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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更花曲

时光会带走他的一切,可那又怎样,有本事将他一并带走啊。

诗曰:

『摸鱼儿』

岁阴晴,往昔今矣,痴情谁复谁语。深情换了姻缘尽,未果只因难续。思万缕。怜影倩,谁停谁复频频顾。行都止步,止又步随行,愿齐白首,却对故人故。

声声忆,更付声声散去。深情谁惹谁绪。痴情换了声知否,此意欲归何处。谁又赋。佛可度,文章不过天涯路。朝朝落幕。莫假释愁情,情难付与,自是断肠句。

『六州歌头』

如由以往,一纸太平丘。他取个,江山曲,少年游。褪情柔。豪气英雄胆,章台雪,秦楼月。文武技,无双艺,自王侯。哪管君前,喻旨皆违命,对数风流。算今昔苦短,琐事尽抛丢。

莫费绸缪。架轻舟。两无猜忌,最应是,缠绵所,却难都。痴儿女。题折柳,为缘纠。欲方休。世上得长恨,蓬莱处,谓何洲。红尘物,几多载,遂沙鸥。千百文章对仗,韵着律,更使心忧。句无非平仄,却叫那人愁,有计可收?

『石洲慢』

兰草凄摧,幕薄残欲,未怜缺月。今花不比昔花,染就衰花颜色。弃尘荒土,光景多寄苍潦,炊烟唤取寒声彻。雁断更东风,泣西风萧瑟。

归客。疏华催雨,后影前只,忍能安谢。嘻悦年年,岁岁落得呜咽。误嗔路缓,陌陌殊羡盈虚,去身亦恐临身怯。季季念平生,愿孤鸿号野。

『水龙吟』

光阴干载熟知,谁人天地量深浅。忠言哪管,情仇计较,少年遮眼。木秀风摧,平阳虎落,游龙畏浅。卦楼阁巷陌,空随黄土,敌不过,儒经卷。

卿相王侯终是。褪虚名,所求清远。年华若沫,莫将以往,换得敷衍。请看昙花,何其斗艳,苦争一现。愧浮生,事事无成且罢,只文章献。

译文:

好吧,没有译文,自行领会。

『对子』

答案是我的冲动,但不是我的放纵。

与往常一样,晚饭后我又开始了每天必备的饭后甩肉环节,也就是出去溜溜,反正搁家里也没事,何不出去走走,向这漫漫长夜借些灵感,说不定能碰上小说中的狗血桥段,来个英雄救美什么的,虽然我知道这概率非常小,但梦想还是要有的,反正想想又不要钱。

其实单写我散步是没什么好写的,你们大可想象一个邋遢的流浪汉在河边走,没事还喜欢对着河面感慨,时不时会去捡掉落在地面的叶子,这大概就是我散步的情景。

所以没啥好写的,我主要是想写与朋友的对话,大概就是写点有深度的内容,反正我尽量做到严肃有深度。

事情貌似是这样发生的,首先呢,我就吃的有些撑,人一撑喜欢做些平时没做过的事,就比如我一向是独处者,这不吃饱了撑着就各种联系渠道约人出来一块散步。

本来以为是没有一人的,但是却没在我的意料之中,还是来了个老熟人,看来人的魅力还是挺有用的。

既然是两人一起走,那就聊聊呗,总不可能两个大男人啥也不说,就干走吧,这是不存在的,除非我是那个啥。

男生在一起聊天三大定律,女人,游戏,人生。我们当然也不能免俗,那就先聊女人,反正也没聊啥的,具体也不方便说,因为说了你们也不知道。

后面就聊起了游戏,男生聊游戏也就是那几个套路,情怀,吹牛,互捧,一般都是吹牛和互捧同时进行,最后的收尾环节再来怀旧一下,也就是聊聊那些早就舍去过去式游戏。

不过这个环节也还是要和吹牛挂个边,毕竟现在,过去,未来吹哪不是吹,那就干脆把过去的英勇事迹也吹个遍。

反正年代久远也没人去揭底,大家要不就是专注于吹自己的牛,要不就是在思考待会如何吹牛,至于别人的吹嘘环节,结束了鼓个掌,再夸两句也就罢了。

但显然,在这个话题我们二人也没啥好聊的,我是早在某个暑假便玩腻了游戏,他是对游戏一点兴趣都没有,两人就随便扯了一点最近看到的游戏内容,聊了没多久就发现没啥味道,那最后没办法,只能聊人生了。

其实我特别怀疑自己,除去比较突出的男性体征,我还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男生,我觉得一般的男生都不会像我这样多愁善感,这可能还是少年老成的缘故。

继续聊人生吧,其实友人之间的聊人生是分为三种类型的,第一种就是那种看似聊人生,实则借机试探对方小心思的,这种聊法我是不大喜欢,至今也未用过。

第二种就是浅层聊人生,主要讲讲自己对未来的规划,这种聊法适用于一般朋友,也就是没认识多久,相互之间也不是很了解的那种,反正聊聊未来又不会有什么坏处,这种聊法也是大家常用的聊法。

第三种便是深层次的聊人生,具体有多深,那就看你与对方的关系有多深了,不过也有例外,有些人见面就和知己一般,我想对于这些人,大家应是不会吝惜自己的想法。

但要说具体聊些什么,差不多就是三观之类的。我是挺喜欢这样聊天的,不过机会太少。

然后算到我与这位仁兄对聊,我也不知道我与他的聊人生,算得上是哪一种,接下来我就来转载我与他的对话,为了方便这里就用小明代指他,说真名也不好,写作文不就这么来的,大家就不要讲究那么多了,实在不行就把他当做是李雷或是韩梅梅。

对于这类涉及到了我对世界看法的话题,我一般是不会自行发起,我这人比较怪,思考的方向也与他人不大一样,所以我很少会主动去挑起这个话题,除非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同类人,或是自己想找刺激,故意说出来给人嘲讽两句,不过一般都不用我自己去找刺激,因为刺激比较喜欢我。

这不就来了,小强就问我“听说你最近在写小说,怎么样,这东西赚钱吗?”果然现在的人半句不离钱,虽说钱挺重要的,但我实在是不怎么想去聊与钱有关的话题。

但我事先声明,我不是什么富二代,更不是什么富一代,只是我家里的钱够我日常吃穿,所以我能在这写这些东西。

要是家里钱不够我吃穿,我想我也很难接触这些动脑的活,如果我不是在哪个工地搬砖,就是在哪端盘子送水的,那我哪有闲工夫写东西。

所以在这一点我还是很感谢我的家庭,虽说远不及小康。反正我话就说这个份上,要是有人愿意过分解读,那我也随你。

提完了先行条件,其实我是没有资格谈自己不喜欢钱的,一般有资格谈自己不喜欢钱的人,都是那些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

就比如马云,或许换这些人来谈金钱观,会更有说服性,因为他们接触过大把的钱,他们也体验过有钱的感觉,所以他们谈这个话题是具有权威性的,虽说有时令人调侃,但至少不会让人反感。

但同样的话换一个经济基础不是那么牢固的人来说,那就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以及那些虚伪的沽名钓誉,就拿我站在这里说“我不喜欢钱,钱这东西够用就好”。

我想,可以相信我说的话的人应该是十个读者中不超过两个,这是个什么样的概率,也就是说我只要选择去说这句话,那我就有极大的可能性成为大家眼中的不堪人物。

但话至此,我还是要说一句,我对钱真的没有过分的敏感,虽然有的时候或许会有那么点攀比或是嫉妒心理,可那不正是人的自然反应吗?

我并不引以为耻,因为这没有什么好耻辱的,正常人都会有的心理,我若是没有我才耻辱呢!

且钱这种东西,它是真的重要,我先不谈钱的本质,钱能干嘛?往低了说,钱能解决吃穿,那往高了说呢?钱能解决你想解决的大部分事情。

这是不可否认的,我不喜钱,但钱对于我来说,对于大家来说都是重要的,没有足够的钱,就拿现在大家常说的小康家庭来说,这看似稳定的生存环境,只是一场大病便能摧毁。

这更别说对于那些小康未满的家庭了,所以大多时候我的愁绪也是来自于其,这或许很可笑,但这不是或许,而是确实挺可笑的,一面说着自己不喜欢钱,一面确实近乎无解的依赖钱。

其实这不仅仅是我个人,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就拿大家口口相传的爱情来说,爱情也是要有一定的物质基础的,就算两人可以无视那些外在例如车子房子,以及世人的看法,可终究还是要以温饱作为基础的。

吃饭的问题总是要解决的吧,你别说你带着爱人去种田哈,你可以去种田,那问题是你也要有田可种啊。

所以在钱这一块大家都挺矛盾的,所以你们别看有些人非常有钱,但他们却喜欢为钱诉苦,就怎么怎么样,其实人家是真的苦,这里我也没能接触,但我还是相信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苦处。

而且大家也不要为外物迷惑,别看有些人个性突出,可却没啥成就的就去小瞧他,说不定这些人有的是钱,他只是为了享受生活,所以大家还是乘年轻,勇敢拼,多赚些钱,也便自己与家人好过些。

反正话说到这,我还是保持原观点,我的确不大喜欢谈钱,接下来我给他的回答也是兴趣缺失“你说小说啊,我没写小说,就没事写些乱七八糟的,另外赚钱的事,写这东西也不是为了赚钱去的,纯粹陶冶情操。”

“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我感觉这个世上除了钱什么都不是。”他显然是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只是自顾自的发表他的现实观。

听到这,我也失去了与他聊天的耐心,也没有打算去接他的话,因为我知道我与他最终不是一路人,我没有资格去评判他的话,他说的挺对,人也的确需要钱,他的过于绝对我也可以理解,因为他的确受够了没钱的日子。

但我保持沉默,我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的支持他的观点,而不是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凶残地给予他我的思想,我也不想去劝说他改变些什么,至少目前的我没有这个资格。

最终,我两无声的走了一段路,他好像也察觉到了,我不喜与他谈论这些,他便找了个话题缓解气氛。

“你未来打算做什么?”这个问题我貌似听过有无数遍,从小听到大,也应该有无数遍了。

做什么?其实这个问题很难确定,但你要说不负责任的回答还是可以做到的,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答案时时刻刻在改变,随着我的各方面的阅历以及周围的人事变迁,这些都影晌着这个属于每个人的专属问题。

小的时候想当科学家,但却不知道从何下手,长大点想当军人,可自从近视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到了现在对写作颇有兴趣,也算是坚持了下来,但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改变,因为我实在是太年轻,年轻到不足以去确定些什么。

但我还是决定坚定此刻的想法,虽然我知道,我说出来后,也并没有给命运加点什么,但我知道,我要是心里有一份确定的答案,即便这份答案对未来而言,只是现在的仓促答卷,那么我也心安了。

思考了半晌我还是说出了那个可能会被他笑话的答案“我想做个文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范围更小些,我只是个诗人就够了。”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不留情面的笑话了我“文人?诗人!哈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是不是还要当个状元郎啊?”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可当听到这份确定的否定,心里却还是,不是滋味,虽然我知道做个文人不一定会活的就比他人差,但这是建立在商业化的前提下,如果你选择做一股清流,那么不好意思,你就准备好吃苦吧。

除非你是妖孽般的存在,又或者你有着足够的资本,而这些资本足以成为你挥霍的底线,很显然我是二者都不具备的。

且我的的确确是想做一个纯粹的文人,我不想我的文字变得不纯粹,那样,我还不如不要去做文人。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没有理由,也没有底气去反驳他的嘲笑。

我只能强迫自己艰难的接受,以及给自己一个来日可期的可笑安慰,除了这些徒劳,我也的确没有什么好做的了。

但是,男人嘛,还是要口头上争一口气的“文人怎么了,诗人怎么了,你看看唐宋的才子,不是个个都潇潇洒洒吗?”我说这话的底气明显不足,以至于说到后面我的声音都小了下去。

是啊,我和自己说,唐宋的才子那也是在唐宋啊,现在的我又怎能去奢望那样不切实际的生活,先不说我有没有那样的才华,就是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也不允许我去过的那般诗意,我有些后悔说出这些话了。

“才子,好吧,我承认你写的诗,是有那么点味道,可是这些有人看吗?你不会真以为洛阳纸贵还存在吧。”他并没有打算停止挖苦我,甚至愈演愈烈。

作为当事人的我,当然是不好受的,与其听到这些直接否定我想法的言语,还不如让我听到那些对我文章的批评。

事业上的打击会成为事业的动力,而信仰上的打击却很容易促使信仰怀疑。虽说信仰不是用来怀疑,而是用来坚信的东西,可是当否定你信仰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到了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苦苦坚持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信仰异常脆弱,到那时,可能只要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你崩溃。

可幸运的是,我不是这类人,但我比这类人还要可悲,我所信仰的东西它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被否定的,从一开始我只看到了我一个人的坚持,这也不排除我眼界小的缘故,或许这个世上还有着与我一样的人,只是我并未接触,但现在的我,确确实实是孤身一人。

他的话对我冲击很大,但我却习以为常,因为这之类的话,我听多了,可就算是听多了,我也不能平静的对待,这会让我产生许久的思考。

仅是这句话我便能推翻自己无数次,又重新整合无数次,但我也很幸运,很幸运当前对我说这句话的人,对我而言并不是特别重要,甚至可以说他只是一个可以和我聊聊天的陌生人。

如果把他换成是一个熟悉我,且与我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那我可能会伤心许多。

好吧既然说到我的诗,我也的确要说些什么,不是自谦,也没有特别的目的,从我写诗到现在我也从来没有自满过,对我而言诗歌不是用来比较的,而是我写了,我自己看,你要看,我就给你看。这就是我对诗歌的看法。

如果说我一定要有什么攀比心理,那我也是拿自己现在的作品与以前的作品比,拿明天的作品与今天的作品比。

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好比了,可你若是一定要拿我和他人的作品比较,那我就只能认输了,因为我的作品竟让你生出了比较的念头,那我可以说,这个作品是失败的。

止今,我自学诗歌不过两年,如果一定要算的仔细的话,那我想,我写诗应不超过一年,我知道对于诗歌来说,我还是一个非常年轻的晚辈,我要学的还有非常多,但我喜欢诗歌,不夸张的讲我爱它,诗歌在我这里没有多么重要,也就是比生命重要那么一点点。

好了,回到后半句话,洛阳纸贵,关于洛阳纸贵这个词,我只能选择赞同,确实,现在很少人会为诗歌买单,我要是真秉持诗债换酒的理念,那我说不定还在擦盘子。

人都说中华文化在退化消亡,别的我不敢说,但诗歌真的挺挣扎的,不过这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新诗还是挺有看头的,不过古体诗就不怎么样了。

但我不是说创作水平这个方面,而是人们对它的接纳度,这点我们可以从社会各个方面看出,就拿学校生活来说,新诗还是常见的,大家的朗诵,阅读都是可以看见新诗的影子,而且有着绝大部分人会去写新诗,这点还是可以看到的。

可古体诗呢?相较之下,古体诗就有些可怜了,除去必要的应试背诵,我们很难去认真的对待它们,虽然在近年有一股传统文化的热潮,可还是未能改变这种状况。

是的,看古诗的人是多了,可他们的目的呢?他们不该有目的的去看古诗,而是应该放空的看,这个放空可不是指不带脑子,而是说一定要去掉杂念去看诗。

这些杂念有许多,就比如完成某些学术上的任务,或是为了在他人面前更好的卖弄自己的文采,反正这些杂念在,那看诗也就没多大意义了。

以上还是在平常小事的范围,在大一点,我们可以聊聊赛事,的确是有文联,也有各类文学大赛,可是这对于绝大部分人民群众来说,它们有意义吗?

这些赛事的绝大部分,范围都是只局限一两个事业单位,或是某些文学组织之间展开,所以它们举办的意义,根本就不存在大众性,而是小众的自娱自乐。

但对于这点我也不方便说什么,毕竟大家的生活都挺忙的,这些赛事就算是普遍了,也不一定有人关注,有人参与,所以小众点就小众点吧。

抛开这些赛事的范围,这些赛事规定也是挺让人气恼的,如果是单一的规定了形式的文学赛事,那我无话可说,可关键是那些明文规定文体不限的赛事,这些看似文体不限的赛事,大多都是有着偏重的,其他文体我不知道,反正古体诗是挺不受待见的。

从这里,我便感觉到了古体诗的退化,现在多是老一辈的人在自己的老辈圈子里互相陶冶,中间辈的大多凋敝,晚辈学古诗又大多是在卖弄,人民群众也不喜欢看这类东西,反正古诗的路在何方,估计也没人看得见。

虽然我知道我说出上述话,一定会收到批评,但我还是要说,因为古诗的现状的确是这样,我作为一个晚辈我或许没有资格去讲述这些,可我以一个中华文化传承者的身份我可以这么去说,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否定的。

其实不光是古诗,大多文化圈都是这种现状,只是古诗更为严重,当然,还有那些更严重的,就比如民间技艺,这些消亡的更严重。

好吧抛开这个沉重的话题,继续回到洛阳纸贵这个话题,这个话题其实也没多少聊头,大家欣赏你,你就有价值,不欣赏你,你就自我陶醉,就这么简单。

也没有所谓的生不逢时,反正有才华在哪都是走,说这些我也不想劝一些人改变些什么,我只是想说坚持吧,曙光会有的,反正最次也有个我和你们一起坚持。

“或许吧,谁又知道明天的路呢?说不定我能改变些什么。”沉默良久,我还是回了一句我自己也不确定的话。

其实我知道他说给我听的这些都是为了我好,毕竟人只有现实一点,才能在这个世界走的踏实一些,梦想可以有,但梦想会让一个人看不清自己的定位,梦想会让人在抓狂中迷失。

在我看来,看清梦想和现实的距离才是最重要的,这的确有些难度,但我们一定要去做,除非你是个强大到可以无视这些的人,那你就当我是放了个屁吧。

嘴里说着我自己都不确定的话,每一步我都走的异常沉重,我不知道他还会说些什么,但我知道他说的一定是我最不愿听到的。

“我现在说的,你可能不觉得,还是要你自己去了社会上,你才知道。”他还是说了,虽说比较委婉,但却每一个字都令我心寒。

对于一个学生的身份来说,我确实没有去过社会,我只是在大人的言语中听说过这个地方,社会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魔窟,竟是如此的凶残,它仿佛是一切苦难与罪恶的源头。

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人吃人的世界,我知道它一定存在,但我却很难想象它一定是存在我们的地球上,我是一个人类信仰者,我不信神,我唯一信仰的就是人类本身,在我眼中人类是一切的极端,我知道人类的善,便知道人类的恶。

我没有去过社会,我不知道社会上的人有多残酷,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残酷是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它远远没有达到我对人类极端罪恶的理解,可能我看起来像是一个童话缔造者,可我不是,我一直都是极端悲观者。

或许在那些自予大人的人眼中,社会是无比残酷,可是这些残酷在我这里都显的可笑。

我不是没有想象过一个社会的残酷程度,在我想象的残酷社会中有着极少部分的上等人,以及绝大部分的下等人,下等人在上等人眼中,就是牲畜的存在,可以任意宰割。

更有甚者,可以无条件的强迫下等人来达成他们变态的欲望。但无论是上等人还是下等人,他们都遵循着丛林法则,即便他们同为上等人,或是同为下等人,他们依然可以去残害同类。

这便是我脑海中的残酷社会,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你们的标准,但我认为我已经有足够的资格和你们谈天谈地,而不是以一句“你还没有步入社会”就否定我的一切观点。

当然你们可以否定我,就像你们注定被我否定一样。末世小说真的可笑,明明人类就身处这末世,却还是要去重复叙述这个事实。

“的确啊,我还没有接触社会。”虽然我是万分的不干心,可我还没有反驳他的话,因为我知道,这个反驳是没用的。

任何话语都没有事实重要,和有钱的人比起来,我没有钱,和有能力的人比,我没有能力,但只要我是真正的活着,谁都不能否定我的未来。

“那你说说你的规划吧。”他似乎是在安慰我,其实我的心里是万分不愿意与这种不相信我的人去分享我的规划。但我未来的事业告诉我,我不应该自私,我要将这个告诉全世界。

“建立华夏百家”。一扫之前的颓势,我坚定地说到,接着我便和他解释什么是华夏百家。

这里我简单的说一下,如果大家有兴趣也可以找我了解,华夏百家最高目标就是成立一个以国家为支撑的权威文化组织,也可以理解为大型文化联盟,简单说,就是现在的作家协会,书法协会,还有其他的所有文化协会的统一体。

但他不仅仅是这些文化协会的统一体,更是民间文化统一体,新文化统一体,就比如扎染,糖人,剪纸,皮影等等等等,全部的文化整合成一个相对统一的机构,但这个机构又不会影响每个文化元素的正常运转,任和文化形式都可以以个人,组织(学派)的方式加入百家。

百家作为联盟的性质,主要是在国家的领导下举办大小赛事,以及文化评级(为了遏制所谓的殿堂与草芥想现象)。

文化评级不是指各个文化形式的优劣,而是指文化形式内部的等级,例如书法,可以分为一到几星不等书法等级,由百家考核,国家权威认定,这样也能将每个人的定位看清,规避文化造假。

另外百家负责,文化传承与创新,在现行教育体制下,开创一条额外的新型教育体制,给人生多一条选择道路,就比如,高考后可以选择学一门技术,也可以选择上大学,但百家建立后,它便会多一条选择,也就是文化。

百家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反正这只是一个雏形,还有各个方面都没有考虑妥当,但百家一定是文化的趋势,这里我就不吹牛了,有兴趣合作的可以找我哈。

我认真的和他讲完这个比较遥远的规划,出奇的是,他这次没有选择嘲笑我,而是给了我一声加油,但愿这句加油有用吧,其实我知道,光有我一个人想要完成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个民族的文化事业需要的是一个民族的力量,我希望大家能更加重视我们的文化素养提升。

聊到这里,我和他的散步也算结束了,说实话我并没有学到什么,只是感觉他所给我的一切话语,都是似曾相识,可能这就是习惯吧,当一个人被忽视久了,便会习惯这忽视,这就是习以为常。

可习以为常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习惯某个人,还是为了让某个人习惯自己,亦或二者都有,若一切都是习以为常,那我们的意义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们的意义,但我知道,我一定要找到自己的意义。

人这一辈子到底有多久,没有多久的,大多数人的寿命都不过百年,既然不过百年,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为了自己的梦想多吃点苦,保持独立的人格,即便是被所有人抛弃,那也只不过是忍受百年,这么看来,我的确可以去坚持些什么。

坚持不是为了结果,而是我坚持了就有过程,不像你,过程和结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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