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中,子渊在恍恍惚惚中好像醒了过来,脑海中有个苍老的声音向自己说道:“多少年了,等待到来的传承者,你终于来了吗?”
“传承者?”
子渊疑问。
“我们的孩子,龙神的后裔,感谢龙神的庇护,让老奴在消散之时,还能见到主人的后裔。”
子渊眼前一花,一个长须白发的老翁,带着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出现在了子渊的面前。
子渊刚想再问些什么,老翁却打断了他,抬手示意有话要说。
“孩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然而,老奴我却时间有限,只能给你长话短说了。”
自称老奴的老翁叹了一口气。
“老人家,我知道你有话说想说,但你能先回答我这里究竟是那吗?”
子渊只觉在这双眼不见五指,然而这个老翁他却看的非常清楚,这是哪门子的原理,让他两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先打断老翁的话问道。
“这里是上古龙神庙堂,是龙神一族历代供奉的神殿。”
“龙神一族?”
“千万年了,我们龙神一族已经沉睡了千万年了,传承者,龙神的后裔,请你记住,从这一刻起,你将背负着复兴龙神一族的使命,请你务必前往七绝海巫灵山上带回我族圣物‘七彩龙鳞’放回这里,让这里被困固的族人亡魂得到安息。”
“被困固的亡魂?”
“没错,龙神的后裔,我们的传承者,老奴用最后的魂力,现在就给你觉醒我们龙神一族的血脉。”
老奴伸出了一指,然而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子渊有一股有生以来都未曾感觉到的强大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
只见老者指尖上开始凝聚着一点柔和的金光,光点正射向子渊的额头,老奴说道:“龙神一族的未来,就靠您了!”
子渊只觉眼前突然白光大发,只霎那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眼前的老者也消失不见了,子渊的意识也才续渐恢复过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水潭中,打量了下周围,发现这里是一处石头能散发着微光的石洞,而水中还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这里的水不深,前面不远就是岸边,子渊也没多想,先上岸再说,顺便也把这个穿白衣服的家伙带上。
上岸后,子渊才长吐了一口气,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地方来。
原来这里不单单是个石洞,准确的说,这里更像是纯用石头建成的一处殿堂,周围居然还有四根石柱,不远处应该是一个祭坛,有三阶石梯,祭坛上有一块如若石碑的容器,里面好像却了些什么,显得有些不完美。
看到这里子渊突然想到了什么,刚刚难道那个不是梦?
那个自称老奴的老者说这里叫上古龙神庙堂,难道说的就是这里?要真是这样,那许不是……想到这子渊急忙看看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他可是记得那个叫老奴的老人可是用那个奇怪的光点打进了自己额头上的。
然而子渊忙活了一阵子,好像身体没什么变化,而神奇的是,他看了看头顶,发现自己可是从十多米高掉下来的,身体居然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还有被那个监工打的伤也一并痊愈了。
难道,这就是那个老奴说的血脉觉醒后的好处?
子渊不明所以,再看看身边这个白衣狱长,话说自己为啥要救他啊,这家伙可是要杀自己的。
子渊正一脸沉思要怎么处置这个家伙,突然“咳~咳!”
白衣狱长咳了几下,吐了两口水,开始慢慢醒来。
“这……这是那?”
一把好听的女子声音从这白衣狱长口中吐出。
什么?这家伙是女的?怎么掉下来之前没留意到啊,但跟掉下来之前的声音的确也有些相似,难不成……真是女的?
“啊……疼……”
白衣狱长才想站起来,却又坐倒在地,原来他的腿已经受伤了,站不起来。
子渊却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向白衣狱长伸出魔爪,还一脸正气的说道:“你受伤了,先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你的伤势。”
白衣狱长还没回过神来,子渊的的魔爪已经打开了她的衣服,眼前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
只听“啊啊啊~~!”
白衣狱长一阵尖叫,一把拍开子渊的手,即使牵及到伤口,也向后挪了挪。
“流氓!”
“你是女人?”
子渊没想到做这种工作居然有女人。
“你!你是那个囚犯?”
子渊皱着眉说道,“你就是那班狱长的一员?”
“囚犯都是罪大恶极之徒,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杀了你这个囚犯!”
“然而你却被你口中的囚犯救了,你要杀了你的救命恩人吗?”
“我……”
白衣狱长一时语塞。
“我叫龙子渊,你叫什么?”
子渊问道。
“托雅·欧尔斯。”
白衣狱长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这么一问,不自觉的回道。
“托雅小姐,我们都被困在这里,还是先想想怎么走出这个鬼地方再说吧。”
子渊白了她一眼。
托雅的思维好像还没转过来,只是“嗯”了一声。
“不对,你是逃犯,帝国的罪人,身为皇家亲卫队的我,绝对不能放你在外,为祸他人!”
托雅一变口风,严肃的盯着子渊。
子渊感觉有些想笑,这家伙是不是刚才掉进水里,脑子进水了?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这个?
这时子渊才开始正视这个叫托雅的白衣狱长,一头紫黑色秀发长发及腰,精致的五官带有一双坚毅的紫色双瞳,给人一种英姿勃勃的感觉,还有那对差点到D的胸器和那姣好的身材,正与子渊沉默的对望着。
虽然这个女人身材样子也不错,还很诱人,但子渊知道这家伙很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灭了自己的存在,所以,掂量了良久,子渊开口道。
“那我问你,难道囚犯就真的有罪吗?难道有罪的人就真的只有囚犯吗?”
“哼,你少在这胡说八道,要是你没罪,又怎么成为囚犯,是囚犯又怎么没罪?有罪就得罚!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托雅斩钉在铁的说道。
“放屁!知不知道被你斩杀的大叔他可是一个善良纯厚之人,我本是一个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的乞丐,但他却施舍饭菜给我吃,还收留了我,让我学会砍柴和如何工作,然而战火却遍及全国,就连我们周边的村庄都不例外,我们这些逃难的平民,你们这些当官的又了解多少?”
托雅听了思考着子渊的话,而子渊又接着道。
“还有我原本以为自己帮那些穿的富丽堂皇人送个信就能有饭吃,怎知却被诬蔑说是什么他国’间谍‘直接将我捉拿,我问你!像我们这种没背景没身世的人该要何处申冤!”
子渊越说越激动,将这一世的这个孩子的记忆全都说了出来,同时眼角还留下了一点泪光。
“不可能,我们帝国一直为民着想,即使有战争,我们的战士都第一站在最前线,为保百姓的安全,我们更动用了大批军队守护我们的国境,而且国会上传上去的都是战胜的战报,怎么可能会让平民百姓受到波及,更别说流离失所,还有捉拿’间谍‘一事哪能那么儿戏,这是绝不可能的!”
托雅不置可否,说出的内容与子渊说的内容相隔甚远。
“你不信?”
子渊板下脸来,沉声说道。
托雅没有反对也没有承认,只是沉默的与子渊对视着。
眼前这个虽然只是个孩子,但从他的说话方式与语气来看,却给她有种远超那个年龄的成熟的感觉。让她不得不重新对自己的认知,进行一次反思,究竟眼前这个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