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看出了林云天神情中的担忧,心想:想必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只压在他一人身上,怕处理不好有负师父的嘱托吧!
“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你心系天下,一心为武林大义着想,一定可以不负你师父的嘱托的。“慕暖微笑的看着林云天,眼神中是坚定的相信。
慕暖的鼓励和信任让林云天感到很温暖,同时林云天对于慕暖又多了几分情愫。
这天,天气正好,慕暖闲得无聊,便硬拉着若雪来陪她玩游戏,若雪拗不过慕暖,只好陪她玩,慕暖教若雪玩一些现代的游戏,对于若雪来说,这些都是很新奇的,所以一会便与玩得不亦乐乎,在两人玩得正开心时,林云天来了,看着慕暖玩得如此开心,林云天没忍心过去打断,只是在远处静静地看着,看着慕暖脸上那纯真无邪的笑容,林云天也不禁被吸引了,嘴角也跟着不自觉地上扬。
慕暖的出现让林云天的生活多了很多阳光与欢乐,慕暖的善良也让林云天的心门慢慢向慕暖打开。
“庄主,庄主...”禾丰连叫了几声林云天才缓过神来。
“什么事?”林云天问道。
“黑山派正带着大批人马朝渚音山的方向赶去,最近渚音山新庄主刚上任,庄内的事务还没处理好,估计黑山派是想趁人之危。”
林云天听到这,急速赶回大殿,紧急召集人员前去渚音山支援。
“黑山派素来行事都心狠手辣,若是到了渚音山决不会放过任何人,到时候不知又得有多少人惨遭杀害,一定得赶在黑山派之前啊”林云天心想着加快了速度。
虽是加快了速度,但是黑山派还是先到达了渚音山,黑山派一到达渚音山便开始对渚音山猛烈的进攻,渚音山拼命抵抗,但由于派内的事务还未安排妥当,加之应战匆忙,不久便陷入了捉襟见肘的不利之势,在渚音山快要扛不住时,林云天带人赶到了,一赶到林云天便冲上前与黑山派帮主仲楼交战,眼看林云天要将仲楼击败,结果仲楼趁林云天不注意用暗器袭击,由于暗器上有毒,林云天因此受了重伤,此时黑山派也伤亡惨重,继续交战占不到什么便宜,于是也趁机撤退了,在黑山派撤退后,林云天也晕倒了,禾丰见林云天晕倒了,迅速将林云天扶近渚音山进行疗伤,但由于毒性过大,仅凭禾丰一人之力无法将毒全部逼出,同时渚音山内都伤亡惨重,没有什么人还可以为林云天疗伤,禾丰只好背起林云天往银枭古庄赶,赶到银枭古庄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快来人啊,快来人,庄主受伤了”禾丰一进门便大声喊道。
庄内的人闻声赶来,一起将林云天扶回匡义斋,由于又拖了一夜,林云天的病情有所加重,庄内的人没有可以为其疗伤的,禾丰只好去银枭古庄的后山上找云天的师母帮忙,师母在云天师父过世后便搬去后山居住,平日里从不过问庄内的事务。
慕暖也听闻了云天受伤,便急忙赶去看云天,但由于云天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慕暖也无法与云天讲话,而且自己也没有法力,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在一旁默默的祈祷:“云天,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得快点醒来呀。”
禾丰来到后山,此时师母正在屋内闭目打坐,由于事态紧急,禾丰只好打断师太,“师太”禾丰叫道。
师太慢慢睁开眼睛,眼睛里是无尽的慈爱和看破一切的平淡。
“原来是禾丰啊,你今日来是为何事呀?”师太缓缓的问道。
“庄主他受伤了,现在病得很严重,还请师太帮帮忙。”禾丰着急的说道。
听到云天受伤,师太的表情不再平淡,担忧地问道:“如何受的伤?”
“昨日在与黑山派交手时,庄主不慎被带有毒的暗器所伤。”禾丰说道。
听到云天是中了毒,师太说道:“黑山派向来擅长用毒,此事不可耽搁,快快带我前去。”
随后师太便随禾丰来到银枭古庄,进到匡正斋,查明了林云天中的毒,道:“是血枯草的毒,幸好毒性还未蔓延至心脏,否则谁也救不了他。”
“我们先出去吧,让师太为庄主疗伤。”禾丰道。
半个时辰后,林云天体内的毒终于被全部逼出,但是由于中毒过久还无法立即醒来。
听到林云天已无大碍,慕暖终于松了口气,与禾丰来到匡义斋看云天,师太看到慕暖,感觉上有点不对,便问禾丰:“这位姑娘是谁?”
“这是慕暖姑娘,前一段时间庄主外出,在山下遇到了慕姑娘,怕慕姑娘一个人不安全,便带了回来。”禾丰道。
师太又仔细打量了慕暖一番,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转过头对禾丰说:“云天的毒已经被逼出来了,但是由于毒侵入身体过久,最近这些天还得好好照料才行。”
“是,师太”禾丰道。
师太安排妥当后便离开了,走时又看了一眼慕暖。
看到师太看自己,慕暖感觉很奇怪,检查了下自己,也没什么地方不妥,这让慕暖感觉有些摸不到头脑。
由于林云天需要休息,确定云天已无大碍后,慕暖便回到如玉斋,躺在自己的床上,开始思考:“师太为何以那种眼神看着我呢,我之前也没见过她呀,究竟是为什么呢?…”突然慕暖一下坐起来,心想:“难不成看出了我的身份?可是,她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呢,难不成她也是穿越过来的,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找到同伴了?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同伴帮忙的话,我以后行事岂不容易多了?”慕暖想到这一阵窃喜,可窃喜过后,慕暖又转念想到:“可是,万一她不肯帮我怎么办啊,或是她要和我抢珠子怎么办?那样的话我肯定不是她的对手呀…”慕暖越想越害怕,“不行,我得加快速度了,要尽快找到珠子的另一半,到那时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都不用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