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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消失的彩虹

爱情,就像雨后的彩虹。当我们携手看彩虹时,其实看到的只是美丽在慢慢消失。  一阳咖啡,淡淡的夕阳穿过茶色的玻璃。  好久不见,张萌请柳岩喝一杯咖啡。作为心理学家,她对柳岩很好奇。当她知道柳岩回到这个城市的消息时,就拨通了那个久已不打却没删除的电话号码,她本以为柳岩因为刘诗的原因不会愿意和她见面,没想到柳岩很干脆地答应了。  现在,她就坐在她的面前。猛然看去与七年前没多大变化,并没有传说中的落魄。细看才发现仔细织补过的羊绒衫袖口、稀疏了绒毛的大衣领口。  几句寒暄后,她们陷入了沉默。谁都不知道话题从何说起。张萌大半是对面前这个女人的职业性好奇,她想研究下为什么在物欲横流的今天会有人放弃一切投入一场被世人不能容忍的“爱情”中去?小半是受了刘诗之托,来看看能不能为他们做个和事老。因为刘诗的理由很难让她拒绝——两家老人都希望他们复婚,给老人们和婉儿一个圆满的家庭,哪怕是表面的圆满。  空气里溢满咖啡的香气,只有寥寥几个人散座在临窗的位置,消磨午后时光。幸好服务生送来了咖啡,那浓香的味道缓解了两人的神经。

张萌微笑着用探询的眼神看着柳岩,柳岩却微眯着眼睛,倾听着散漫在咖啡香氛里轻徊的叮咚吉他声,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声在音乐里用英语低声诉说着什么,柳岩轻轻随他吟诵着:  “不要去靠近风之花,那种古老的风之花,一旦靠近了就会离不开它,就会时时地追逐它,使自己痛苦。但是我没有听话。果然,我如今再也离不开它了……”  其实这也是张萌熟悉的歌,一曲《Windflowers》,歌词中父亲以一过来人的身份,轻轻地告诉儿子,爱情虽然甜美却易逝去。两人沉浸在优美而略带忧伤的歌声中,品味爱的沧桑。  轻轻抿着咖啡的张萌抬头看一眼柳岩,静静等她说故事。却见她虽然没在咖啡里加糖也没有加奶,却依然优雅地轻轻旋转着搅拌匙,给人的感觉是:她搅的不是咖啡,而是她的生命。  那一缕阳光在她脸上镌刻出岁月的蒙尘,微微浮肿的脸庞,粉饰不住的黑眼圈,精心描过的眉毛和嘴唇。张萌暗自叹息她的自傲和自尊,知道她绝不愿意在刘诗的老同学面前显示哪怕一点点狼狈。  张萌静静地听她说自己的故事——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她常常在诉说时陷入那幽暗低徊的音乐,似乎迷失在音乐天空的浅吟低唱中。

太阳在时断时续的诉说中一点点远去,柳岩忽然抬头问张萌:“是不是所有的夫妻都有七年之痒?不管他们曾经多么相爱、有过多么刻骨铭心的一段恋情?”张萌无言以对。  她继续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丢下我?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在一个个夜不能寐的夜晚,我看见小悦,她笑着对我说:‘你现在和我一样,但比我还惨。’”温暖的咖啡厅里,她忽然打了个颤栗,缩着脖子喝了一大口咖啡,眯着眼不再开口,仿佛在品着咖啡的浓香抑或是苦涩。  看着曾经那么优雅高贵的她佝偻着,张萌的心里涌起一点怜悯,她宁愿相信他们之间真有爱情,至少是曾经爱过。  只过了一分钟,柳岩又挺直了腰背,熟练地打开一包玉溪,问了声:“你不介意吧?”  张萌连忙摇摇头笑笑,只说了声:“少抽点啊。”  她微笑了下依然雍容地点着了烟,拈在指尖,轻轻吸一口,向斜上方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很享受地依在沙发上,微眯着眼说:“其实,我一点也不后悔。毕竟,他把他一生中最好的七年给了我。毕竟,我在我最好的生命中享受了七年。多少女人一辈子也没有我这七年的性福,”  她熟练地轻弹烟灰,微笑着说:“是性感的性。

男女之间所有的爱最后都在性里得到升华和体验,没有****、没有动物本能,人类早就灭绝了。”她微微偏着头欣赏着优美的兰花指指尖那支烟,香烟袅袅,缭绕在她的指尖,又淡淡飘散。她有点俏皮地说:“知道什么叫人性吗?就是有人就有性,没有性的人生叫没有人性!”说完发出一串儿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洒落开去。张萌看着这个如迷的女人,奇怪她的内心为何会如此强大。  她深深地吸了口烟,又怡然自得地轻轻吐出一串大大小小的烟圈,伸出手去用指间那支烟把它们搅散,“世间本没有圆满,所有的圆满都会烟消云散,就算你不去搅散它迟早还是会散的。我的性福我做主,当一回真女人很美,也很难。”回荡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钢琴曲,似乎在为她的故事做着注解,时而欢快激荡,时而忧伤无奈,轻轻敲打着回忆的心情。  “那你们为什么最后还是分手了?既然那么曾经那么相爱过?”张萌小心翼翼地问柳岩,生怕触动了她最痛的神经。  “男人,真得很难说。”柳岩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道:“他们就像红楼梦里说的一样,爱你的时候都是真爱,但是他们的爱可以同时分割给不同的女人。对他们来说,爱了,聚了,散了。就这么简单。

而女人,只要爱了,就死心塌地的爱着一个男人,一直爱下去。”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又燃起一支烟,怕冷似的把身子更深地缩进沙发里,在心里说:刘诗,沈浪,都曾经那么狂热地爱自己,自己每次都以为他们会爱自己一辈子。但是…….  她微眯着眼长出了一口气,优雅地把浓浓的一股烟随之嘘向左上方,说:“我们也上演了一部最烂的爱情片,结尾是最俗不过的一句台词:‘我的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如此而已。”  张萌探究地看着柳岩的眼睛,感慨地说:“小柳,你知道我是个奉行独身的女人。社会进化到只剩金钱和物欲的今天,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说实话,今天我才知道你故事的全部,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我有点钦佩你了。”张萌举起手边的咖啡杯向柳岩微微致意,柳岩也微笑着举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一泓暖暖的笑意从眼里荡漾在风韵犹存的脸上,轻轻说:“理解万岁。”  张萌好奇地问她:“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你还做那个三生三世的梦吗?你真得觉得还存在真爱吗?”  柳岩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眯着露出一点与之年龄不符的调皮笑容:“你想听真话吗?”  “当然。”张萌更加好奇了,她身体前倾,注视着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我也信也不信了。

”柳岩轻轻搅动着已经快要见底的咖啡,微垂的眼睑上依然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留下一帘剪影,见证她曾经的美丽。  她出神地说:“我依然相信爱情。冥冥中我依然能感觉到有某个人——一个男人,在远处注视着我,看我的痛苦、我的欢喜、我的寂寞,我挣扎的人生。”她有点害羞地抬头看了张萌一眼,张萌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心里却在为她悲哀。她似乎被张萌的微笑激励着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已经累了。我用一辈子把三生三世的路走完了,我在今世轮回,为爱死去活来。这太残忍了。”她迷朦的双眼看着远处那歌手,他正用吉他演绎着一首钢琴曲《普罗旺斯的集市》。她眼里溢出一丝柔媚、哀婉的光,微阖红唇呢喃着什么。张萌仔细倾听着,原来她在用英语吟诵:  风信之花风信之花  欲望之风吹拂你爱情的花径  若风有信若爱有约  风起时我盛开在这里  梦飘过我随风飘零  她抬眼发现张萌在看着她,于是舒了口气轻轻把散落在眉间的头发向后甩去,淡淡地说:  “薰衣草的花信是期待爱情,风信子却是错杀的爱情。我现在只能放下这无法承受之重,渐渐忘记那个三生三世的梦。让它成为别人年华里的华美记忆,却已经和我无关。

我把感情封门闭户,不想再接纳新的房客。我要把我的爱给我的学生们,”她挺直身子朝张萌眨了一下眼,一个嘲讽的笑容浮上嘴角,说:“顺便换碗饭吃。”  张萌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懂这个女人了,这是个至情至性敢爱敢恨的女人。就如同长期压抑在冰山下的熔岩,一旦喷发就一往无前,不管那结局是如何。这种女人似乎已经绝迹,成为无数美丽的传说,她们代代年年换着衣衫,从唐朝的红袖长裙,换成了民国的白衣黑裙,再换成旧上海的花格旗袍,到现在时尚的西式裙衫。她们总是一卷书、一张琴,对着旖旎世界里才华横溢的各色男人做着生死不渝的爱情梦,用爱与欲的意识流为自己的每一天、每一夜镀金,即便是年华老去、爱巢崩塌,也依然是金粉淋漓的沉醉与优雅。  她同情地俯身向前,轻轻拍了拍柳岩放在桌面的左手。那只手明显的肿胀着,淡淡的斜阳把苍黄皮肤下的几条青筋暴露无遗,摸着触手冰凉,一按一个坑儿。  张萌诧异地问:“手怎么肿这么厉害?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柳岩那依然清秀的脸上浮出淡然的微笑,说:“那是手术后遗症。我已经习惯了。”她说着晃了下拈着香烟的右手,欣赏地看着那依然秀美的兰花指说:“还好这边没事儿。

”接着目光垂落在左胸,低声调侃道:“上帝让我以这里为起点感受到最美的欲望,又把它当作罪恶的渊薮拿走了。阿门~”那抹淡然的笑容里闪出一丝戏谑和怨恨。  “你当时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刘诗呢?他其实也很优秀的。”张萌问出了一个很多人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他不懂感情。”柳岩想也不想地随口答道,眼底流出一抹深深地怨恨。  张萌心想,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终于鼓足勇气把刘诗托她试探的话说出了口:“其实,刘诗也挺好的,他现在还单身,你就没考虑……”  柳岩截断了她的话,说:“我还能和他复婚吗?哈哈”她的笑声有点凄厉,更多的是决绝。她知道,经历了那么多事儿,她和他再也没有将来。  张萌再次努力,说:“你们还有个婉儿,两家的老人也希望你们和好。”  柳岩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说:“错,在他和两家父母的眼里,我不仅仅是婉儿的母亲,还永远是个叛逆者。

”  张萌一看试探失败,忙打岔换了个话题说:“你最近见婉儿了吗?听说她春节时回来了。”  “见了。她长高了,更漂亮了。”说到女儿柳岩的精神一下来了,眼睛都在放光。她兴奋地说:“婉儿现在在法国留学,学她喜欢的服装设计。”  “那你以后要有个服装大师的女儿了~”张萌和她一起开心地笑着。一下午了,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开心地笑了。她听柳岩高兴地说婉儿小时候的点滴事情,看母爱的光辉在她眼里闪烁。她不忍心提刘诗已经和松下洋子结婚的事情,恍惚中只看着她的嘴唇开阖着仿佛在诉说很遥远的事情。其实,刘诗和她说过,婉儿很少和柳岩联系,因为婉儿始终对柳岩抛下她出走不能释怀,用她的说法是:是她为了那个小男人先扔了我的!  透过玻璃窗,张萌遥望远处冰山在夕阳下闪烁着幽幽的蓝,忽然感觉到那貌似平静的冰川下冰层碎裂的声音,清冽、细碎、温柔,如挣扎的切切细语,这被压抑了几个世纪的声音,仿佛不为人知,却不能被喧嚣遮掩。

这声音刺激着她的心脏而不是耳膜,它在春风里窸窸窣窣成涓涓细流,夏日里爆发成摧枯拉朽的洪水,在秋季里蒸发在茫茫沙漠戈壁,无影无踪,只在茫茫戈壁上留下一道道信马由缰的伤痕。  眼前的柳岩,就像那洪水肆虐过后的莽原,虽然骄傲地硬挺着坚守那点点爱恋的绿意,却依然不过是喀什玉龙河畔的戈壁滩,既珍藏着罕见珍惜的羊脂玉,但更多是遍布沟壑的鹅卵石。  她已经知道了故事的全部,与她的猜想完全不符。她不知道柳岩的无悔是否真实,但她相信,爱情无悔是柳岩今后唯一的精神支撑。她倔强地用最后的自尊维护着关于爱情的选择,她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她只期待理解和友谊。毕竟,能理解她的人太少了。甚至,翻遍电话簿她也很难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也许这就是她今天可以与自己做如此彻底交流的原因吧?  爱情,如承载着生命流淌在沙漠的长河,开始时汹涌无羁,冲刷出沟沟壑壑,而后平缓舒缓,被大漠的风带走,从沙砾里遗漏。

渐渐地,我们只看见干涸的戈壁,无尽的鹅卵石,没有了河流的痕迹。  张萌恍惚中似乎看见,旧时的竹林、茅屋,院里一株花树,在暖融融的春风里开着慵懒的花,洒落一片花雨。穿白衣的男子持着碧玉箫呜呜咽咽地吹着,穿红衣的女子眼波流转,吹起紫竹笛。无尽的爱意都在对视的浅笑轻颦里,都在婉转悠扬的箫声笛音中。  前世的梦,前世的海誓山盟。今生的邂逅,今世的轮回,都如雨打风吹落。秋风起时,满树秋叶满树红。但那红的,已不是春日的花朵,而是写满沧桑的脉络。所有微笑和伤悲,如风如雨如梦如尘。

不知何时一个歌手坐在暗处轻轻唱起了一首歌,飘舞的长发遮住了他半边苍白的脸,歌声似梦如约而至:  曾经用爱把你打包  放进我的生命  曾经一起看彩虹渐渐淡去  蓝色的雨滴个不停  曾经用爱把爱终结  银灰色的沙漏忽然倾斜  没有谁对谁错  我们曾笑着走过昨天  当夜风吹过我离开你的生活  思念把你镌刻  回首往事我们走上一条路  却发现那条路通向终结  今天我回到起点  独自把思念写上蓝天  用诗滴下蓝色的雨看你  在路的那端  我用爱情把生命打包  放在命运的手边  撒旦挥舞着开满罂粟花的钐镰  行走在我的屋檐  开满繁花的树啊  你可还在路边  可恨东君无限意尽流连  暮雪层云渺如烟  一座小院,绿树掩映下一栋陈旧却依旧气派的灰色二层小楼,红漆窗棱框着锃亮的玻璃,月光下都看得见里面飘着白色的纱,纱帘后依稀一张小女孩苍白的脸。那几株陪伴她长大的泡桐树,白天大大的叶子遮挡着阳光,月夜会莎啦啦拍着手掌。一院浓荫,一屋清凉。树下是小院的公主,是一个乖巧的小公主。三岁能读诗,五岁学画画,七岁家里那架钢琴前已经晃悠着那摇头晃脑的小身影。那就是曾经的她......  【后记】演化自一个真实故事的小说就此完结,写了很久。一直纠结着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做小三很卑鄙、很无耻、很无聊,但柳岩这样的小三还有多少?有的人为钱、有的人为性、有的人为情。不想说同情,因为没人同情她;不想说憎恨,上天已经给了她惩罚。只能是悠悠一叹,愿她从此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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