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灯光有些昏暗,林弯弯身穿粉丝吊带蕾丝长裙,她半跪在李泽成的面前,为他宽衣解带:“以后我每天晚上都这样伺候你。”她的脸上不施任何粉黛,却因为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性感撩人,身材不怎么标志的林弯弯,在粉丝睡衣的衬托下,更显得饱满撩人。
“你真美。”夸赞的语气传来,李泽成趴在林弯弯的耳边,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说着甜言蜜语,这一刻的李泽成在看到林弯弯的时候,他的心猛然跳动着,他不可否认,他对她真的动心了。
只是有些时候,总会有一些身不由已的事情牵绊着自已寻找幸福的脚步,看着李泽成情动的眼神,林弯弯不由自主的想有下一步小动作的时候,却被李泽成给扫兴的推开了:“弯弯,我累了,今天就算了。”
李泽成突如其来的冷漠声音,让林弯弯有些费解,明明刚刚还温柔细腻的男子,却在转眼间变的异常冷漠,刚刚还在她的耳边睡着情话,可是当她想有进一步的关系时,却被他冷漠无情的推开,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冷了几度,那个平时温文尔雅的男子,为什么转眼间的变化怎么大呢。
李泽成拒绝了林弯弯以后,一个人默默的卷起了被褥,在床下打起了地铺将就了一夜,而林弯弯独自睡一张大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夜辗转反侧,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天空翻起了鱼肚白,林弯弯趴在红色的喜床上,看着李泽成明亮的眼睛笑着,虽然她们现在还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是她认定他了,即使昨天晚上他扫兴了一点,拒绝了她的盛情款待,可是她始终认定是自已的魅力不够。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李泽成眼帘的是林弯弯调皮的笑容:“少爷,需要奴婢为你穿衣打扮嘛?”听着她略微调戏的声音,李泽成苦笑一声,从被子上坐了起来,他昨天晚上拒绝了她,她居然没有生气。
“弯弯,我昨天……。”李泽成吞吞吐吐着,说着昨天晚上的事情,看着他尴尬的脸,林弯弯急忙坐到了李泽成的身边,白皙小手附上了他的薄唇:“啥都不用说了,我懂。”
“你懂,你懂什么?”看着林弯弯,李泽成疑狐的问道,她知道他为什么拒绝她的原因嘛,还是她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
“你觉得我不够漂亮,不够性感,李泽成,是不是。”林弯弯无声的哭着说道,从他昨天晚上拒绝她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别人的新婚之夜,都是甜甜蜜蜜,唯独她,就好像是在守活寡一样,明明身边躺着的是挚爱之人,可是为什么自已不能享受到其他新娘子那样的温存呢?
林弯弯的一席话,让李泽成呆愣住很久,他从来没有想过她的长相,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的脑袋瓜里都是装的什么,李泽成好想找个东西,把她的头给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从来不感觉你长的不漂亮,不性感,可是弯弯,我昨晚真的只是累了。”劝阻的话语传来,林弯弯猛然间一把抱住了李泽成,她哭着说到:“我好害怕你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真的好怕,你以后知道真相以后,会嫌弃我,不在搭理我,有些事情,不适合拆穿出来,只适合闷在心里,李泽成一直都知道,他配不上林弯弯,他除了有一张脸,他还有什么。
“李泽成,你的样子,非常合适吃软饭,也比较合适当一个小白脸哦。”
“李泽成,你就是一个小白脸,你看看现在的样子,让多少女人嫉妒你,嫉妒你的长相。”某个女人的话语忽然间传入李泽成的耳膜,他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不是小白脸,我不是吃软饭的,我有理想,有追求。”
“李泽成,你的理想和追求,就是替我好好赚钱,然后继续欺骗那些愿意为你花钱的傻子们。”
“林弯弯,是我最后一个女人,以后我都不会在为你卖命,在替你伤人。”
“李泽成,想走,没怎么容易,你的把柄还在我的手上呢。”
“我无所谓了,我只想她平安。”
“嗬,想她平安,那你家人呢,你弟弟呢?他还躺在医院里,你的这张脸,就是治疗他的良药。”脑海里忽然窜出来某一天的谈话声,此时的林弯弯已经去了淋浴间沐浴,李泽成呆愣的看着婚床上的衣服,有些不可思议,这是他第几次结婚了。
无奈的苦笑了一声,他轻轻的对着沐浴间的那个方向说道:“弯弯,对不起,为了弟弟,我只能委屈你了。”
肮脏恶臭的地下室,几个花季少女被折磨的不成人性,她被迫要求摆动着自已的四肢,任凭那些浑身上下肮脏不已的男人,女人们玩弄,他们各自摆出不雅的动作,然后让那些肮脏的人拍下照片。
“花姐,你说李泽成这次的任务,会完美结束吗。”一个头顶鸡冠的男生,站在一个少女面前说道,少女冷漠的眼神冷冷的盯着鸡冠男一秒,一字一顿的说道:“任务完成不了,你们都得死。”听着少女的话,鸡冠男瞬间呆愣住了,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他只能祈求李泽成还有点本事,可以顺利骗到林弯弯,然后在把她哄骗到这里来,这样他们又可以大赚一笔钱了。
“花姐,做完这一票,我想金盆洗手,在也不做这个骗人的勾当了。”看着满屋子里,被他们骗来的女孩,鸡冠男忽然有些良心发现的说道。
眼神冷漠的扫射了一下鸡冠男,素手浣花的眼神暗了暗,绝美的脸庞上,掉落下几颗米粒般大小的金豆豆:“我又何尝不想金盆洗手,可是你一旦踏上了这条贼船,在想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恶臭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里,某个女孩,带着耳机,脸上露出阴暗恐怖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看着窗外的一切,屋外那些人的谈话声,被她全部听见了,她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的魔方。
“素手浣花,你想离开这里,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任何一个人离开都可以,唯独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