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义群金斗已空,自知无力再战,便抱拳冲着朱义之谢道:“多谢义之兄弟手下留情,不过你我兄弟过招不必如此!我希望你能逼出我的潜力!”
“哈哈,真没想到义之兄弟跨阶而战都可以如此轻松!为兄技痒,不知兄弟可否赐教一二!”
朱义之看着朱万年苦笑道:“万年哥哥有兴趣做兄弟的当然应该从命!只是,不巧,刚才令火灵打出令诀的同时,金斗消失了!刚才真不是兄弟留手,实在是已经无力再战了!”
“......”朱万年热切的心稍微冷静了一下,这么不靠谱的金斗,还真的不能依靠呀!
“义之兄弟,你的金斗到底有没有办法恢复?”朱义群一战之后不再看低朱义之,心生亲近之下忍不住关心问道。
“不知道,听人说破斗应该就能治愈,不过我的情况,破斗会比别人难上许多!”
“这是谁说的?权威吗?”朱万年急切问道。
朱义之耸耸肩道:“我爹,我师父浮悬磁,还有一个北天玄修学院的破斗高阶学长,他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北天玄修学院?”
“破斗高阶?”
朱万年与朱义群面面相觑!
突然之间,他们都生出了一丝无力感与颓废感!
凯山这个小水池中折腾真的很有意思吗?
大千世界无比广大,真正的大能是什么样子!
摇了摇头,甩开不切实际的幻想,朱万年兴趣缺缺的说道:“我先回房修炼了,我还有值守,你二人正在假期,要加紧修炼!”
两人同声答是,然后便告辞各自回房了!
少年不知愁滋味,尤其是少根弦的少年!
朱义之整个假期闭门思过,根本就是无所事事!
除了每日被朱义群逼着在校场练会功,金斗高阶的高手每日里做的做多的竟然是吃饭和睡觉!
当然,他跌落无形界的修为,吃饭睡觉的确是不可或缺之事!
袁梅才不管宝贝儿子什么境界,反正儿子想吃什么她就命后厨做什么!
整个假期,朱义之一次都没有见到刘敏,好在袁梅经常入宫,给两小传了不少密信!
当然,老母亲好奇之下,每封信都是一一过目!
朱义之和刘敏当然不会在心中写什么肉麻露骨的话!
刘敏本来就脸皮薄,感情不会轻易外露。无耻之徒朱义之有贼心没贼胆,他哪敢得罪自家小师姐!
所以,你来我往的私信,全是些你要乖乖养伤,我会好好练功之类无聊至极的闲话!
有时候急的袁梅都想代笔,在信上加上几句情话!
无聊的假期转眼即逝,开学前两日,王必扑府外求见!
欢天喜地拉着王必扑手的朱义之可劲儿的诉苦:“老大呀!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假期有多无聊!自从入府,我就没再出府门一步!你赶紧带我回学校吧!”
嫌弃的甩开朱义之的糙手,王必扑问道:“你小子惹祸了?为什么禁足不让出府?”
“也没啥大事,就是回府的时候碰这个恶霸,为师姐出头不小心把恶霸打死了!”
“什么!你...你杀人了?杀人只是禁足!竟然不用进大牢!你朱家的势力还真是大呀!”
“你懂什么,老子是为民除害,又保护了公主,国王特赦了我的罪责!”
“这样呀!不过,你终究还是杀人了!你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小猪猪了!”
“恶斗之下,我不杀他,他便杀我,我也是没办法呀!老大你可不能瞧不起我!”
“...瞧不起你?我哪敢!说说,你杀的是谁?不是无名小辈吧!”
“嗯,军事总长的儿子!”
“...什么境界?”
“金斗巅峰!”
“...你个变态!”
朱义之本来想等刘敏一通返校,但是袁梅告之王室会派高手护送刘敏回厮乐得,他们不方便与公主同行!
于是,吃过午饭,袁梅亲自护送金斗初阶的王必扑牵着自己无形界中阶的宝贝儿子赶回学校!
虽然朱家舍弃了朝中地位,换取了刘玄虎一排的妥协,但是当事人李崇善会不会不甘罢休,阴谋袭杀朱义之,袁梅不得不防呀!
直到把朱义之送到厮乐得十里界碑,看着宝贝儿子步行入校,袁梅才放心的回去!
厮乐得虽然垃圾,可是里面住着浮悬磁呀!
想在浮悬磁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凯山还没有人有这个胆子!
朱行密碍于朱家,有些事情不敢做,不能做。可浮悬磁孤家寡人一个,犯起混来大不了杀你全家,然后一溜烟逃到别国去,谁拿他也没办法!
平静的校园生活开始了,后山结界去不了了,共进社的训练强度也下来了!
几人都提高了境界,这学期主要任务是巩固!
短时间内大家也不奢望能连续跳级!
于是,朱义之训练之余,开始挑选些课程去听课了!
他特殊的金斗,有时候真的不能着急,就比如看月亮恢复状态,搞得朱义之以为自己的金斗比较有情调,假期里没事就晚上上房。
结果,十次八次下来,金斗毫无反应!
枯燥的静修确实缓慢的提升着金斗,但是过于枯燥的修炼,朱义之很担心自己会不会疯掉!
专门挑了一节无名青年教师的课程,朱义之打算去换换脑子!
当然,朱义之已经知道了给自己深刻印象的无名老师的名字,姬无名!
果然是...青年无名教师!
厮乐得的教学完全是开放式的,每日排课的老师随意去讲,学生按自己兴趣听课,一年不上课也没人管!
反正四年下来,境界不提升两阶,或者结斗的学生不发毕业证!
破天荒独自走进主楼教室的朱义之四下张望,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
“同学!你新来的吗?这是我的位置!”
刚刚坐定的朱义之便被随后赶来的学生轰了起来!
“什么情况?不是先来先坐的吗?你别欺负我不懂规矩!厮乐得校规老子可是倒背如流!”
“同学!的确是先来先坐!可是我是先来的!座位我都占好了,只是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下!”
“占座?”朱义之桌子椅子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才道:“什么也没有呀!你拿什么占的座!”
“同学!我在椅子上放了块烤红薯!”
“...那...红薯呢!”
“同学,你的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