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主公要攻打庐江,手中的一班文臣武将听候差遣,手握三万大军的他们,抱着必胜的决心。浩浩荡荡来到了庐江。
而庐江这边,陆康的孙子伯言在一边说:“爷爷,我们应该先震慑那帮人的锐气,再做打算。”
“那……派谁呢?”陆康问。
“您知道'顾曲周郎’吗?”伯言反问,陆康一下子就明白了,随后命周郎率五万人马出城迎战。
话说苜明自从在庐江郡外安营扎寨后,心中时有不安,而无人知晓原因。而在第一场战斗时大家都明白了。
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里,一个老将骑着马走向战场,而这个老将正是程公程德谋。他手握一把刀,驱马向前。
在对面的战场上,一白袍少年骑马而过,他只拿一把剑,却带着一丝笑容,仿佛看穿一切。
“来者何人,我程某不斩无名之辈。”程公道。
“顾曲周郎,你可听过?”那人说。
“顾曲周郎!完了完了,这可是场硬仗啊!”苜明悄悄地说,却被弋夕听见。
“苜明,说什么呢?程公的刀法出神入化,怎会输啊!”弋夕说。
“哥,你真是没和他打过不知道啊,别看他拿剑,剑术不比你差。”苜明道。
那也不能扰乱军心啊!弋夕心想,只见程公突然间败下阵来,众人傻了眼。逃跑的气息随着败阵的程公四散开来。
“主公,苜明请求鸣金收兵。”苜明看见形势的不对,向主公说道。
“可以,鸣金收兵!”主公喊道。
听见声音后,士兵们便撤回军中,等待着下一次的进攻。在他们的身后,有着一个声音,正是周郎。
“江东鼠辈,逃离战场后就别再来了!”
夜班三更,军营。
一帮人在军营中商讨破敌良策。虞翻说:“主公,我方军力不及敌方,将士也不及敌方,应该这样。”用眼扫了一下所有人,附耳告诉。而苜明,正在一边喝茶想办法。主公一看,不对呀!之前见到她的时候还神采飞扬的,怎么……
弋夕察觉到了苜明的不对劲,推了推苜明,小声问:“和自己发小打架,心情不好了?战争就是这样,残酷无情的。说不定哪天你就和自己的老师打仗了。”
“哥,你这是安慰我吗?只是现在太吵了,你不觉得么?”苜明反问道。
这时的弋夕才发现,所有的武将都以“率一万兵马攻破庐江”为由请缨出战。吵吵闹闹如菜市场一般。苜明实在忍不住了,拍案而起大声喊道:“我可以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敌将,如不信,我愿立下军令状。但是……”
“但是什么?你快说,能帮上的我尽量帮。”主公说道。
“恳请主公,能不能把弋夕先生当我保镖啊,借一下。”苜明笑了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准了。”主公开心地说。并且命令武将们在失败时出击。
第二天早上,敌方的人一直在喊:“江东鼠辈!江东鼠辈!”而领头的大喊一声:“周郎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哦,公瑾好久不见,近日可好?”苜明走到周郎面前,双手掐腰说。或许是有了弋夕的保护,此时的她底气十足。
“苜明,多年不见,你怎么还在江东主公那里当差了?说好的不出仕呢?”周郎问道。
“这……生活所迫,而且我想让你为我江东出力。”苜明说。
“你的意思是投靠江东?”周郎说罢,便将自己的剑抽出,直奔苜明而去。
“大哥救命啊!周公瑾他要杀自己的好朋友啊!”苜明大喊道。
“妹子,你的刀是摆设吗?”弋夕一脸嫌弃地说。
“大哥……你欺负人,说好的当我保镖,怎么又变卦了?”苜明迅速躲在弋夕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小声嘀咕道。
自己看着办!弋夕用眼神告诉苜明。无奈之下,苜明只能从弋夕身后走出,摆出战斗的姿势。
“公瑾,说好了,我赢了你就来江东。”苜明道。
“那你先接下我的剑吧。”周郎说罢,便将腰间的剑甩出了漂亮的剑花,苜明左闪右闪,好不容易躲开,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去躲开他的剑。
没办法了,你逼我的,对不住了,公瑾。苜明心中暗念道,然后左脚向后画出半个圈,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暗月剑。只见周郎的剑被飞出半米之远。
“这……是什么招式?”周郎问道。
“不告诉你。说好的,来江东。不许反悔。”苜明说。
你这根本不是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是用剑打服啊!弋夕心想。但是没有办法,能得一员大将是一员。如有周郎,江东还能变得更强。
而这一幕被周郎的手下子明看见,他悄悄地带回了军队回到了庐江。将自己刚才的所见所闻告知了陆康。
“我就知道,周郎此人不可担此大任,若不是伯言推荐,我才不用。现在居然和敌方暗自勾结,待到他回来的,我必会亲自为其'接风洗尘’。”陆康道。
转眼间,只剩周郎一人独自在军营前,“公瑾,回去吧!你一会无路可走的时候可投奔我们,这是我与你的约定。放心,随时欢迎。”他很不解,直到回到庐江,一切都明白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