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完鳞羽兽尸体的几人,回到楼里面休息。狗爷咂着嘴里已经没味的羽毛,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有些事情不想明白早晚会出大事。
血液...血液...
好像那个王焦的似乎也是因为什么血液导致的昏迷,另外...
狗爷扭过头看着悠礼香,它突然感觉悠礼香之前的那种行径和最初在兴海市时的罗波的那种梦呓有些关系。
再者它和悠礼香进入这片世界是在那间不起眼的甜品店,能进这里必然意味着是有那里是有入口的。
由怪人血液绘成的奇异符号狗爷见过了不止一次,银白色的和鲜红色,只要踏入符号所在的区域,就能进入这个世界。
但显然它进入甜品店时并没有发现符号的存在。
这也就是说神秘符号要么是在它第一眼看不到的位置,要么就是出在悠礼香的身上,就和花仔那日用自己的血液去绘画神秘符号时一样。
可是要是在悠礼香身上的话,根本就没必要早早的进入这里,而是等待着狗爷甚至是木子一起,另外以身体为媒介的话,起码你得先画在哪。
但显然若是悠礼香和花仔一样的话,根本没必要故作矜持,而且那副混混噩噩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装的。这些也正说明甜品店通往这里的入口符号并不在悠礼香身上,而是在甜品店内一眼看不到的位置上。
或许也正是如此,悠礼香在闯入是被那个符号的上某些东西污染了,比如说血液...
再回到白石龙这里,他之前的不适自然是因为源兽身上的血液沾到身上,血液有异味可以理解,但臭味一般不是出现在死尸身上吗,而且二那股臭味和当初在望庐市被误杀的花仔死之前的味道很像。
这也正是说明,这头小鸟也被那群怪人的血液污染了。
狗爷越想越佩服自己的判断,这么复杂的事情居然自己一条狗都想出来了。
“咳咳,你们几个听我说。”理顺了思路的狗爷跳到一个柜子上,憋着嗓子说道:“你现在很危险,还有你也很危险。”说完得意的看着几人。
看着被狗爪子指着的白石龙和悠礼香,二人一愣,他们是怎么了就很危险了?
花绛弥子看了眼二人,念头一闪,难不成他们有猫腻?柳眉一扬面色沉了下来。一旁的竹内三禾更是张大嘴,这才多会他们就...
“唉...,他们的眼神怎么有些不对劲。”狗爷歪着脑袋,难道是自己表达的还不够清楚?都这么危险了还不...
等一下,貌似刚才自己说的好像太隐晦了些,要不重新说下?
“你...你...,你们俩身上的那样东西很危险,我劝你们还是多多注意下。”狗爷咧着嘴一脸的诚恳,心想这下他们应该知道了。
不说还倒好,狗爷刚说完,花绛弥子就一个健步走到白石龙身前,拽起后者的耳朵低声威胁着:“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耳朵吃痛之余,白石龙愣愣的看着狗爷,这只狗是怎么回事,他和这个悠礼香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见面时对她太过粗蛮了还是...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话要说。”白石龙抬起胳膊说道:“我们可能第一次见面时确实是行为不当,但狗...狗桑也看到了,三禾一直在保护香子小姐,还请你...”
“什么?”吃瓜的竹内三禾手指着自己,怎么又跑到我这了?
引火上身的白石龙全然没有注意到他刚说完,一旁的花绛弥子脸色更黑了,手再度用力的扭了扭,白石龙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眼看着‘战火’即将起来,悠礼香也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便走到几人中间说道:“其实狗桑指的应该是刚才白石桑说了有毒的那件事吧。”
“呃”
“对对对,就是那件事。”白石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开始大叫,“弥子你看,弥子你看人家都解释了,你就快松手吧。”
花绛弥子疑惑的看着悠礼香。
悠礼香接着道:“其实我和狗桑是今天早上才误入这里的,而且自从进来后就有些奇怪的感觉。”说着她便捋一捋头发,触手的一瞬间,清凉的触感让她怔住了。
这令人秃然一惊的头发什么时候没的?
狗爷看见情景后,连忙捂住嘴跳到竹内三禾的身后,它可不想让悠礼香知道她的头发是它无意之间剃掉的。
微微怔神后的悠礼香淡然一笑,头发短了些也好,接着道:“当时的感觉就是很晕,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而且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一路来都是狗桑在照顾我。”
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狗爷嘚瑟的走出来,“你们三个看到没,她是我罩的。”
“直到后来不知怎么的恢复神智后,我就一直猜测是不是进甜品店时吃的一块奶油有关。”悠礼香回忆了下当初进来的事宜,感觉应该是那块掉落的奶油的问题。
“白石桑说他中毒,我和竹内桑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在清理身上的脏渍,也许是无意之间碰到了类似那种奶油的东西吧。”
奶油?狗爷狗头一伸,什么时候还出现过奶油。不过想了一下那些怪物的血液貌似正好是银色的,而且甜品店昏暗的空间将那玩意看成奶油貌似也能说的过去。
花绛弥子冷视着白石龙问道:“你她说的是真的吗。”
“弥子你不是看到我那时候说的了吗。”白石龙看到机会到了,就头一扭脱离花绛弥子的掌心,揉着发烫的耳朵道:“三禾你不是也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了。”
竹内三禾点点头。
花绛弥子看到自己确实误会白石龙,走上前柔声道:“对不起,龙,都是我不好。”
“切,我白石龙会介意这些?”白石龙撑起腰巡视着屋内的几人,然后头一缓低声道:“弥子,下次动手轻点。”
“嗯...嗯。”花绛弥子淡笑着,然下一妙脸色再次黑起来。
“下次?你说还有下次!”
啊!!
......
位于知爱府南部公海入口的兵高市,湍急的流水撞击着停靠在两岸的岩石,激荡的水花飞跃过石栏,溅满一地。湿润的水渍顺着路边的石缝一点一点的汇聚下方。潮湿的地面在太阳的曝晒下很快变干。
“这里的水源这么充足,但失踪的缺口却是除了知爱府中心的最多的,有些奇怪。”木子走到石栏前。揉弄着手中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