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七个字)
“黑舞，才一个晚上，你就把她调教好了?”
章子夜眯起眼睛，脖子一歪，目光看向正安安静静站在黑舞身后的红衣小萝莉：
“你效率未免也有些太高了吧！”
“嘤嘤嘤，谢谢主人的夸奖。既然是主人吩咐给人家的事情，那人家肯定要认认真真完成咯。”
黑舞深情的望了章子夜一眼，口中的丁香舌轻舔嘴唇，满是诱惑道：
“嘤嘤嘤，主人除了口头夸奖以外，有没有什么其他奖励呢?比如说，口头性夸奖这一类的。”
“两者有区别吗?”
章子夜疑惑道。
“主人再品一下，再仔细品一下。”
“得，我知道了，不用品了。”
章子夜捂住脑门，满脸黑线道。
“那主人是答应人家了吗!”
黑舞兴奋道。
“想都别想。”
“嘤嘤嘤!”
“黑舞……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办事质量了。你应该明白，我所说的调教是哪种调教吧?”
章子夜叹了一口气道，语气中略带着一丝无奈。
“嘿嘿。”
黑舞的嘴角勾了起来，眉毛轻挑，将身后的小萝莉推到章子夜面前：
“主人试一下不就好了。人家保证，主人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主人要她做什么，她就会去做什么。”
“真的吗？”
章子夜深表怀疑，但还是开口问道：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RBQ。”
红衣小萝莉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
章子夜面无表情的看向黑舞。
黑舞则是移开了视线，假装无视章子夜的凝视。
“哎……我是问你叫什么?”
“爱雅，我叫爱雅”
红衣小萝莉干脆道。
“嗯，和我具体说说你的能力，虽然我已经推测出了一部分。”
章子夜平静的看向爱雅。
小萝莉的能力，在签订完鬼仆契约书后，已经全部反馈给了章子夜，但她本人并不知道。
他的这个问题，也算是对其的考验，如果小萝莉依旧满口谎言或者有所隐瞒，那他就没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主人推测的很对，我能力的触发条件是，水声。所有听到水声的人，都会瞬间被我控制住。”
“她们会看到我想让她们看到的，听到我想让她们听到的，做我想让她们做的事情。”
“我的能力虽然强，但是弱点也很明显。像主人那样用更大的声音掩盖过滴水声，或者干脆堵上耳朵，我的能力就没有用了。”
爱雅将自己的能力与弱点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章子夜点点头，她说的和鬼仆契约书反馈给他的一毛一样，显然，她没有说谎。
“目前为止，我对你的回答很满意，不过……”
章子夜轻描淡写的说着，突然言语一顿。
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死神说过，章子夜的任务就是杀鬼，找鬼，和驯鬼，从而提升身体的契合度，直到完全继承他的力量。
自从和死神做过约定以后，章子夜已经杀了总共二十八只鬼，不过其中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孤魂野鬼和怨灵，厉鬼只杀了寥寥五只。
红衣厉鬼更是少，只有按摩店里的那一只。
但是，哪怕章子夜水成这个样子，死神给他的能力却是一点儿都不水。
到目前为止，章子夜已经获得了五感强化，身体素质强化，心理素质强化，思维强化以及恐惧情感完全消除。
外加惊雷榔头和黑炎电锯，这两个可都是能够秒杀红衣厉鬼的外挂神器。
除此之外，驯服鬼物的方式，也可以增加与死神的契合度。
“我说，签订鬼仆契约书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吧，为啥今天才发我奖励。死神，你延迟那么高的吗?”
“咳咳咳，我这不是忘了嘛。现在正好想起来，给你补上就是了。”
“喂喂喂，这么草率的吗?”
“这次给你觉醒的能力是，小鬼化。”
“小鬼化?”
“使用这个能力后，你在短时间里可以化身厉鬼。”
“哦!……有什么用呢?”
“首先，你要是在厉鬼状态下死亡，身体就会恢复到小鬼化之前的状态，等于多了一条命。”
“此外，在小鬼化的状态下，你身体的各项数值，包括力量，速度，耐久，柔韧度，都会大幅度提升。”
“就这?”
“……”
“喂喂，死神，还在吗?”
“……”
“靠，你不是吧!又断线!”
刚刚发生的一切仅在一瞬间，所以黑舞和爱雅似乎都没有发觉他的变化。
“下一个问题。”
章子夜沉吟一声，调整好状态：
“明明可以痛快的杀死那些女生，你为什么热衷于搞那些人体艺术?尤其是沐玖，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才对她下手那么狠。”
爱雅低下头，为章子夜讲解道：
“每个厉鬼，成为红衣的条件都不太一样。大部分厉鬼都是通过长年累月的积累怨气，最后进阶红衣的。”
“但是也有像我这样的少部分例外，出于某些原因，我只需要以特定的方式杀死一百个人类女孩，就能进阶红衣，相比于其他厉鬼，我的这种进阶方式简单多了。”
“因为是被肢解后冲进马桶的，所以我死后既是厉鬼，也是地缚灵，能活动的范围只有在酒店里。”
章子夜翘起二郎腿，平淡道：
“现在你进阶红衣，也就意味着你已经成功杀死了一百个女性，以各种方式。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能将这么多起命案压下去，甚至不走漏任何一点儿风声的?”
“我查过盛德酒店以前发生过的命案，类似的案件只有一起是为人所知的，加上这次新增的三个。那么剩下的九十六条人命呢?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感觉到章子夜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爱雅害怕的抿了抿嘴唇：
“酒店的老板，是我认识的人。以前的那些女性，都是他通过特殊渠道得来的，所以才能杀的神不知鬼不觉。”
“鬼不觉……你是在讲冷笑话吗?”
“爱雅知错。”
章子夜接过白嫦递来的咖啡：
“那么问题来了。你现在一通乱杀，不仅引来了警察，并且盛德酒店可能今后都不会再有人光顾了，你这算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的人，是他!”
爱雅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是他，没有遵守约定!”
“原本我打算进阶红衣后，摆脱地缚灵的限制，去找他报仇的。”
“谁知道……碰上了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