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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辛苦不如心苦

成事先去迷信

玉梅醒来,第一举动是摸自己的衣服领口,也摸摸我的,问你整个一晚都没有脱衣服吗,我说哪里敢,衣服脱了就办得成什么事吗,主要人物木头木脑,次要人物想都不敢,玉梅说这就对了,我没有心情你就别想动我。

我说知道啦,你小小年纪就积累半丰富半封建的经验啦。玉梅说这话有味,我爱听,今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了,你一天要说几句这么有水平的话给我听。

这话哪有什么水平,不过是有感而发,昨晚我蠢蠢欲动时,她除了一句别当什么新婚之夜,还说了几句,其中就有一句我妈今晚肯定睡不觉,她会哭泣。

好像还改了一句什么名人名言吧,说什么我不想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妈的哭泣之上。这句学生腔,我当时听了反胃,我的蠢蠢欲动就是听了这句正式停止的。

玉梅说起来吧,一骨碌掀开被子坐起,重重拍打我也要起来。她进了洗漱间,吩咐我下去叫台农用运输车,什么路口什么拐弯处出租拉货的小四轮后八轮都在那排队,排得很早,叫我别洗脸了。

想问拉什么货,声音从玻璃间里挤出来告诉我:“我妈打工十几年,等于安了十几年的家在广东,彻底回家了,杂七杂八都拿回来了,没有七大包八大包的?”

什么路口什么拐弯处,我没听清,玉梅是漱着口说的,洗脸时再说一遍,我才下楼而去。

没想到火车站行李寄存店那么多大包小包,不叫台农用运输车真装不下。

玉梅说这叫精打细算,做生意了,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请的士车要请三四台,买得几包猪饲料了,长得几十斤肉了,赚钱不如省钱,省出来的是现钱,现钱留在口袋里又可以办事。玉梅的农民话说得这么地地道道,还没离开城市,农民角色已经进入了。

幸好车费我没谈好,司机说三百五,我差点还价三百三了,我说跟老板谈去,人家当老板的不会亏待你,司机才不那么心甘情愿的让我坐进驾驶室。

这对母女俩真是,副驾硬要让给我坐,女士优先我哪里不懂,懂了没用,母亲不坐,女儿也不坐,我说那我也不坐,妈说这才是浪费,这样浪费才叫可惜,硬是把我推进驾驶室坐在副驾上。

这个妈呀,大方起来也是很大方的,与司机讨价还价时,玉梅一刀砍下去就砍掉一百,司机哪受得起你重重的一刀,唠叨我是二百五呀,你找二百五去,钥匙一拧就打火挂档轰油门想走。妈一拍车门,三百,三百,三百你没吃亏,司机说加二十,妈说加就加,二十就二十,三百二,成交。司机这才拔掉钥匙。

福建产的龙马牌农用运输车开进我家和坪上时,好多父老乡亲都来看热闹,妈递给我一包已经拆开了的好烟,没有二十支了。玉梅说看什么看,招呼好乡亲们,一一敬烟去,附在我耳朵边说:“我妈,你妈,都抽烟。”

热闹真有看头,首先是我爸我娘太觉得有看头,这么大包小包往家里搬,皮箱那么多,帮着只搬皮箱,新的旧的数了数,说六个,比我当兵退伍回家多了五个大皮箱。

来看热闹的,有的帮了一忙,背一二个绳索捆绑的纸盒,有的一忙也没有帮。四徕仉来时,什么忙都不用帮了。下二来了,很遗憾似的:“早知道花三百二请台龙马牌子,我开手扶拖拉机来火车站就是,最多花一百块钱油费。”

“哪要一百,最多六十,请你吃喝一顿,火车站酒店里你点五个盘子,还要超过。”

说说笑笑间,来的人越来越多,走的人也越来越多,因为热闹只有那么多,没得看的了,男人们基本上都走了。

来的是女人多,我的烟并没有递出几支。

来的女人都想吃什么喜糖似的,玉梅妈妈妈的妈了数声,应声的却是我妈,我妈答得爽歪歪,伙房里忙着飞了出来,答得响亮。

我叫住娘,以后玉梅叫妈,不是叫你,你不要乱答,至少是不一定叫你,至少不要答得这么快。

玉梅呸我:“有你这样训娘的吗?娘也敢训,娘也乱训,以后我叫妈,只要是妈,谁都可能应声,不是乱答。”

女人堆里在议论,我估计的意思不外似是:妈也随女儿嫁来了?娘也随女儿嫁来了?

玉梅叫来的妈是发喜糖的妈,妈考虑到了,准备喜糖了,塞在哪个包包里,只有妈知道。

女人们都在呷呷着,吮吸着。有个年轻点的,肯定出过远门,啊呀一声,哗塞一声,大白兔呢,好贵好贵,十多块钱一斤。

女人们都散去后,下二的老婆荷花来了,来了是叫下二回家吃饭的,我立刻阻止,说打过招呼了,下二听招呼了,今天中午在我家吃。

“风声还没平息呢,不敢,不敢,人多嘴杂。”

“封嘴,封住他们的嘴。”

“哪封得住?人嘴两块皮,十七万传得有鼻子有眼,都说你得了,还有人呸呸呸,呸你当的是什么兵,贪财爱宝,思想境界那么小,独吞瞎子的十七万,瞎子死了也舍不得拿出一分,让人家瞎子冷冷清清,第二天就送上山去。”

我不该拉荷花拉去一边儿说话,一边儿来了,下二跟来了,玉梅和妈都跟来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下二冒出一句。

身子是正是斜,除了下二和他老婆荷花不知道外,我、玉梅和妈都是知道的。当然世界上知道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六田叔,但六田叔不在场。

我得装神弄鬼了:“正就正,斜就斜,任人说去。”

玉梅也装神弄鬼:“我占胜回家这段时间萎靡不振,就是这十七万块钱传出来的风声害的。”

妈的装神弄鬼也不能不快:“传就传吧,哪个地方哪种人都有。”

玉梅不得不提前说出来:“下二叔,我妈是来投资建猪场的,你认为地皮的事阻力大不大?”

只怪我提前透露给玉梅了,说猪场建大了,没超过一定的规模,阻力也很大。

真没说错,形势也没估错,下二说,只要我家搞什么建设,老屋后面建房子,阻力真的也很大很大。“第一,除非你占胜当了官回来;第二,除非你把瞎子的十七万块钱先拿出来。”

我一听大惊失色。

玉梅脸色苍白。

妈很平静:“我这个外来移民移到女婿家来,是来‘过老’的,虽然我还不老,‘过老’的打算已经作了,大包小包的都拿来了,来了就不想走,想走就不会来。”妈说了这样打圆场:“这样吧,我听说瞎子快要过‘阴生’了,我看是不是这样,提前给瞎子过了,操办几桌酒席,家家户户,男女老少都请来,让阴阳师傅打一卦,就一卦,不多,只打一卦,一卦定瞎子的本意。”

“这不是赌博吗?”下二的老婆比我还大惊失色,“这博也赌得?万一呢?万一打的是信卦呢?你输了,真拿出十七万块钱来?那不等于你女婿承认得的正好是十七万?你女婿的脸往哪里搁?”

我和玉梅都想制止妈继续赌下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如今不赌这一博,我在女婿家安得生吗?”

我来不及跟我爸我妈细说,但又不得不说,说就说在吃中饭前算了:“爸,妈,玉梅的妈不走了,长期,不,是永远住在我家里了,在我家‘过老’了。”

“‘过老’‘过老’,是老了才过,她还没老就‘过老’了?”

没法跟我爸沟通,爸好像不欢迎我这个年轻的丈母娘跟我‘过老’似的。

跟妈沟通很容易,妈说只要你这个丈母娘妈不嫌弃她,不嫌弃吃的住的,她求之不得。

奇怪,我将打赌博的事一说,爸平静得很:“赌就赌,下午你去镇街上买几斤钱纸回来,提前烧给瞎子,瞎子在生不说反话,死了,反话也不说的。”

我早已做贼心虚,说服停止打卦已经不可能了。

“十七万,不是小数目,大得很,万一是什么信卦呢?”

“不怕打卦,打的是阴卦,不是阳卦。”爸一锤定音的样子,好像他是死去的瞎子那个活鬼了。

什么是阴卦?什么是阳卦?什么是信卦?怎么有三种卦?

我问娘,娘解释说阴卦是死人的真实意思,阳卦是活人的想法,阳卦也叫信卦。

听起来好像就这么简单,打起来就复杂了,打的是阳卦,也叫信卦,倒向,也是偏向,倒向偏向活人的想法,我不知输到哪里去了。

我真埋怨自己当的不是官。话又说回来,当的是官,我还会回家养猪吗?

家里做事这么难,何况不是创业,不叫创业,只是养猪,叫办事,叫做事,最多只能说去做一件什么养猪的事情。

中饭吃得很不开心,玉梅的妈反客为主劝了劝下二能喝就喝点,下二说哪来的酒,一指我爸,他不喝酒,嘴巴只吃饭吸烟,说话也不怎么想说,想说也不说。

我还以为我爸没有笑神经,原来也有,笑笑的拿出一瓶瓶子酒,说是我大姐早几天送来给我喝的,要我有时间了告诉那个胖子外甥做做数学题目,尤其教教老师布置的家庭作文题目怎么写。

净扯淡的事,我养猪了,数学题目,家庭作业,作文题目,与养猪哪里搭界嘛,真是太哪跟哪了。

玉梅看着我时,我真想呸她:别什么时候又整个爱好文学的什么人出来,我可再也对付不了了,什么时候见过什么文学作品写过猪?写过养猪?写过养猪人?肉食者都鄙!

喝就喝吧,要喝往高里喝吧。

“来来来,”我冲下二又来,“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连喝四口了,瓶子酒,烈性酒,上头快,就是上头快,我才敢来来来。

“不了,不了,等下还要去各家各户走走,喝高了,对我不利,对你不好,又说我们打成一片了。”

妈的,这个畜生,说话这么不投机。

爸说你下午骑下二的摩托车镇上买纸钱去,还来来来?我说我不会骑,爸不得不让我又喝一口。

爸嘀嘀咕咕部队是干什么的,骑个摩托车都不会,我说是准备打仗的,没仗打,才没好好作准备。我净胡说八道,还胡说部队不是学校,不是什么都教的。

爸在瞪眼看我,我不得不吃饭。

我是下午五点五十六分来到镇上的。之所以时间精准到六分,是因为我敲门时看了看手机,看了看后就关机了。我不得不关,怕玉梅来电打扰。她已经打扰两次了,问我怎么还没回来,买几斤钱纸很难吗?很重吗?我说易易易,买到了,提在手上轻轻的,正往回家的路上赶呢。玉梅骂我你真是傻瓜一个,怎么不搭摩托车呢,我说不傻,正在摩托车上呢。

正是在摩托车上,我改变主意,不回家,回头。

摩托佬问我买几斤纸钱急着回家干什么,我说怕家里出大事,买几斤纸钱烧给鬼,求鬼保佑我家不出大事。

“那不算一卦得了?”司机说我搭你去,算卦,抽签,一起二十块,保准你提前预防不测。我说行,回头,先不急着回家了。

我不要司机等着我,我说我算完卦了车站找你。

司机一走,我才拍那扇门上画了很多符的门。

开门的不是个老者,老者银发飘飘,巫婆没有明显的特征,与农村妇女一模一样。

巫婆问我贵庚,我还以为是贵干,我说贱干,干得不贵,干的是养猪这一行,想办个养猪场,不知地皮的事,开工建设的过程中,养猪的过程中,养的肥猪仔赚不赚钱,等等等等,一切顺不顺利。

巫婆不像男巫师,没有满脸高古一副神态,是笑笑的,再问出生年月日,我才知道人家问的不是贵干,是贵庚。

我有点后悔言多必失了。我不想再乱说半句。听说算命的,看八字的,相面的,反正吃鬼饭的,都是善于又擅长察颜观色的。

这个巫婆真怪,只问我出生年月日,不问时辰,直接叫我抽签。我问抽几次,呸我多嘴,不理了我。

签筒在黑色盘子里,盘子黑得那么黑,我想肯定是黑色油漆涂黑的。

盘子里有一支朱砂笔,这个我猜中了,是朱砂笔。

巫婆拿起签筒摇了又摇,摇得哗啦啦响,突然停下,递给我说:“闭上眼睛,伸出一个指头,指头轻轻一点,不要移位,是哪一支就是哪一支。”

巫婆耍我的花招了,我抽到的不是签,是朱砂笔。

“好了,逢凶化吉!”

我原来真有凶险。

我不信我的凶险是巫婆一句话就能化掉的。“已经化了吗?”

“化了,已经,无影无踪了。”

巫婆没得多说半句的,我不那么心甘情愿掏出二十块钱。但又不得不掏,毕竟逢凶能化吉比什么上上签都好。

巫婆接过二十块钱,叮嘱一般:“新婚燕尔的,别晚晚老是抱着女人。”

我笑了,这不难做到,只要凶险无影无踪,晚晚不抱女人都不难做到。昨晚我就做到了,只是一点点蠢蠢欲动。

我奇怪巫婆怎么知道我新婚燕尔呢?

“还有,钱纸,买少了,我这里有,请观世音菩萨开了光的,不说买,说请,请回去烧给墓主。”

巫婆递给我一捆时,我大大方方的掏出一百。可能是一百的,巫婆又进里屋去拿出一捆递给我。原来不设找赎。原来买香烛买钱纸买烧给死人什么的,都是不宜讲价的。

我不觉得是心理安慰,我觉得事实上已经逢凶化吉了,所以鞋底抹油足下生辉。

幸好车站还有开摩托车出租的,但不是那一个,问人,说出相貌特征的人是我老表,人家说快了,应该马上就来了。

叫声老表,当然上了老表的车啦。

我没要老表拉我回家,我要老表拉我去坟墓,把纸钱,或钱纸,烧给墓地的主人。

墓主是瞎子。我也是,我也是坟墓的主人,甚至更是。

狗狗们汪汪几声后,娘起来了,骂狗,打狗。

娘一见我,先是叹息一声,后数落几声:“你玉梅打不通你电话,生了你大气,早早陪娘睡了。”

我心里一连几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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