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被几个身材高大的老嬷嬷架着走的环柳摔在地上,满脸泪水边哭边“嘭嘭嘭”的给这个国家的君王——楼慎之磕头喊冤:“君上明察,求君上明察啊,奴婢不知!”
楼慎之听到这话,火气又从肚中往上冒,桌上的茶盏被他摔在了地上:“不知不知,好一个不知。你戕害皇嗣、欺主犯上,当罚以杖刑三十。”
在楼慎之身边站着的一个老太监一甩拂尘,弯腰应是,而环柳怔愣几息,又立马哭天喊地的道冤,老太监给那几个老嬷嬷一个眼神儿,那老嬷嬷就又重新架着环柳把她领下去受罚了,登时外头便响起了女子的惨叫跟重物砸至皮肉令人牙酸的声音。
楼慎之身边那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女子伸手覆在楼慎之的手上又出言宽慰:“君上息怒,温妹妹跟您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
“梓潼,”楼慎之侧首扬眉去看宁乐——身侧那名十八岁的女子,“这事儿便由你去查,朕不信一个小丫鬟敢去戕害皇嗣。”
宁乐起身接下这个予她而言算是辛苦的差事,可身为正妻这事儿是分内,身为臣这事儿也推脱不得。楼慎之自觉有些愧疚,只是他登基尚不足一年,朝堂上还有诸多事让他分身乏术,又如何分出心思去料理后宫腌臜事,他反手覆在宁乐手上拍了拍:“朕今儿去你那歇着。”宁乐应是。
一夜难眠。
宁乐醒来时,楼慎之正在让李福穿衣,宁乐坐起道罪,楼慎之挥了挥手:“不碍事,你接着睡。”
“妾身这都醒了睡不下去了,”宁乐让慧安扶它起来穿鞋,接过李福手中的配饰给楼慎之穿戴好,道:“君上下了朝可要去看看温妹妹?”
楼慎之摇了摇头:“朕等晚些过去看她,早膳来你这用。”宁乐应是。等收拾得差不多了楼慎之也就去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