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征的话,林飞不由得吃了一惊。
舞者?这陈泽居然是个武者!
林飞从小到大所见所闻绝对可以说是达到一个恐怖的境界,可他所悉知见过的武者根本一个都没有。
当然,太上长老滕青山肯定算一个,只不过这一位林飞才刚刚见到而已。
没想到的是,这位昔日里朝夕相处的远征竟然是个武者?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不可思议了!
“咳...”
陈泽轻轻地咳了一声,随后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舞者,那你还不赶快把东西交给我?你也知道如果我想要,你们这些人根本也不可能拦得住我,对吗?”
这话一出,袁征的脸色一阵阴晴变幻,不过他并没有否认。
看到这里,林飞更加的确信,陈泽肯定是一名真正的舞者!
“我们是拦不住的,可是你要知道踢馆的规则,舞者是禁止来参与踢馆的,你明白吗?”袁征沉思了一会儿,随后开口说道。
陈泽点了点头,再度开口说道:“规矩我肯定懂,但是今年踢馆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说完这话后,陈泽伸出了手指,指向了处在身旁的林飞。
被陈泽这么一指,林飞不竟有些懵逼,开什么玩笑?刚才他与这个袁征早就已经高下立判,现在让他来踢馆,那不是找虐是什么?
能不能打得过,打打才知道。
并非林飞怂了,而是他真真正正的认识到了两人的差距。
这个时候若是强硬的要干,那只怕就是个傻子。
“你说,他...”袁征指向了林飞,一脸的愕然。
看得出来,在他的心里,也根本就没有把林飞放在眼里。
毕竟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谁会把毫不起眼的蝼蚁当做一回事呢?
事实也是这样,在袁征的眼里林飞就是蝼蚁!
“你搞什么?”
林飞顿时急了,连忙扯了陈泽一下,将声音压低说道:“踢馆就踢馆吧,你一开始还不告诉我,你就是这么做兄弟的?”
两人的关系目前有些微妙,名义上是兄弟,实际上还是师徒,但真正的关系更大可能还是朋友。
陈泽听言后连忙摆了摆手,给林飞吃了一颗定心丸,“不要怕,他不可能打得过你的。”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全都愣了一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袁征,不屑的大笑了起来。
袁征一脸鄙夷的看向了陈泽,开口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这小子的三脚猫功夫别说打过我了,就连我们家的阿卢他都打不过...”
说着,袁征突然一拍脑壳,这一瞬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再度开口道:“哦,想必你刚才是没看到我刚才怎么虐你徒弟的。”
“你竟然敢虐他?”陈泽顿时怒了,将眼睛瞪的极大,并且自身莫名的爆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气势,让人不由得会产生一股畏惧质感。
纵然人生大风大浪见得很多,可在面对陈泽愤怒的时候,他也是低下了头,噤若寒蝉的不敢再多些什么。
“哼。”
陈泽冷冷的哼了哼声,随后再度开口道:“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东西你必须给我。”
即使面对陈泽的压迫,袁征还是力挺则压力,咬着牙齿开口说道:“虽然你贵为舞者,可规矩还是规矩,谁有本事谁来拿,否则的话,你今天就算杀了我,东西一样得不到。”
这意思显而易见,如果陈泽一定想要的那种东西,那必须让林飞上场,否则的话,想要把那玩意拿回来的话,基本上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好...”
陈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推了林飞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就跟他打,只要不打死你,你就赢了...”
听到这话,林飞顿时愣了,“不打死我?”沃特法克,这他妈开什么玩笑。
“你...到底是塑料兄弟,还是塑料师傅?”林飞实在是受不了,忍不住的吐了句槽。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陈泽依然拍着胸脯,出言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你的兄弟师傅会在后面看着的,保管你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林飞不禁翻了个白眼,他自身拥有医术传承,想要遇到生命危险,那得是遇到多么艰险的困境呢?
“难道...”
突然,林飞眼睛一亮,在这一瞬间他想明白了陈泽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让我拖住他?”林飞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陈泽赞赏的看了林飞一眼,淡淡的说道:“正是如此,只要把对方拖到力竭,那你就赢了。”
可不是吗,就像打持久战一般,谁的后勤普及更加牢靠,谁就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
诚然,袁征的实力绝对要高于林飞,毕竟,刚才一出手便可以得知一二。
可是,如果要硬要耗下去的话,那自然是拥有医术传承的林飞更占优势。
当然了,这其中肯定有一些要求,那就是不能让袁征找帮手,或者说是利用其他不公正的阴损招式。
陈泽的在场观摩则很好的规避了这些问题,只要他看着,袁征就万万不可能轻易的出杀手...
生命安全风险的问题得到规避,那么自然而然,输赢的最终结果很容易就能确定下来。
不过,想法往往是想法,能够将想法转变成现实那才是重中之重。否则,那只有空想罢了!
“那你们赶紧开始吧,我就在旁边看着。”陈泽立刻转身退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向了站着的林飞与袁征。
袁征冷冷的扫了林飞一眼,不屑的开口道:“如果放在了往常,像你这种不入流的踢馆者我都会打废双手双脚然后扔到大街上。现在你算运气不错,有舞者亲自帮你看场,我可能废不了你,但是我能让你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痛!”
说完这话后,袁征立刻双手成爪,率先像林飞开始发难。
“呲...”
由于反应不及时,林飞一下子被袁征抓了个正着,胸口立时间多了一道鲜红的爪痕!
滴答...
血液顺着袁征的手滴在了木板的地面上,声音颇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