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可能从来没有经历过,有些话你可能从来没有听过,在几年前的现在,在十几年前的今天,甚至超过这个世纪的时间光度,你来过,你真实接收过,每个动作,每一片言语。每一句甜言蜜语。有位作家这样说道。
也许在梦里,它若隐若现,它提醒你,你上辈子的知已在找你,你上辈子最亲密无间的人来爱你了。空气中浮动着上辈子曾经生活在这里留下的脑电波,让下辈子活着的人,可以接收漂浮在空气中的电波,这些电波,就是“前世记忆”
而你恰巧能接收到那些微小的频率的脑电波,留下那一组脑电波的人,是我们曾经称呼的,前世。
在别人看来,舒珵雨柳文静,简直是如胶似漆,难割难舍。旁人羡慕的眼光,好比是天上的两颗太阳,可惜后羿心软,疏漏了一个危害,让这个两颗,数颗太阳烘烘的把人差点烤熟了。
舒珵雨心里想道:自己虽不喜欢她但,也可以做个好朋友不为所过。在旁人看来不至如此,但何必在意旁人的眼光。记得有位作家说过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男人挑女友,绝不是像买菜那么随便,恨这个世界不集齐貂蝉的面容,梦露的身材,范冰冰的气质,和丘比特的爱箭。
但丘比特的爱箭大可不要,要不,就见谁爱谁了,所有的情欢都两意合了,也无爱情苦辣酸甜,最后的爱堡垒。
舒柳二人,依旧如此。
徐景明看了心碎万分,不看心痒难堪。决心自渡,不问世间的大是大非,通俗的来讲,就是博爱,爱万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爱的一部分。包罗万象,宽容万生的爱。
学校的宿舍楼很奇怪,一楼二楼是女生的门户,往上三四楼,全给满身腻汗的男生。夏天的夜,热及万分,男生们刚冲完冷水澡,躺在床上想要聊天,却又怕增加汗液的升度,稍微的小动作,便会让人大汗淋漓,胖人的身体像是在巴基斯坦的死海泡过一番,去走廊上去吹风,满身的腻汗结成寒降的冰霜。男生们就在走廊上打草席,其他宿舍,看有效,照办之。
夏夜夹杂着死热的风,把每一阵愁绪,每一阵的颓靡传播给走廊的人们,这热好比伊朗境内的卢特沙漠,奇热无比,刚滴到地上的汗,瞬间变成水汽,缓慢腾在空中,变成吸进肺道的气体的一部分。
一个人被迫吃狗粮,甚至会连自己的性别都会忘掉,这是至苦至痛的爱箭。而这箭不偏不歪的激发他的潜能。
后来得知徐景明会绘画,被一群女生围着要,便洋洋洒洒的隔几天,画一封爱画,好让他们贴在书里或者拍张照片发到朋友圈,诱惑别人说是自己画的。
后来有一位隔壁班的女同学,仰慕徐景明画的美画,便自己画一封写信传给徐景明,那信像掉进蜜罐一样甜蜜,一口一个“哥哥”,把徐景明迷惑的摇摇晃晃,徐景明听到她叫自己,便像小猫喝醉酒一样,一摇三晃的勾引过去。徐景明也尽和她的女友说美话,美话连篇,说完也慢慢没话了。
那女孩有一头秀丽的短发,符合长相贵妇人的别称,可人的笑靥,微湛的酒窝。笑起来路边的狗尾巴草都要为之倾倒。两个人好的炸都难炸开。徐景明和她女友的关系进退自如,假如不是女朋友还是师徒关系,如果不是师徒还可以当朋友。两个人恋爱即使没有保护膜,也有果皮,果肉的表层细胞。
后来,没过多久,徐景明约她到假山边赏金鱼,问她,以前有绘画过吗?那女友跟他说,以前画过,后来太忙了,就不画了。徐景明想道:她只喜欢我的画,又不喜欢我这个人,好比一个人信基督但不爱基督教徒。想到这,便心灰意冷。那女孩,也正如徐景明心中所想,过不了多久都作鸟兽散了,徐景明也爽快的答应了她,放手比放屁还快。
舒珵雨和徐景明的心意并不相通,人的悲欢也终有离离合合。楼上的人在打牌,楼下的人在哀悼刚死去的亲人,楼梯口的卖菜的老头高兴的收获今天赚到的金钱。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舒珵雨或许也终有一日会和她分开的吧!
转眼间,就初二了。每天的班级排名和学校排名都会有变。舒珵雨不作太监急,无论排名怎么变化,他还是保持中间。不上也不下。徐景明也往常做深沉,不愿意争名夺利,同舒珵雨占同一战线。
舒父最近在那家公司,编辑文案功德无量,最后的秘职也大有所望,翌日,领导叫舒父和一位女同事,过来给叫自己买些地瓜。舒父想道定没有那么简单,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到了卖地瓜处,看有多样的,圆的,椭圆的,纯黄的,暗黄的,不知道领导想要哪种,便都来一样。如果,领导喜欢吃,便把这个地方给记下来,距离公司有多远,跌跌撞撞,走了不少处。笔单上密密麻麻都是随舒母出门买菜生活开销留下的好习惯。索性就多记得。
到了领导约定时间,二人下午五点准时回来报道,那位女士,只买了许些地瓜。舒父把自己的数据及地瓜样式都拿出来,样多而杂乱。领导看到二人的结果,目光像电光瞥过似的,周身的血液陡然回升。道女同事先回去了罢,吩咐舒父明天陪同他出门待见客人。
舒父怔住,自己想道,大喜所望。
自己苦想的职位,终若有成,但更不敢掉以轻心。
宫老师是新调过来的班主任,教英语的,有事没事,磕哪碰哪都喜欢说sorry,比如低头族看手机,撞到路灯杆,还要对它说声sorry,据说这是英国留下来的陋习,不同于美国的人,人家绅士风度连路灯杆都要为之感到倾倒在那风度之下。
宫老师正就着道:“我有个消息要转告大家”学校为激发学生的努力学习拼搏向上,积极进取的精神。经教育局批定,特邀广大各所学校组织年纪去外野炊。一个是“”宫老师的话戛然止住,恨之前没上网查阅,这字如何读法,第二个地方所幸认识,真是谢天谢地,没把我仅有的脑细胞赶尽杀绝,让学生无处可去,便把第一个地方抹去,校领导也是突然接收到上级批准,宫老师也是刚被告知,就告诉学生第二个地方是“青湖”我们去青湖体会人情味。
同学们听到,大呼雀跃,想到谈情说爱可以换个地方进一步扩展了。
青湖行定即在周二下午,时限紧迫,同学们兴奋难以压抑,中午放学回家收拾行李,把平生功夫都用出来了。
学生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认识钱的价值性,小学时总想着没事,兜里装个一块两块。现在中国的政局稳定,断没有金钱保值的必要,便向舒父要了300块钱,手下留情还能剩一点,舒父对钱怜惜,转眼间变成对教育局的痛恨。钱也虽然给了,但好比割肉,被否定认为的百害五一利,那场所只是谈情说爱的浪荡公才会去的地方。都快是毕业班,天天出去玩,后果可料?
翌日,学校门口停了一辆大客车,后果还未可料,但天意似乎如此,晴空万里,连云朵都悄然无知影,昨晚收拾行李,舒父叫舒珵雨带个大包去旅行。珵雨不听,毕竟学校第一次组织外出旅游,要是有所不备,终将在以后成为痛苦的回忆,而现在看来柳文静就是按照了舒父的思想,挎个大包直接走上车去,舒珵雨紧跟其下。想如果昨天我也挎个大包,我们不也同包都是情侣这番?悔不当初,既然带了就带了吧。只好心地委屈一下自己的任性。
徐景明眼皮不抬,说道:舒珵雨你带的东西可真多。
是呀?现在后悔又有何用?再一次懊悔自己的任性,不听舒父临别的箴言。他又叹又悔,不喜欢柳文静却非给她摆弄得像娇人一番,所有的。徐景明皱眉道:小珵珵,你在发什么呆呢?
舒珵雨道:没有,我只在思考事情。
依我看,你只是故意装深沉罢了,但是在别人看,你就是呆若木鸡。小呆呆!
舒珵雨白他一眼,道:你去过青湖吗?
徐景明道:没去过,因为我家是县城的,想出去也出不去,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花泡影。
舒珵雨鄙夷道,怎讲?
徐景明道:就是家里的老大,不给让小孩去远的地方。
舒珵雨想道,小时候比他还痛苦,天天被严令死读,哪都去不了,中国的教条主义已经——城儒皆知了。却也巧得,同是天涯沦落人!回过神来道:很不巧,我以前也是这样。
徐景明道:我知道你是作家儿子,小时也肯中规中矩。舒珵雨没想到,自己在别人会是这样的好印象,起码没被页化,小时候天天腻在书里,连反抗都不知道,只是厌倦日复一日的读书。语气里,仿佛经历生死战役。
舒珵雨心里赧笑道:也没有啦!,嘴上道:其实,也未必果。
徐景明转头看向窗户,道:听说作家的儿子,也会成为作家。起码不会和我们这些百姓一样!
舒珵雨怫然道:你这句话真局限,片面!假使我成为作家,我也是百姓平民,人又没有贵贱之分,你却非把我推向象牙塔。徐景明低头看向窗外,眼前是快速飞逝的光景。或许真像他说的那样,见的少,想的多。
空气中出现短暂的冷战,过后是相当段时寂静,谁也没有理谁,二人,在车上经不住冷打,低头抱肘,睡着了。
干净的不剩一片白云的天空,霎时,是阴云的迁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