有办法。”
“不要忘记极寒之地之约!”极寒之主还在谋划着。
“放心,事成之后,必当亲自赴约,讨回公道。”余兰阳越说越小声,甚至最后两个字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啊?”极寒之主没有听清楚余兰阳的话,他恍惚间只感觉听到了‘亲自赴约’四字,他高兴的回应道:“好,我等你。”
余兰阳对着极寒之主很无语,他想,难道这极寒之主就没长脑子吗?在寒之境发生的一切,极寒之主就真当余兰阳脑袋有问题记不住一点缘由?还是说着极寒之主有神经病健忘症!
但不管如何,余兰阳都已经在心底默默发誓,绝不会再上极寒之主的死人当了!
路上,见四下无人,欧阳世将余兰阳融合意旨当天见到极炎之主表情的事情对男子坦白了。
“啊?真的还是假的?”余兰阳有些难以置信,“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们的老师啊,不会坑我们吧。”
“什么老师不老师的!”欧阳世否定道:“你可别忘了,她的真实身份可是极炎之主,她可是四大古生物之一!还有,那个什么融合者后面与她发生的故事,她都全部省略了,难道真的有那么傻的人,将辛辛苦苦融合的意旨就这样交给别人,反正我是不信。”
“可她已经有了寒之意旨和炎之意旨了啊,甚至还多一个神之意旨,她完全没必要觊觎我身上的意旨啊!”
“这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你融合的好?也许是两种意旨仍旧可以叠加存在?反正你要多加防范。”欧阳世有些担忧,“现在我只能给你提个醒了,毕竟现在我的力量根本无法对你提供任何帮助了。”
欧阳世说完有些惆怅,是啊,自己的好朋友在一次次的生死边缘不断地变强,可自己仍旧踏步不前,自尊心怎么能够不受挫!
余兰阳一把挽住欧阳世的肩膀,道:“放心,我知道,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也该我报答报答,让我来照顾你了吧,嘿嘿。”
两男子根据极寒之主的描述,回到了大统国的本国。
战争导致的废墟灾难还没有完全修复,国民们大部分都还住在临时搭建的草棚之内,除了极寒之主口中的白发老者。
“卧槽,这家伙好猖狂啊!竟然住这么大的房子,还把奇异宝箱供在大厅,真不怕有人来偷?还是说这玩意儿必须要这样供起来?”余兰阳攀上高墙,偷偷冒出半个头看着院内的情况。
极炎之主和两男子描述过奇异宝箱的外形,加上当初司马艳对奇异宝箱的描述,欧阳世确认大厅之中供放的就是奇异宝箱!
“感觉不是那么简单。”欧阳世看着这诺大的庭院中无一人把守,心中浮现出奇怪的感觉,“就算是必须要供起来,对于融合者而言,奇异宝箱可是如此重要的物品,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把守!”
“那要试试才知道了。”余兰阳鼓起勇气,道:“欧阳,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试一试。”
“阳仔!别冲动啊!”欧阳世很是担心,毕竟现在的敌人可是融合者!
“不碍事!有危险我会及时撤退的!”余兰阳说完,双手发力,翻身跳入了院内。
“阳仔!”
落地之后的余兰阳没有急于行动,战斗经验丰富的他习惯性的先观察再行动。
等待片刻之后,周围依旧没有半点声音,此时天色已然渐暗,夜幕已经悄悄的笼罩了世界。
余兰阳偷偷给墙边的欧阳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自己马上行动。
猫着腰沿着墙绕进了大厅之内,余兰阳才发现,原来整个大厅角落几乎空无一物,仅仅只有从庭院能够看到的地方,摆放着一把高椅,供放着奇异宝箱!
与其说粗枝大叶,倒不如说像是陷阱诱饵!
可此时的余兰阳一心只想着赶紧拿到奇异宝箱结束这操蛋的一切,他甚至在走向奇异宝箱的途中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幸福的过活后半辈子了!
可当他接触到奇异宝箱之时,他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陷阱!
欧阳世霎时间反应过来,他忘记告诉司马艳当时触碰奇异宝箱时能力全失了!
“糟了!”欧阳世双手发力,正想翻越围墙之时,他感觉身子一沉,似乎背后被人拉住了衣裳!
砰!
一声闷响,欧阳世被这巨大的拉力拉下墙狠狠的砸向了地面,身子骨本就受创的他哪儿能挨得住这一下,他立马就晕了过去!
余兰阳也意识到不好,他在触碰到奇异宝箱之后,脑海中奇怪的想法画面全都烟消云散!
“这个奇异宝箱,可以控制人的心智!”
余兰阳暗叹不好,但伸出去的手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不听他任何使唤了!
糟了!
余兰阳这才发现,不仅仅是手,这时候的他,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处能够动弹了!
“我已恭候多时了。”一个男声从余兰阳身后传来。
本想回头的余兰阳此时全身僵硬,拼尽全力也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一点声音:“你是……谁?”
“谁?呵!”男子轻蔑的笑了一声,“那个老女人派你们来夺取我的东西,竟没有告诉尔等我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