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拿着玉瓶到了花柳萱的房外,听屋里骂骂咧咧的奶音,也知道人没多大事。
“管不住腿,还管不住嘴?”玉玲珑直接推门而入,吓得光屁股的花柳萱一下蹦上床盖上了被子,红绳在白生生的腿上尤为显眼。
“我再也不敢了。”花柳萱怂的很快,明明上一秒还在骂柳夭夭美人皮,蛇蝎心。
玉玲珑拽着她小短腿把她青紫的屁股从被子中拽出来,很认真的告诉她:“是再也不能了,记住我的话!”如果去的不是她,发现她的不是柳夭夭,花柳萱可能都不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惩罚。
“想想都不行?”
“不行,楼里出去只有两种可能。”玉玲珑给她细细摸开药膏,药膏的清凉让花柳萱紧张的心还是放松。
“哪两种?”
玉玲珑不急回答,反而反问:“你敢杀人吗?”
花柳萱摇头,肥嘟嘟的小脸蛋颤动,花女还得杀人吗?她更想出去了。
“那你想死吗?”
花柳萱更加卖力摇头。
“那你就乖乖待在楼里,记住我的话!”差一点她怀里的小女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再也不会闹,不会笑。
这不是普通的红楼,私自出去的人,没有回头路,只有死,和被杀死两种可能,组织不会允许任何一丁点情报泄漏的可能,杀人如同杀一只蚂蚁,更何况孤苦无依的花女,怕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那她呢?那个打我屁股的女的,她不是楼里姑娘吗?”花柳萱问道。
“她呀,她曾经是,同你一样是拴着红绳的女孩。”她记得第一次见柳夭夭,她那时脚上已有红绳,神情冷漠,像是被人从街上捡回来没有灵魂的破败布娃娃,但也就是这个女孩,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那她不是出去了?”花柳萱心头一热,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
直到玉玲珑那句,你永远也成不了她,拉她回了现实,冰冷残酷的现实。
她这种女孩子出不了第二个,花柳萱最好的结局,就是同她一样做一个花魁,不知为何,她对这个闹腾的女孩子有特殊的好感,像是姐姐对妹妹那样,想让她好好的。
她想到了柳夭夭的提醒,她看人从来入骨三分,肯定看出来了才会这么说的,这种感情在红楼里是可怕的,主要控制这里的即不是达官显贵,也不是王公贵族,武器不需要感情,这是组织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