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的屁股被木子拍的微微发痒,不解的看着木子,外面哪来的人,而且就算是有人,它狗爷小胳膊小腿的能拉得动?
一对小眼珠正思索着木子的话是不是话中有话,突然一股炽热的劲力猛地从它的关键部位涌进体内。
一瞬间,狗爷感觉自己就是盖世猛兽,老虎狮子在此刻它的眼中就如同弱鸡一般,一股豪情壮志控制不住的想要吼叫一番。
但是能不能别从哪那里进来,这算是在吸收翔的力量?
身后如死神一般的注视让它明白自己没得选择,爷终究是爷。
肥嫩的爪子在木子多日的精心照料下毛光发亮,每走一步狗爷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无穷力量。
咚~咚
地面被狗爷踩出一个又一个浅坑,细短的五个指头印在上面。
走出门外,狗爷看到一道缥缈的虚影正藏在之前自己藏身的地方,愣了愣自己之前居然没看到。
不愧是木大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带来一个人。
咦,还挺熟悉的,狗爷一看不正是那个多变的花仔吗。
一百来斤的人被狗爷一只爪子直接提起,狗爷顺势站起身子,细细的嗅了嗅,上面的空气真好。
咚~咚
返回别墅时,狗爷抬起狗头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前爪一挥,花仔被扔在了地上。
花仔早已被木子用源力控制的死死的,此时就像是一个咸鱼,动都动不了。
“木大爷,我们的约定可别忘了。”狗爷鬼使神差的从口中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并且伸出前腿露个指头,顺势对木子眨巴眼。
这些动作流利的一贯而出,它自己想都没想到。感到一股寒气从不远处飘来,狗爷僵硬的将头微微侧过去,看到木子脸上‘和善’的笑意,禁不住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咕咚。
“完蛋,我狗爷怎么飘成这样了,木大爷我不是故意的啊。”心中微微发涩,都怪自己这张臭嘴,平时瞎学些什么玩意。
会说话的狗!王种源兽?这么强的的力量,难道还是高级源兽?
宁树错愕的看着狗爷,这个土不垃圾的狗子居然这么厉害,自己之前是想吃这家伙的狗肉煲?
张娴文在看到花仔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妙,这个木子藏得够深,居然能捕捉到花仔和她之间的关系,自己的身份兴许也被木子知晓。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机会,眼下这只狗貌似就是突破点。她可不认为木子一个三阶启源者能有什么大的本事,之所以这么大胆出现在他们身前的完全是仰仗这只狗。
一时间智商竟然掉线了。
张娴文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忽视掉木子,径直走到狗爷身前一脸的讨好:“狗先生您如何称呼?”
见识过之前肖温事件中那个女人的厉害,狗爷早已对这些看似温柔善良的雌性动物免疫。
咳咳!
“叫我狗爷就行。”狗爷煞有其事的咳嗽了两声,逼出雄厚的中音说道。
木子在一旁乐了,这女人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怎么了,居然想要去巴结狗爷。也好省再和她打交道。
正好也是考验考验狗子的时候,若是这家伙不给力或者见色忘主的话,嘿嘿...
摆出一副你大爷模样的狗爷突然感到一阵寒蝉,两只巨大的耳朵扇了扇。
“狗爷,哇这名字真威风。”张娴文露出一脸的迷醉之意,伸出手就要触摸狗爷的脑袋。
此时的狗爷还在想着如何对付这个女人,就看到一簇雪白的物什在眼中晃动。
“神秘玩意,诱惑狗爷呢?”狗爷不屑的撇撇嘴,直接扭头:“你这女人,好不自爱,居然对一条狗发骚!”
张娴文微微一愣后,便笑道:“狗爷你这么说可就伤人家的心了,而且你这尾巴可并不是像这么说的哦。”
尾巴?等等我尾巴又干什么了,试着感受尾骨的震颤,狗爷知道这玩意又不听话了。
“哼,我告诉你,你那套对我没用,趁早收了吧,我狗爷可是顶天立地的狗子汉。”狗爷向后退了两步,和张娴文错开一段距离后坐在了地上,一脸义正言辞的看着。
不管狗爷和张娴文如何折腾,木子和宁树来到了别墅外。
为了缓解心理上的压力,宁树口中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你就直说吧,娴文她是不是。”扔掉手中还剩半根的香烟,用力的踩了踩。
木子备手站着,淡笑道:“哦,是什么?”
“你知道我问的。”
“抱歉,作为曾经的朋友,我还真不能告诉你。”木子如何看不出宁树现在还没有死心。
呼!
深深的呼口气,宁树猛地抓起木子的衣领,“朋友?还是曾经朋友
呵呵,你就这么想看到我的窘象吗?”
瞪着眼死死的看着木子,后者脸上的那股莫然让他感到愤怒,“我就知道当年的事情,你并没有忘记,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报复,现在的你是不是如意了。”
时隔多年,眼前的人还是那个样子,自己若想报复何必等到现在。木子右手在衣领处弹了弹,一股无可抵御的浩荡之力直接在宁树的手上传递。
宁树把持不住直接松开手:“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三阶启源者,昔日的南尚区天才怎么会屈于这个地步
呵呵,你那酒吧老板的身份恐怕也是骗人的吧。”
看着逐渐癫狂的宁树,木子索性说道:“我来望卢虽然说只是一个巧合,但对于繁血族可不是,所以你也不用猜测我的身份,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看宁树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如果不是,那还好为今天就只带走她就行,如果是的话那...”
“怎么,你是想连我都一起带走是吗。”宁树说道。
木子摇摇头,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
屋内的狗爷被张娴文逼得走到了墙角,站立起身体贴着墙壁,“我告诉你,女人你可不要欺狗太甚了,我是看在你是女人的面子上才和你多说两句,要不然狗爷我一掌拍死你。”
狗爷指着张娴文,怒不可赦的低吼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收起你那肮脏的心吧。”
一颗血珠出现在张娴文的手中,就在刚才她竟然想把这东西喂给狗爷吃,愤怒的狗爷以为前者要贿赂它,直接扭头就走。
面对‘美色’‘宝物’的诱惑,狗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躺在地上的花仔在看到血珠的时候,面色变得潮红起来,兴奋的吱呜着。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放在狗身上也是,面对张娴文的步步紧逼,它居然生出想要逃的心,对付女人它真不拿手!
“狗爷,看你说的,我是这样的人吗,这真的只是一颗糖果。”张娴文笑着再次靠近了一些,刺鼻的香水味让狗爷用爪子捏住了鼻头。
“哇,你这女人真是狠心,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