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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门当户对正相反

第二天早晨,玉梅比我起得早,早得有多早,我并不知道,我睡得死死的。

十点多,被子被拉扯,我被子里说话,鼻音很重,先问几点了,后说早餐不吃,直接吃中饭。

“哪个吃了?哪个都没吃。”答话的是娘。原来是娘做贼似的溜进我屋里。

怎么是娘呢?我一骨碌坐起来,娘嘴巴动一下,也相当于“嘘——”的一声,只是手指头没有靠近嘴巴边而已。“人家鸡叫头遍就起来了,你晓不晓得?”娘还说了几句,都是人家人家,好像人家是别人,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了娘?”

娘哀声叹气,将脸别到一边去,想说不说,被我追问,说得有气无力,边说边拉门,想出去。

我快速起床,双脚蹬裤筒蹬得很快,皮带子哗啦拉上,外套还没套上就进到伙房。娘垂泪一样走开了。爸低着头,往口里扒面条,像扒饭一样扒,面前的桌子上是只热水瓶,盖子没盖上,热汽在冒。面条不像面条了,爸才吃药一样用开水冲服,一冲,面条不是条形,全细碎了,细碎得颗粒,就像饭粒,只得扒饭一样扒了。爸将另外三碗面条合拢一起,碗碰碗,碰得碗响碗,响的是互相。

其实,那三只碗不合拢在一起,不碗碰碗,不碰响,我也早已明白了娘说的哪个吃了哪个都没吃。

爸叫我坐,道家常似的道了几句,就想问什么,问得吞吐,吞吐得故意扒一口面条似的饭粒,掩饰自己想问的完整话题。我明白了话题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想点头没点,想摇头也没摇。

“没事的,”爸说,“想开些,没结婚,是留不住的。”起身走了,边走边嘀嘀咕咕,什么天要下雨,什么女要嫁人,什么嫁谁嫁谁,什么嫁哪嫁哪。

娘走过来,摊开合拢的三只面条碗,端碗满满的摆到我面前,想冲开水,冲不进了,拿来一个空碗,冲了半碗,推给我,示意我自己夹大碗里的面条入开水碗,筷子也递给我。

“我还以为……”娘给自己的小碗面条边冲开水,边一句我还以为,意思得很自责,以为错了,向我道歉似的。娘是以为错了,以为我与玉梅那个那个了,导致玉梅不是要起床洗洗就是要上个厕所的。

“走了就走了。”爸折回来一句。片刻,又一句:“昨天,我见她,也是空手来的。”

爸这样说,我哪还想吃面条,不,哪想吃饭粒。想多问娘几句,爸抢先在骂瞎子了,更骂娘了。

“怪就怪在这个瞎子!”爸骂瞎子,瞎子要死了,骂了没用,骂妈用有,狠狠地,捡有用的话骂妈:“老不死的,时辰时辰,八字八字,我呸过多少次,不要不要信,呸不到你,你硬要硬要信,信得好喽,鸡飞蛋打。”边走边唠叨,半边瞎子的话你也信,给别人算命,给自己算的是什么命?算的是一辈子打单身,无儿无女,无依无靠。

我偏头问娘:“没跟你打声招呼?一句话也没说?”

“鸡叫头遍,我起来了,看到一个人影子进了茅厕,我在伙房里洗涮时,窗子外一个人影经过,我没当是她,当是去街上赶墟的,我洗涮出来,四徕仉鱼塘看鱼回来,问我,你媳妇妹子这么早的。”娘补充说,她问了四徕仉,看到的是什么脸色,四徕仉答那么早的,没看清,走得快,好像脸色不好。

“昨晚,她看了瞎子回来跟你说什么话没有?”爸走远又没走远,时不是折返回来,时不时东问西问。爸看我很久,也等我很久,我还是不答,我觉得没什么答的。

“我也一直担心得很,当兵前几天谈的恋爱,没恋几天,两年里,只靠写写信,打打电话,也谈得成功,哪有可能。”娘在收拾桌子,反脸看我,问的口气:“你自己觉得呢?”

我被问得多了,图耳根清静,不理了爸,也不理了妈。虽然妈就是娘,娘就是妈,总觉得娘换成了妈,妈就没了娘亲近一样。

村里的四徕仉我当然是认得的,我想找四徕仉问问,觉得不妥,我怕我去问四徕仉时脸色也不好,他一传就传开了,传得全村子里人老老少少都知道了,知道两个脸色不好的一对婚姻大事真的黄了。听说,有人在猜,猜我回来探亲主要是探老婆的亲,是回来跟老婆结婚的。真要结婚是跟女友结,怎么是跟老婆呢?是老婆了,等于已婚了,不必再登记一次,再一次,不叫结,叫离哩。

我这叫恋,最多叫谈婚,论嫁好像都还早,玉梅真要是这样走了,叫什么呢,叫离恋吗,这叫法不通俗,难懂,偏偏我是个什么事都要弄通弄懂的人。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床上半倚半躺,一根接一根猛抽烟,抽得乌烟瘴气。瞄一眼所谓的办公桌上的黑色的破旧本本儿,想起来看看,又不想看,想着几天后,部队还是要返回的,本本儿肯定是要带走的,还是起来一下,拉开迷彩服皮箱,好好塞进去,塞在叠好的四四方方的军大衣下面的一堆衣服裤子下。

上床不是半倚半躺了,睡觉一样,该脱的都脱,钻进还有温度的被窝,双眼先是半睁半闭想了想,后是合上,合上一想,就想复杂了,飘逸一般,坠入云里雾里了。

突然,门被拍得燃放鞭炮似的响,口也不停,开门开门开门,快开快开快开。

最先受到声音惊动的倒是爸妈,已经在问,问了多句,人家不答,非叫开反锁的门不可。

爸又在问:“这么高兴的,是不是鱼塘的鱼都在?没让贼偷?”

妈一连声问是不是是不是,答得非常生气:“先看见我来就躲,躲我是灾星似的,我在村上村下,哪个当我是灾星,哪个不当我是福星,我打鱼塘卖鱼给上上下下,是不是总是比街上便宜一块二块的?”

爸喊声四徕仉,喊得很亲热,道歉似的:“早先哪里敢往好处想,怕你不是报喜呢!”

我还没有皮带哗哗,听爸亲自动口又动手,拍打门框又门窗,喊叫开开开,快快快,我答来了来了就来了。

“你去接,你去接。”四徕仉一推门,就推我,“肯定还在那,提不动了,还要休息一下,你路上一接,接得及时。”

我当然知道四徕仉是谁,来不及说句客套话,裤口里摸烟,摸不出,反而挨他一声声呸了:“我没烟抽饿得死呀,你没散烟我,我会记仇呀。”

远远看到玉梅了,她一手提一只塑料袋,低头赶路一样。

我手指头插进口里,吹一声口哨,玉梅一抬头,立时停步,歇息的样蹲在地上。

“女人啊女人也,家里纺纱织布的,不老老实实在家好好的又纺又织,硬要逞什么能,能得到哪里去嘛,这不是自己给自己造什么孽嘛。”两个塑料袋,我一手提着说。

“哎哟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玉梅脸蛋儿红红的,粉红粉红,脖子摇摇,腰子扭扭,肩也耸耸,腿也拍拍。我提着在手十几秒了,她还在拍拍,从小腿拍到大腿,又从大腿拍到小腿,重复着拍,已经拍了两三次了,还在拍,我不得不也帮她拍拍,边拍边说:“昨晚那一刻该痛没痛,现在这一刻,不痛拍痛。”最后一拍,用力有点过猛,拍得玉梅不是哎哟哎哟,直接喊叫:“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空着手的玉梅走得很快,起码快在我前面几十米远,但突然停了下来,返身回走,近了,霹雳问我:“你搞出这么大一个动静干吗呢?”

“什么动静?”问得我莫名其妙。

“你看你看,村口村口。”拉我快走,手一指,放鞭炮一样,“你看你看你自己好好看看。”

我看到了,动静真不小,村口头站了十几个人,还有人端着碗,一边扒饭一边在走,也是走向村口。

不用说,是四徕仉早已多了嘴了,多出去的嘴对我太不利,甚至抹黑我,但被事实推翻后,都来打他的脸了。

我怕打脸的过程中,难免人多嘴杂,甚至言语放肆,对四徕仉不好,也对玉梅不好,急忙说:“没事的,你要学习当一回演员,脸蛋儿更加要红红的,不直接接受人家的夹道欢迎欢迎,不要一一握手,步子要快,径直上茅厕去。”

“我还真是呢。”玉梅的脸的确通红通红,原来真是憋急又逼急了。

妈聪明透顶,我在受到夹道欢迎时,递给我两包烟,一包刚刚开启。

我一一双手递给夹道人,老的少的都递,女的也递,女的中的老的也递。

不接烟的,都在笑话我。有的说:“烟呀,一支太小气,一条太大方,一包正好。”真的抢了去,马上又还给我。有的说:“一包不要,一条不要,十条也不要,我只要糖糖吃。”

一阵笑过,人群都散去了,还不见四徕仉。我找到他时,他真像犯了大罪一样,被人拽着肩膀,双手被人捉住,衣袋裤袋被人搜索,屁股袋子被人翻出来一个包包,包里有三张红票票,一张五十的,还有很多张十块五块一块五角一角的零钞。

吵吵闹闹间,一人主持公道:“打赌,打赌,愿赌服输,不过呢,再怎么输惨了,总不能一切缴获要归赌嘛,留下红票票和五十的,其余的,全部买烟买糖吃。”

四徕仉自由后,粗声大气说:“我是大人,萧何大人,成也是我,败也是我。”左手一指一指又一指:“你,你,你,还有你,都是小人,小人,小人,说好打赌的,拿钱出来摆的,没有一个嘛。”

四徕仉不吹还好,一吹,右手那张五十的,被人抢了去。

“你得给我负责赔偿。”四徕仉接过我的双烟说。

“愿赌不服,爱钱爱得如此不要脸呢!”

“哇——”

“哇哇——”

一人抬杠,一片起哄。

“管你逑事!”四徕仉追赶骂的,却被六田叔拦截了,身后跟着的是我娘。

四徕仉管我六田叔叫伯,听伯一呸二呸三呸,便伯声长伯声短的守了规矩。

六田叔走向我时,我当然叫叔,叔声长叔声短。

娘在与四徕仉说什么,说过了,一声快去,便走向我:“你田叔都打了招呼的,没有人会说三道四多嘴多舌的,今中午这一顿,你和你玉梅好好敬大家一杯酒。”

娘就是娘,妈换成娘,娘得似乎真的比妈好!

骑在送玉梅回家的路上,因颠簸得厉害,玉梅紧紧搂着我的腰,头靠我后背,不时一阵絮絮叨叨,说等下回家了,你得多陪陪我爸,我家其实是我爸说了算,我妈说话算是算,小事归妈说了算,大事面前,说了算的还是我爸。

玉梅还说了几个注意事项,每说一个事项,先说等下回家了,然后才是注意什么什么,事项三四个,等下回家了这句就说了三四次。说得我不得不郑重纠正:“不是回家,是回娘家,从婆家走出,回到娘家去,叫回娘家,如果还是走在路上,路上走,正走着,更叫回娘家,百分之百的回娘家。”

玉梅懂味:“你的意思我知道,是想结婚是不是,说得服我爸,结就结吧。”还来一句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单车上坡,玉梅先下,我推着走。“我是鸡狗吗?鸡狗是畜生,我是人,嫁我随我好不好。”

“那我改改。”玉梅停步,侧身看看我,朝前走一步,站成立正样:“你也立个正给我看看。”

“有你这样说立正的吗?放肆!”

玉梅不敢放肆了,笑得怪异,嘿嘿又嘿嘿:“那我喊声部队的集合口令,你立正给我看看,你先撑好单车。”

“预备————”,玉梅喊声预备,我还没有撑好单车。

“立正!”

“部队里集合时,立正前哪是一声预备。”

“试试嘛,就当我是你的教官,命令你向我立正,我还从来没有看到你标准的军人姿势呢。”

部队里立正稍息向左向右向后转都是严肃认真的,我拉扯衣服,摸摸风纪扣,呈稍稍的样,等待一声立正口令。

“预备————稍息。”

我又稍息一次。

“立正!”

“抨!”

没想到玉梅还来一句“敬礼!”

我手一扬,她耳朵边也有风声。

“礼毕!”

玉梅耳朵边又一阵风,来一句“非常标准!”

玉梅还要上下打量我,从我头慢慢往下看,看到我脚穿一双油光发亮的大号码牛皮靴子,盯几秒,又往上看,看得我早就没有高度了,头还抬得老高老高,欲与天公试比高一样。“你如果……如果……让我……让我……”

“说,说,让你让你什么什么?”

“你敢保证?”

“敢,敢,绝对,绝对。”

“真的?”

“真的!真的是真的。”我以为又是像在她家玩的那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小孩子游戏。

“那我真要说了,”玉梅眼神上下扫射我,真说时,眼睛却是闭上的:“如果呀,你如果能让我嫁军随军的话…………”

玉梅的眼睛一直在闭着,等待我的回答,似乎我不回答,似乎回答得不好,她的眼睛是不会睁开的了。

这不是游戏了,说说容易,拉钩也容易,上吊也容易,都是伸出指头游戏一下,就怕难盖章,虽然指头不用沾沾印油或印泥。

我当的是兵,随军的可能性不是几乎,而是绝对,绝对等于零。

但信心必须给足自己,假的也要假得很真,越真越好:“敢,不就是随军嘛,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吞吞吐吐大半天也不说,说了,拐弯抹角的,绕个这么大的弯弯。”

玉梅的眼睛睁得很快,早就睁开了,我没说完就睁开了。

玉梅是认真的,不是拉钩上吊玩游戏,盖章时真要盖章。明明几乎是同时进行的事,我的大拇指准备得很是个盖章的样儿,她大拇指也竖得要盖在我大拇指上了,却突然弯曲,说:“等下,我得涂涂红色的印泥。”真的低头,闭上嘴唇,让大拇指在口红唇上涂了一下。怪不得她今天早晨化妆化得特别浓,尤其是口红,涂得很红。

涂了口红后的盖章真是盖章,玉梅真当盖准了一玫什么人生章子一样。

继续上路,玉梅说屁股痛,不坐了。我当然推着单车走。玉梅来了精神,走得快,快在我前面好远。什么叫潇洒的走,玉梅的脚步就是。

说话也轻松,对话如流。

“只要我爸的头一点,认可了你这个当兵的女婿,我妈再也不会说你半句,什么彩礼都不会要,允许你什么时候带我去领取结婚证都行,哪怕就是明天。”

“没什么送给你爸,军大衣是你坚持不让送的,你爸不抽烟,不喝酒,买什么好?还有你妈呢,买什么好?”

“什么也不要买,多叫就是,嘴巴子要甜,不要像你爸一样,路上见了,陌生人一样,‘亲家’叫不出口。”

“我叫什么好?”

“还用问,当然是叫妈啊。”

“我叫惯了娘。”

“娘就是妈,妈就是娘,随便你。”玉梅也这样想,这样认为,且这样说,与我有共同语言共同得完全重叠。

“我爸喜欢种小菜,喜欢背锄头挖这挖那,见着他在土里挖,你走过去抢着干,记得先喊声爸,重叠叫爸爸最好,你有的是力气,不要怕出汗,明白吗?”

“那没问题,他没在土里挖,我找把锄头随便挖。”

玉梅笑了,闭着嘴巴笑。“挖到别人土里去了,你就是傻瓜兵哥一个了。”笑过说,这样吧,中午吃饭时,我先启发他,说你家的波菜种得好,我吃了很多,迟种的又快有得吃了,他一听,准不服输,又要哪里找块地挖土的。

“那,那,那快去市场买包波菜种子去。”我摩拳擦掌,准备扛锄头挖土去的劲头儿也实足。

(今天的太阳从凌晨三点升起,现在于我是假的中午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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