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暗下来了。
14岁的魁在默默地扫着庭院,一下一下,把落叶落到树下。
阳光斜斜地射着大地,色彩被一点点抽去…
“魁,还没扫完吗?”少年远远地跑来,向魁挥了挥手。
“还没呢”魁的脸上有了笑容。少年的手搭上魁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自己今天的见闻…
隔日,族中长老唤大家过去,百年一届的祭祀要开始了,以比拼巫术的形式决定祭司,而魁,是族中最有天赋的。
为比赛准备的时候,少年表现得很不自然,仿佛有话却无法说出,魁只把那划为了少年的紧张。
比赛那天,魁意外地睡过了头,错失了那个可以攀登荣耀的机会,而这个机会的所得主,是少年。
族里的大家都说少年为了当上祭司,对魁施了什么咒,魁听说后不以为然。
祭司的准备的时间很长,魁已经2个月没见到少年了。
那天黄昏,魁的心头突然巨痛,大叫不好。猛然间,魁闯入了长老房内,少年被绑在了一个架子上,身上布满了口子,血染红了架子,也染红了这个世界…
魁不可置信地冲到少年面前,他想把少年放下来,可所触之处,且入骨之凉。
长老不慌不忙地带着一群人围住门口:“魁,这可是你自找的”
魁的眼眸开始变幻,身体随之破碎。长老大惊失色:“你,你是天生的祭品?!疯子,真是个疯子!献祭自己?”
魁微微一笑,抱着少年微凉的尸体,闭上了眼,而族中所敬仰之物,渐渐不受控制起来…
那一天,血染红了半边天,族中尸横遍野,怪物在舔舐爪子…
“傻瓜,我知道是你下的药,我才会睡去,你真傻,傻到想代替我承受痛苦,小傻瓜,我来陪你了。”魁离开了。
远处的山头上坐着少年和长老,长老脸上写满了殷勤,“若不是您,恐怕不会那么轻松地让他献祭自己…”“闭嘴!”少年脸上的冷酷清晰可见。
这是一场无始无止的谎言,天,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