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没有任何犹豫地把自己的短刀射向那把飞向张彪的匕首,同时拿出另一把短刀射向老者,可是紧急之下射的偏了,插在了老者的左后肩上,可惜了,原本想射心脏的。
老者只觉得背后一痛,惊恐之下更是不敢停步,加速冲了出去,生怕再有一把刀飞过来。因为是烂尾楼,又是凌晨。七拐八绕之后便找了一个地方藏身,要先处理伤口,不然会失血过多的。幸亏刚刚自己射出匕首使那个店长分出精力去拦截,否则恐怕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其实以那青年的实力自己根本是逃不掉的,不知道是他不想杀自己还是有其他的想法。不管怎样,自己算是逃了一命。另外一边,店长走到张彪身前蹲下,看着张彪惨白的脸问道,
“还能自己走吧?”
过了半饷,张彪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木讷地答应了一声。此时他的内心是混乱的,那个老者居然不是店长的对手,一招都没能接下便逃了,还是背上插着一把刀逃的,店长居然这么强,虽然知道他可能很强,可这强的太离谱了,我都挡不住三招的高手居然在他手里过不了一招,这是什么情况?
颤悠悠地起身跟在店长身后走出了这片烂尾楼,坐上了汽车之后才稍稍回了神。回神之后的张彪再看向店长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除了震惊还有浓浓的佩服,犹豫半天说了一句谢谢。
店长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原本张彪还想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看店长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在疑惑,震惊,庆幸多种感情的煎熬下终于回到了岁月酒吧,店长在下车前嘱咐他今天的事要保密便先进去了。
张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也走进了酒吧里,虽然刚刚受了那老者一腿一拳一掌,好在没伤到内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张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的酒吧,坐在自己经常坐的椅子上,一路上他都不敢抬头看店长。颤抖着手掏出香烟,摸了半天拿出一根丢在嘴里,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着了,他需要一根烟来压压惊。
过了半个小时总算平复了一团糟的心情,这才发现原来阿雅今天没来。
另外一边,阿雅在得知了自己父亲重伤垂危的消息后彻夜难眠,考虑了一夜之后便和老板请假准备一早就回去。
令她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没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本还希望这个高深莫测的老板能帮自己一把,和自己一起回去。
现在希望落空了,只得去找店长,请假的时候顺便问了下老板去了哪里,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去旅游了。
原本想发火的阿雅,仔细想了下便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是谁啊,老板是谁啊,他又不欠我的,凭什么帮我?真要说谁欠谁的话那也是我欠他,毕竟当初不是他的话恐怕自己已经死了。
还没报救命之恩现在居然还想让人家帮自己,确实太过分了。和其余几人打了招呼之后便离开了,两手空空地走,就像来的时候两手空空。
坐上了去南部边境城市的高铁,阿雅的心绪混乱纷杂。自己是少数民族一个寨子寨主的女儿,这个民族人数虽然少却历史悠久,而且这个少数民族分为两个寨子,一个寨子擅长用毒炼毒,族人大多姓毒,另一个寨子擅长中医治病,原本姓尸,后来主动走出了大山并舍弃了原有的姓氏,改姓张,和汉族互通已久。
当初自己的母亲是整个寨子里最漂亮的女子,嫁给寨主之后不久便有了阿雅,后来阿雅出生后,其母在一次外出采草药的时候出现意外,尸骨无存。
寨主悲痛欲绝,伤心之下便对当时年仅三岁的阿雅不闻不问。那时的阿雅以为父亲只是悲伤过度,总有一天会重新爱自己的。
一直到阿雅五岁家里来了一个从没见过的阿姨,父亲让她喊妈妈,惊怒交集的阿雅跑出了家一直在姨妈家待到十八岁,一次都没有回去过。后来听说那阿姨生了一个儿子,是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弟弟。
有了儿子后的寨主更是很少管阿雅,把心思都放在了这个儿子身上,可以说是把他当做未来寨主来培养。
所幸阿雅也很争气,被誉为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大护法的人,这也多亏了自己的师傅,现任大护法,也是妈妈的妹妹。名为毒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