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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甘愿

江言看着周司白,可他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

一下子,她还真摸索不出来,他是以什么样的情绪说出这句话的。

去一趟海边,身上都是腥咸的味道,等周司白洗完澡出来,默不作声的擦着头发时,江言开口道:“周司南打电话过来,要我回去。”

他一顿,侧目,水滴从他脸上下滑,衬得双目越发幽深。

周司白喉结滚动两下,他冷声问她:“你想回去?”

“如果我离开这晚,依旧改变不了我要嫁给陈严的命运,那我就回去。”

他把头转回去,手上依旧在擦着头发,可整个人看上去就是有点冷。

周司白有好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他把头发吹到半干,才似是漫不经心的问她:“如果是最后一晚,就不想和我一起待着?”

她笑,从沙发那侧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毛巾,给他擦的细致。江言说:“我喜欢的结局,比较偏极端一点。要么,就一辈子,要么,什么都没有必要。”

她这是在问他,给不给得了一辈子。

他没答。

周司白只淡淡的说:“那走吧。”

他随手拉起车钥匙。

从这里到周家老宅,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江言一进去,周司南立刻就迎了出来,问她今天有没有怎么样,玩得开不开心。

她说:“很开心的。”

可江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分辨出什么是开心,什么是不开心。

一辈子能让她觉得有趣的事,少之又少。

很悲哀是不是。

上一次让她觉得开心的事,是她上大学那会儿,独来独往了好久一段时间,挺孤独的,班上同性学生,很少愿意和她接触。

一直到一个下雪夜,道路被封了城。她一个人只身走路到公寓。然后走到门口,看见那里蹲着个人。他似乎也刚抬起头,站起来拍拍自己的雪花朝她走过来。

直到那人走进了,她才看清楚那是周司白,一时之间有些惊讶,“你不上课么?”

他冷淡的说:“上,来参加个比赛,顺便来看看你。”

江言跟他一起吃了晚饭。

离开时,他对江言说:“你要是受不了了,就打电话给我。我比赛要开始了,得赶紧走。”

周司白要赶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

她笑:“外面冷,把衣服给我吧,我受不了。”

他顿了顿,没什么犹豫的就把衣服脱下来给她。

没有人知道,周司白那天呆的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让她终于没有了那种到了陌生环境的孤独感。

而孤独,要命。

江言想起那天从a市回来,她也说冷,他脱的也是自己的衣服。

其实不是他多绅士。

周司白只是被她教的好,以前她提得多了,他也就养成了习惯,所以她一说,他也就这么做了。

——

……

周司南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就是有无数的话想对江言说。

可就是差了那么一股劲儿,偏偏开不了口。

他身后有的,是千万枷锁,周家始终紧紧束缚着他。

江言有所发觉,总不愿花太多的时间和他待在一处。

她早早回了房,至于剩下的事,明天自然会有定夺。

半夜,江言朦朦胧胧转醒,却发现面前站着个人。

她第一反应是周司白,他出入她房间时,永远是这么的肆无忌惮。

江言翻了个身,他要上、床来,她也是拦不住他的。

那人过了片刻,也的确上了床,很快他就在身后搂住了江言,凑到她耳畔亲她。

江言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反手过去就是一耳光。

岂料那个人越发兴奋,将她狠狠的掣肘住。

江言冷了脸,喝道:“周司南,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阿言,你不要怕,你跟了我,咱们有了孩子,我妈就不会逼你嫁给陈严了……”简直精、虫上脑。

“周司南,你要是敢做什么,我会杀了你的。”

“阿言,不怕,你不是伺候过司白?你怎么对他的,就怎么对我就可以。”

他说得轻松,却让她泛起一阵一阵恶心,比她十八岁那会儿,明里暗里吃她豆腐,还要让她不耻。江言以为周司南已经有所收敛,可她该想到的,本性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怎么改得了?

周司南怕江言出声,惊扰了楼下的他人,直接扯过一旁的枕巾捂住了她的嘴,绕过她后脑勺打了个死结。

一瞬间,江言便失了声。

周司南依旧保持着文质彬彬,甚至还礼貌的开口询问,他从容道:“阿言,那我这就开始了。”

一股无力的感觉在江言心底蔓延。

说到底,女性就是弱者,她就是再聪明,也玩不过他们之中任何一个。

周司南亲上她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她想找把刀来剜了自己的那块肉。

江言那样盔甲,她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笑,眼底却半点情绪都没有,可是整个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周司南大概以为她识趣了,抱着她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微微松开了枕巾。

江言喘了两口气,然后笑出声,她说:“周司南,你跟你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是句废话,周司南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很快又重新捂上了她的嘴。

江言侧了侧脑袋,然后偏头,盯着一个地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了手。

过一会儿,传来一声巨响,十分沉闷。

周司南瞬间从她身上起来,开了灯,发现是台灯被她挥在了地上。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迅速的下床穿好衣服,打开门就要出去。

可江言看见他又一步一步的退了回来。

过一会儿,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最后江言看见的是周司白,他一只脚踩在周司南胸膛上,另一只脚则是在他身上下了狠劲儿的踹。

她看见他的脚一直没有停,一下一下,跟要命似的。而周司南挣扎了几下,却连起都起不来,头偏了偏,吐出一口血来。

鲜红的,刺目。

“司白,你听哥说……”

可周司白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就跟个机器似的,不知疲倦。

江言看见他双眼猩红。

几分钟后,地上的周司南眼睛翻白,在地上一动不动,昏死过去。

哪有人对亲兄弟下手这么狠的?

江言忙解了枕巾,翻身下床从他身后搂住他,他推了她一把,抬目看到那个散落的碎了的台灯,走过去,将台灯的柄放在手里握了握,然后又走到了周司南身侧。

江言怔怔:“小白。”

他侧目,脸上的表情真的像是魔鬼,要把一切都毁个干净。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副模样。

周司白抬手,长长的台灯柄,眼看着就要落下。

江言又一次从他身后搂住他,她说:“小白,别打了,再打下去,周司南撑不下去了。”

他似乎顿了顿,又低头扫了她一眼,这一眼,又冷又狠。叫人不得不怀疑,他似乎是要转一个下手的对象。

可他半天都没有动手。

然后,江言看见他,把台灯柄丢在了地上。

碎片溅起,划伤了她白白嫩嫩的脸。

周司白皱了皱眉,转身去抽屉里翻找,而江言在那边叫了救护车,他过来时,把一个创口贴贴上了她的脸。

江言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起抖来,却不是因为这起暴力事件,而是因为,她刚刚经历的事,是这辈子最让她深恶痛绝的。

用一个词来形容,叫猥、亵。

尽管那个对象,此刻正冷冰冰的躺在地面上。

江言还是扯出个笑来:“倒在地上的,是你的亲哥哥。”

周司白顿了顿,没有说话。

很久以后他看到过这么一句话,一个人固有的地盘是守好了的,任谁也不能侵犯。要是失守了,除非是因为死亡。

江言想从她站着的地方走到床边坐一坐,可还没来得及走两步,就因为腿软,整个人重重的朝地面上撞去。

她想起了很多……不太美好的经历。

有个女人,赤、身、裸、体的,从床上爬起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言言,别怕。

言言,我很好。

江言开始颤抖。

比死亡还可怕的是什么?

是人心。

一个人可以坏到什么地步?

以全世界的坍塌来挽救他一人的成功。

江言躺在地上,双眼迷离,她仿佛看见了一场大火,无情的烧啊烧啊,巨大的梁子便倒了,有人嘶喊,有人慌乱。

江言仿佛听见那年太太惊恐的对她说:“阿言,救救我,救救太太。”

可她没有,她只冷漠的站起来,往外走去。

着火的复古建筑门口,写了“宋宅”二字。

然后,她又看见一双穿着黑色家居拖鞋的脚出现在她面前。

过一秒,他看见他蹲下来,然后,将她抱起。

周司白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了一句:“受伤没有?”

江言醒悟过来,才发现自己满身的冷汗。

她笑:“小白,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见你,你好小好小,还没有我高吧?”

他皱眉。

“宋家的那把火,我看见是周司南放的了。”她轻声说,“他身边的那个小孩就是你吧?”

周司白警惕的盯了她两眼,最后“嗯”了一声。

那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你那个时候可真好看。”她说,“你放心,我不恨你……”因为她在那时候,同样漠然。

周司白却突然低头吻住了她,她后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了。

很快的,救护车来了,抬走了周司南。

周司白也要上车跟去。

江言笑着,眼底有泪:“我知道我躲在树后面被你看见了,谢谢你放过我。”

不然,这场“意外”里,哪里留得下活口。

——

……

再等周司白回来,是在凌晨。

这个晚上谁都没有睡,疲倦得不行。

江言坐在沙发上抽烟,她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摆满了烟头。

周司白扫了她一眼,然后坐在了她一旁的沙发上,把她手里的烟头给扯了下来,熄灭,丢进了垃圾桶。

江言出口时的声音很是沙哑,有点像是公鸭嗓似的:“周司南怎么样了?”

“肋骨断了,住院。”这话说的,仿佛他不是罪魁祸首似的。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半天。

江言找了个话题:“你是不是从来不抽烟?”

他顿了顿:“不是。”

也是抽过的。

而后又是沉默。

江言随意的理了把散乱的头发,平静的说:“看样子你一直知道我是宋临城的女儿。”

“嗯。”

“那我十五岁那年,你认出我以后,为什么还要叫周司南来救我?”

他没答,冷冷清清。

有些事虽然做了,却不一定是有理由的。

江言又说:“其实周司南虽然知道我是宋临城的女儿,却只以为,我知道的只有周家抢了宋家大部分便宜的事。”

江言说:“我不会伤害你。”

你。

她整个人埋进沙发里,客厅里还算不上很亮,她整个人看上去颓废且美。

或许就是当年她这张脸,救了她的命。

所有人都觉得周司白看女人的眼光极高,而且还挑剔,可是他知道,不管他对江言有没有感情,可她是入了他的眼的。

他认识她时,年纪还太小,等了解男女之间那点事以后,就没有女人是他看得上的,这也就是周司白高中那会儿没有早恋的原因。

江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突然笑起来,“昨天晚上,你真是吓到我了。”

周司白又不说话了,一晚奔波,身上早已经是脏乱不堪,上楼去打算把衣服给换了。

再等他下来时,江言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只露出半张侧脸,跟她往日里妖艳的形象比起来,不知道要软上多少倍。

女人柔,男人刚。

这是真话。

周司白过去给她盖了个毯子。

哪知她睡眠浅,立刻就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

周司白的眼睛是纯黑色的,江言的却不是,她的带着点棕,所以看起来不沉稳,很艳。

然后她看见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移。

江言拿毯子挡住了,她说:“周夫人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会儿应该就到了。”周司白继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偏开了头,淡淡的说:“如果你真的不想嫁,那就不嫁了吧。”

她先是一愣,然后笑:“你舍不得?”

”就当是周家补偿你。”

江言的笑意浅了些,到底是点了点头,“我想走。”

他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回a市。”

“我再想想。”她说。

——

……

周母回来的时间,比周司白口中的“一会儿”要稍微久一点,大概是在上午九点。

彼时江言刚吃完饭。

周母看着她,依旧和善:“小言,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去办公室谈一谈。”

江言点头,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

周母带着她去了顶楼的天台,这个点点天气还不算热,风吹来,甚至还有些冷意。

“你跟陈严的婚事,你看看想要什么日子,下午我让他过来,你们的事就你们自己定了。阿姨不参与。”周母笑道。

俨然一副慈祥的态度。

江言也笑:“我不会嫁给陈严。尽管我在周家待了这么多年,可我想,你们应该无权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这话说得周母立刻就眯了眯眼睛,半天没说话,只喝了一口准备好的茶水。

上好的西湖龙井。

几分钟后,周母道:“你这时候要是收回现在的话,我可以当作没听见。”

“我要是不呢?”江言淡淡道。

周母的脸色在这一刻终于变了变,不再是一副带着从容笑意的模样,她看着江言,眯了眯眼睛:“我也猜到你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否则也不会把法子想到司南头上去。”

江言一顿,周司南转头就去了周母面前搬弄是非?

她冷声:“我没有找过你家宝贝儿子。”

“别先急着否认,我想先跟你声明,男人受不了女人的诱惑,这很正常,但你休想因此让司南为你瞻前马后,我的儿子,不可能任由你作贱!”

江言想一想,就知道周司南眼看着事情瞒不下去,只好找借口说是她勾、引他,而他不过是一时失控。

周母自然相信他,甚至不需要去求助他人。

江言冷冷笑了笑:“你说的这些,和我要嫁给陈严没有半分关系。”

她转身,大概是要离去,并不忘礼貌道:“周夫人再见了。”

“小言,今天我去医院,司南给我讲了个故事,可真真是把我给吓坏了。你猜他说了什么,他说,你是宋临城的女儿。”

江言一顿,身体在这一瞬间竟然抖了抖。

周母浅浅的笑起来,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宋小姐,不知道你在周家生活的这几年,日子还算不算舒坦?”

周母淡淡道:“你说,我如果把你的身份告诉我老公,你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江言冷冷的站在原地不说话。

“司南知道的内幕不太多,可惜我身为长辈,懂的事当然要比他多得多。就比如我老公要是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养的不过是你一个仇人的女儿,他会有多么的震怒。”

周母捂嘴笑了好一会儿,仿佛这是天大的玩笑,只要想一想,她就能乐上半天。

“小言,这个世界上天天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你说多你一桩,会有什么人发现么?”

不会。

没有人会在意她。

她会死得比所有宋家人还要凄惨。

江言再一次生出一股无力感来,她的人生,永远就像是一只小鸡仔,不得不任人摆布。

江言最没有想到的事,周司南口口声声说不希望她嫁给陈严,如今稍微吃了点苦头,就巴不得把她往狼窝里送。

周母望了眼天,碧空如洗,她叹了口气:“时候不早了,你再自己想一想。是命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江言回房间的时候,步伐僵硬的完全就动不了,行尸走肉这个词这会儿要是用在她身上,怕是再合适不过。

她倒在床上,整个人脱力极了,虚汗也是一阵又一阵的冒。

江言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过一会儿,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下,看了一眼,原来是周司白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去a市,他好提前买机票。

又加了一句:[你按自己的想法做决定,不必被其他人干涉。]

她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眼泪也掉下来。

去不了了。

哪儿都去不了了。

周父如果知道她是宋家人,以他的多疑心,杀人灭口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其他的,周司白或许能帮上忙,可周父这一关,比登天难。

可她现在还不能死。

所以她只能任由周母摆布。

江言笑了笑,擦了擦眼泪,然后去了浴室,用刀片狠狠的划开手指,放血。

疼痛感让她记忆深刻。

放心……

放心,她不会让自己白白受苦。

——

……

蒋正也是在时隔好几天后,终于才联系上了江言。

他回蒋家好几天了,接完她电话的时候,整个人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抓住外套就往外走。

蒋艳说:“时隔这么多天,终于舍得出门了?我还以为你对美女都失去兴趣了。”

蒋正凉凉的扫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现在可是有主的,怎么可能还放纵自己跟以前一样到处沾花惹草。

周家人还不知道蒋正跟周司白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了,所以在蒋正出现在周家的一刻,谁也没有拦住他。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江言。

蒋正忙走过去,发现江言这几天消瘦了不少,就连黑眼圈都有了。

江言倒是笑:“你怎么来了?”她早就恢复成平常模样。

“来找你。”蒋正说着,拉着江言就要往外走。

“你做什么?”

“带你走。”蒋正挺不服气的,“你要嫁人,要嫁高富帅,这位都没意见。可是你眼光麻烦我老子身上摆摆,嫁给老子比嫁给陈严要好多了吧?他搞女人就没有我厉害,当初好几个跟着他的都倒戈跟我了。”

他说了一大堆。

江言却慢慢的推开了他。

蒋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江言笑了笑,说:“嫁给陈严,我想了想,也没有什么不好。”

蒋正眯着眼睛看她。

江言说:“你走吧。”

她说完,就回了头。

还没往里走,就看见周司白正眼神料峭的盯着她看。

好半天后,他冷冷出声:“你同意了?”

“同意了。”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神突然间就复杂到不行:“我还以为,你不愿意。”

“愿意的。”

她穿过他,要走。

胳膊却被周司白握住,生疼。仔细听他的声线,就会发现并不太稳,“我给你一次改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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