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发表了自己的见解:“我原本是不信你对陆廷枭有想法的。”
段辞洵听出来她的言下之意,小心肝儿砰砰乱跳:“那……那现在呢?”
苏诺澜:“听到你委屈的声音,我就觉得可能是我想岔了。”
段辞洵:“……!!!”
他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说话的声音。
顿时觉得药丸。
“那个啥……嫂子,你千万别误会,我对陆哥真没意思!”
“是么?”
“真的真的!”段辞洵为了确保自己说话的可信度,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想想啊,我要是对他有意思,这么多年不早就下手了吗?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苏诺澜:“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对他没意思,而是没找到机会对他有意思?”
段辞洵:“……”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他觉得这种事情,真的是约解释约令人头秃。
没办法,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嫂子你信我,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你要是实在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大不了我双眼一闭,你往我脖子抹上这一下,我也什么都不说……”
“行了行了。”苏诺澜打断他,“你的事情陆廷枭已经和我解释过了,我现在找你是想问问你的看法。”
段辞洵不解:“什么看法?”
“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
段辞洵一脸懵逼:“什么怎么解决?”
苏诺澜扶额,提醒他:“作为高调示爱的当事人,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这些都是谣言!这些人的话,一句都不能信,我这就去给最初发微博的人寄律师函!”
听他说完,苏诺澜都无语了。
“你这样做,只会被当成狗急跳墙。”
段辞洵仔细一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
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想了想,他有了一个决定。
“我想好了!”
“嗯?”
“我可以直接找一个女伴,让她证明我的清白。”
苏诺澜对这个办法没发表什么见解。
看嫂子不反对,段辞洵就准备这么做了。
等他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之后,他还是要找那个狗仔算账的。
偷拍本来就是不对的。
何况。
偷拍的内容还这么断章取义。
段辞洵也不能确定狗仔拍到的视频是全程,还是凑巧就拍了这么两句。
他只知道,这破事儿都是他闹出来的。
他必须让对方尝尝,得罪他的代价。
他心里想得美。
事实却并不能如他所愿。
他正打算找一个女伴,证明自己的性取向正常,对陆廷枭也没什么不纯洁的想法。
岂料,他的女伴还没找到。
网上就有了新的消息。
这次的重点,不止是和他有关系。
他,陆廷枭和苏诺澜,都被牵连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
苏诺澜送来的那朵烂桃花。
岑有容小姐。
她直接在网上发了自己和段辞洵的“亲密照”。
段辞洵看着照片里,自己和岑有容亲亲密密的互动,都忍不住想要怀疑人生。
他什么时候和岑有容做过这种动作?
他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正懵逼,他手机就响了起来。
这次打电话来的是陆廷枭。
是本人。
“阿洵,照片是怎么回事?”
段辞洵苦着脸,说道:“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陆廷枭沉默片刻,说道:“信。”
首先,陆廷枭相信段辞洵的节操。
他还不至于对顶着苏诺澜那张脸的女人下手。
其次,他相信段辞洵的品位。
岑有容这女人,脑子也就这样了。
即便顶着苏诺澜那张脸,也让人不敢苟同。
段辞洵得到陆廷枭的肯定,顿时激动不已。
说是双眼含泪都不为过了。
他直接对着电话那头的陆廷枭表达了自己的感动。
“陆哥,你愿意相信我真是太好了!我发誓这辈子只要陆哥你不嫌弃我,我肯定为你身先士卒,马革裹尸……”
“停。”
陆廷枭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你有时间跟我废话,不如先把照片的问题解决了。”
虽然不知道那照片是怎么拍出来的。
但是,这事既然到了眼前,解决是必须的。
段辞洵也知道事情要解决。
他想了想,郑重其事的对了陆廷枭说道:“陆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把事情办妥!”
挂了电话,段辞洵就想去找岑有容问个究竟。
没等他问清楚岑有容到底想做什么,岑有容就主动来找他了。
她找段辞洵,不是来自首的。
她是来——
邀功的。
是的,邀功。
在私自将合照发到网上,掀起一番风浪之后。
岑有容居然还好意思找他邀功!
段辞洵都被她这不要脸的功力震撼到了。
岑有容还没发现段辞洵的情绪不对。
她自顾自说道:“段少,你不用太感谢我的,我帮你是我自愿的……”
段辞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照你的意思来说,我还要感谢你的无私奉献?”
“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不过段少真要奖励我,也不是不可以。”
她说着“半推半就”将自己想要的东西说了出来。
“如果段少非要奖励,那就给我……”
段辞洵不等她说完,直接笑了出来。
“噗嗤”一声,格外突兀。
岑有容有点儿疑惑:“我说错什么了吗?”
段辞洵反问:“你觉得自己说对什么了吗?”
岑有容更加迷惑了:“我……我没说错呀。”
她想了想,终于发现了问题。
“我知道了,一定是段少你不满我没答应收下你的礼物对不对?”
她说着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我不愿意收下你的礼物,我只是不想让段少你为我太过破费了。”
段辞洵笑了。
气笑的。
他看着故作娇羞的岑有容,冷笑一声:“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岑有容不说话了。
段辞洵:“我有说过要给你吃礼物吗?岑小姐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岑有容生气的看着他:“段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不要你报答就算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我只是说你两句,没找你索赔已经是我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