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没来由的有些疲惫,想想这几天的日子过的,感觉比头牌花魁的晚上还要忙,把笼子往客厅里一放,和木鱼打了个招呼,我倒头便睡。
也许是太过疲惫的原因,也许是家里有了一个新成员的问题,反正我感觉还没沾到枕头,睡意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一觉睡的当真是地老天荒,直到我做了一个噩梦。
三个臭男人,之所以称呼他们为臭男人,是因为他们穿着衣不蔽体的烂布条,拿着粗粗的发黑的大木棍追了我一座山,他们一边追,还一边发出兴奋的嚎叫声,是那种公猩猩发现母猩猩的那种声音。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是这种声音,因为我喜欢看《动物世界》。
好在我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主,好几次身上的绒毛都能感觉到木棍的存在,都被我险之又险的躲开。
可能是武侠看多了原因,我特么跑着跑着,居然跑到了一个悬崖边上。
三个野人到这个时候也是气喘吁吁,看到前面没路反倒不着急,瞪着眼,留着口水,慢慢的逼了过来。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感觉,有个时候你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偏偏醒不过来。
我估摸着如果继续发展下去,要么我不堪凌辱跳崖身亡,要么我不堪凌辱,奋起反抗,将对方凌辱一番。
可是不管是哪个结果,我好像都没占到便宜。
在对方扑过来的一刹那,我好死不死的终于醒了过来,摸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暗道好险。
弗洛伊德说梦是人们白天里不敢做不敢想的最真实的想法,我心里骂道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起身喝了一杯水,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我估摸着也快到了晚饭时间。
于是我又躺到了床上,心里还在想着梦里发生的事情,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会主动去求滴蜡、求凌辱呢。
虽说已经单身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该还不至于如此的饥不择食啊。
胡思乱想之际,迷迷糊糊的居然又睡着了。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我特么居然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梦里。
三个野人明显的在找人的样子,脸上写满了迷惑和愤怒,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只听到一个人大吼一声。
“你特么居然还敢回来。”
为了一证清白,跳崖是最后的选择。
只感觉到一段时间的失重,这是一个让我迷惑了几十年的问题,在梦里,你感觉不到疼痛,吃东西也感觉不到酸甜苦辣,可是你却能感觉到失重。
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也不知过去了几个世纪,我感觉到有个东西在脸上爬来爬去,抬起手来抹了一把,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吓的我一机灵,睁开眼睛一看,一只吊睛白虎正舔着脸,伸着大舌头在我的脸上舔来舔去。
曾经有在书上看过,很多肉食性动物对于死去的食物,兴趣都不是很大,所以如果在野外碰到豺狼虎豹,不要跑,不要哭,站在那里,死命的盯着对方看。
这样,最起码你可以死的有尊严一些。
其实这都是扯淡,大部分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不想跑,而是吓的根本就跑不动。
最起码,我是吓的瘫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了。
这是一只爱干净的狮子,在它在我的脸上舔了三四十遍仍然没有开餐上可以看的出来。
这好像也是一只有洁癖的狮子,特么的舔完左脸,又屁颠屁颠的跑到右边舔起来了。
到后来,我怀疑这是脑子有问题的狮子,它可能把我当做了一根棒棒糖,不然这几百遍的舔下来,完全解释不了。
不就是一死嘛,我不耐烦的坐起来,朝着狮子的脸就是一巴掌。
恰好在这个时候,我醒了过来,感觉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虽然没有腥臭味。
我睁开眼睛,看到丧彪这个小兔崽子正伸着它的粉嫩的小舌头,又朝着我的脸上舔了过来。
原来闹了半天,梦里的狮子就是你这个兔崽子,害的老子半天不敢动弹,一股无名怒火在胸中燃烧。
丧彪看到我醒了过来,高兴的在床上蹦来蹦去,我分明看到它的身上,掉落了几坨已经干掉的狗屎。
但是它丝毫不在意这些细节,蹦跶了几下后,又跑到我的胸前,准备故技重施,再来舔一下。
梦里让你唬住,占点便宜也就算了,现实里我岂会如你意,我轻轻的一挥手,就将它扫到了一边。
顺带着,又掉了一坨狗屎在床上。
丧彪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恶意,前腿一趴,后退使劲,屁股高高的翘起,准备玩游戏了。
我估摸着再玩一下,这被单被套就全被狗屎糟蹋了。
本来想揍它一顿的,但是想着来的第一天就动手,貌似不吉利,也怕给它留下心理阴影。
不管什么仇什么怨,都等过了今天。
日子那么长,动手的机会那么多,不急着这一会。
我翻开被子罩在它的身上,起身穿衣。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个问题,貌似回来的时候它是在笼子里的,而笼子应该是关着的啊。
难道木鱼看它无聊,将笼子打开,放它出来溜达的?
这么想着,我赶紧走到客厅,笼子已经被打开,却没有看到木鱼的影子。
丧彪已经从床上脱困,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看到我盯着笼子发呆,一溜烟的跑进笼子,前腿一扒拉,就将笼子的门关上了。
哟嚯,小兔崽子可以啊。
看到我脸上的笑意,丧彪丝毫没有得意忘形的迹象,瞟了我一眼,又提拉着它的小蹄子,将笼子的门给关上了。
然后,它在笼子里转了两圈,摇着尾巴,抬起头来,露出它那高傲的下巴。
分明是在说。
快夸我,快夸我。
现在想想,店家根本就不是因为木鱼会砍价才这么便宜的将丧彪卖给了我,这特么根本就是赔本送瘟神啊。
我要不要亏几百块钱,将它送回去啊,这根本就是一个关不住的主啊。
在我愣神的功夫,小兔崽子又将笼子的门打开了,围着我的腿在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