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去地下室……”
杜非凡的话还没说完，璃茉就被人扶进了阁楼，来到了莫小小面前。
“莫小小，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莫小小抬头，看着一副悲痛欲绝的璃茉就感觉可笑。
想到杜非凡下的命令，想到璃茉对自己的算计，就让她对面前的女人恨之入骨。
她可以死，但是绝对不能容忍别人欺辱。
所以心一横，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准了璃茉的脖子，把她扣在了手里。
突然出现的变故，让大家措手不及。
“莫小小，放下你的刀……”
“放？然后由你让人侮辱我？杜非凡，我没有那么傻，所以你最好让你的人离我远点，不然我被吓得紧张，手一哆嗦割破了她的喉咙，就不好了。”
莫小小歹毒的话，再次肯定了杜非凡心里的疑惑，所以就算他想把她碎尸万段，也不得不考虑璃茉的安全。
所以沉声命令自己的人让开一条道，让莫小小带着璃茉来到了楼下。
莫小小扣着璃茉刚到楼下，就看到杜龙向自己跑了过来。
那担心的神色不禁让她皱起了眉，“杜龙，你来干嘛？”
“小小，对不起，我现在才来找你，我知道你放不下我们的孩子，但是你还有我，你先放下刀，你这样很危险……”
杜龙说的情话，让莫小小突然大笑起来，捏着刀的手忍不住靠近了璃茉的脖子。
“璃茉，这又是你的计划，对不对？”
杜龙以折磨她为乐，怎么可能对她露出这种的表情。
“小小，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杜龙那么爱你，他来这里定是担心你……”
“你胡说……”莫小小加重手中力道，璃茉的脖子马上出现一道血迹，这让杜非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莫小小，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狡辩。”
“狡辩？我是无力辩解。”莫小小看着杜非凡，眼里全是平静之色。
想到自己可悲的生活，就痛苦的往后退着，直到自己把璃茉押上车，把车开走为止。
看着跟上来的黑压压的车群，莫小小马上捏紧了方向盘，眼里的恨意随即显露出来，同时向一座大桥靠近。
把璃茉刚押下车，就听到杜非凡吩咐手下把闲杂人等赶下桥的话。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对他的爱是多么的可笑。
“莫小小，你到底想要干嘛？”
杜非凡担惊受怕的样子，让莫小小有一瞬间想要不顾一切推璃茉下江的想法。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因为自己那样做，会让她的生活越是痛苦，同时会让杜非凡把怒气转移给她父母亲。
她可以抛弃生命，但是绝对不能容忍别人伤害她父母亲。
所以推开璃茉，爬上了桥上的围栏。
她生无可恋的样子，让杜非凡害怕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随即包围着他。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随风飘扬，看着她露出的绝望眼神，他第一次感到无助，第一次感到害怕。
“莫小小，你在干嘛？你给我下来……”
“下来？我为什么要下来，我下来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永无止境的受你们欺辱，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受够了。”
站在围栏外的莫小小说完这话，凄凉的笑了起来，看着杜非凡的眼神也不再有任何情感，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没有掺杂任何色彩。
“杜非凡，还记得这里吗？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也是我们定情的地方，如果没有璃茉，你说我们的感情……”
“可是如果没有如果，事已成定局，时光是无法倒流，只要你下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对，如果是没有如果，但是我要让你知道如果没有当初的滋味，我要让你知道，如果当初你没有相信璃茉的话，如果当初你相信我一点点，我也不会是这样的命运……”
说完这话，绝望的笑着，看着向自己奔来的男人，放开了拉着护栏的手，任由身体往下坠着。
杜非凡，当你知道真相，会明白如果没有当初这几个字所带给你的痛！
这也是我给你最好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