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有朋吓呆了,看着如杀神般的叶东,正要走,秦黛气他无礼在先,又伤了六耳,今天竟光天化日如此横行,口出不逊,拿出飞剑挡住了他,那沈有朋的镜子被叶东收去,又受了伤,气息不稳,哪里是秦黛对手,六耳看到一个空档,一棍下去,打爆了沈有朋的头颅,抠出沈有朋的金丹。
其余元婴修士和金丹修士看到,不禁目眦欲裂,沈有朋死了,他们保护不力,沈家的怒火他们承受不起,下场可想而知。心想只有杀了这些人,将功赎罪,或有希望活命,于是各种法宝绝技就飞了出来。
四龙虽是真灵,但是对敌经验不足,慢慢的有些吃力,叶东给九儿和张友仁使了一个眼色,让小天他们继续和剩下的两个金丹缠斗,慢慢三人靠近敖四的对手,敖四是一条白龙,现在肚子上挨了一剑,快要压制不住现出真形,只见叶东老套路刺天剑出,张友仁翠尺镇压,然后九儿精神攻击,瞬杀了那个元婴修士,丢给敖四一颗丹药之后,三人往敖三那里走去。
那人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叶东上门上来了,心一慌,被敖三的兵器刺中,敖三口中又吐出一股闪电,那人一挡,顿时一条胳膊被炸掉,那元婴修士看不对,正要瞬移,叶东的刺天已经把天地元气锁住,张友仁和九儿上去,这个元婴修士也死了。
剩余两人大惊,立即瞬移,远远走了。
叶东看大家伤势不重,恐他们再叫人来,收拾一下战场,往白麓书院飞去。
一刻钟后,一个老者来到大战之处,看到到处的血肉和尸体,金丹修士的金丹都被抠走,脸色铁青,更是在沈有朋的尸体前停留一会,哼了一声,看了看天地元气,就消失了。
叶东刚进了白麓书院大门,只觉得一股杀机锁定了他,大家都是不能动弹,这老者哼了一声,叶东顿时觉得自己如被雷击,一口鲜血喷出,云花更惨,直接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那老者上前一步,正要动手,这时从书院飞出一个人影,正是荀夫子,挡在叶东等人面前,冷冷的说道:“沈天放,你敢在我白麓书院门口对我弟子出手?”,说罢身上气息浓厚起来。
那沈天放哼了一声,丝毫不惧:“荀晓峰,他们杀了我的玄孙有朋和三个元婴,还诛杀了十几个金丹修士,莫非你想保他们?”,荀夫子惊了一下,说道:“是是非非,原因是怎么样的我不清楚,但是你不能在我白麓书院杀人,而且如果是他们招惹沈有朋他们在先,我答应会把他们几个逐出书院,但是如果是沈有朋主动招惹,只能怪你教导无方了。”
那沈天放出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来龙去脉,知道在道理上自己是站不住脚的,说道:“哼!几个蝼蚁,招惹了我的玄孙,杀了就杀了,但是他们杀了我的玄孙,就必须死,你白麓书院保不住他们。”,说罢就要动手。
叶东大声道:“你沈家好大的威风,只能你们杀人?难道他要杀我我就乖乖的升出脖子?老贼!你伤我朋友,我必不与你沈家干休!”手中暗暗扣上一道道念。
“哈哈哈,你要怎样不与我沈家干休,还不是如缩头乌龟一般。”,那老者面色狰狞,一股力量击出,荀夫子拿出一把琴,对着沈天放弹去。
叶东如被大山击中,狠狠的飞了出去,秦黛,张友仁,六耳,小天,暗影等皆是又吐出一口血,面如金纸,都倒了下去,四龙也是面色灰败,狂吐鲜血。那敖四更是压制不住,“敖”的一声,现出原形,成了一条十余丈的白龙,张口几道风刃向沈天放击去。
沈天放身子一避,眼露精光,看着白龙。“哈哈,居然是一条龙,正好我得了一个法宝,缺少一个强大的魂魄。”,说罢张开双手,向敖四抓去,叶东正要放出道念,只听得“住手!”,飞来两人,一人五十来岁,黑发黑须,胡子足有一尺长,手里拿着一支笔,另一个白面短须,四十来岁,都是一身正气,手上拿着一本书。
那沈天放知道今天不能成事,拱拱手:“孔夫子,孟夫子!想不到两位竟然出关了。”
那孟夫子说道:“再不出关,我这书院山门就被人拆了!”
沈天放又把来由和两人说了一下,说道:“这样,看两位夫子面子,只要他们交出那条龙,我就既往不咎,我玄孙的事情也一笔勾销。”,那孔夫子说:“刚才我荀师弟已经说了,这也是我们的意思,这也是书院的意思。”。
沈天放没有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脸顿时沉了下来,说道:“你们要和沈家为敌么?”。
“呵呵,我们读书人行的端,走的正,只要觉得是对的,不惧任何威胁,虽死何足道哉,沈道友你在我书院伤人,是不是得表示一下,不然每个人都过来伤人,我们书院还怎么开?”孔夫子道。
沈天放面色一惊,就要逃走,那孔夫子的笔一点,一点墨光出现在沈天放的身上,慢慢扩散开来,沈天放喷出一口鲜血,冷冷的看了看孔夫子,瞬间不见了。
孔夫子叹息一声,看看叶东他们,对荀夫子说:“师弟,你先安排他们去疗伤,晚点带这些小友过来聊聊。”
荀夫子鞠了一躬,那孔夫子和孟夫子就不见了。
叶东醒来,觉得自己气血两亏,身体虚弱,只听得荀夫子道:“你先不要动,你伤了经脉,我给你看过了,要休息一段时间才好。”叶东挣扎着坐起来点,拱手道:“多谢夫子救命之恩。”
荀夫子道:“来龙去脉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虽然你们出手较重,但是错不在你们。”
叶东又道:“不知我那些朋友现在情况如何?”
荀夫子道:“除了张云花之外,都无大碍,张云花修为太低,被沈天放神识所伤,还没有醒。”。
叶东就想挣扎下床,荀夫子赶紧拦住,叶东拿出一颗大还丹,丢进嘴里,瞬间脸色好了起来。荀夫子大奇:“你的什么丹药?怎么这么厉害?”叶东赶紧拿出两颗,荀夫子看了看,嗅了嗅,说道:“原来是极品丹药,难怪如此霸道。”,看叶东气息渐稳,就带着叶东出去看大家,大家都在打坐休息,个个面色苍白,叶东一个个的喂了丹药,就去看云花。
云花还在昏迷,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叶东上前,内视一下,云花的伤势确实很重,浑身经脉被震断不少,不由深恨那沈天放,咬牙道:“沈家,我必与你不死不休!”
荀夫子听了,摇摇头,知道他在气头上,也不说话。
叶东给云花喂了丹药,把云花扶起,双手抵在云花背上,开始给云花清除经脉里面的杂质和残余的灵力,荀夫子不由大骇,叶东刚刚还起不了床,现在看他气息浓厚,深感此子不凡,又想到这是东临家安排在此处,就开始琢磨叶东和东临家的关系。
半个时辰后,张友仁,秦黛等人都纷纷进来,看着叶东再给云花疗伤,都不说话,一个个眼里带着怒火和担心。
又过了半个时辰,叶东掌心一道劲力吐出,云花吐出一口血,叶东给他喂了一颗丹药,云花沉沉睡去,气息平稳起来。
这时,荀夫子道:“我的两位师兄想和几位聊聊,你们看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叶东转身对荀夫子鞠了一躬:“劳荀夫子和其他两位前辈出手,叶东等人现在就去拜谢几位前辈!”。
荀夫子连称不敢,带着叶东他们去了一栋竹楼,孔夫子和孟夫子正在竹楼等他们。
进了竹楼,叶东又感谢三位援手之恩,三位夫子都和叶东客套了一番。
“听荀师弟说,叶小友第一日上课就进入感悟,不知道叶小友曾经看过那些经注啊?”孔夫子捋着胡子,哈哈一乐,问起叶东。
“小子年少贫穷,未走正路,不曾读书,还是小时候爷爷叫我识得一些字。”叶东拱手施礼,回答道。
“哦,那到可惜了,不知道在哪课堂之中,叶小友悟到了什么?”孔夫子继续问道。
“本来觉得悟到一些,有一些规则在那些文字之中翻滚,后来,好想什么都没有了。”叶东老实答道。
“哈哈哈,小友真是有悟性啊,那天荀师弟讲的是”无“字经,小友居然一听悟道,这番资质和悟性真是世间罕有。”孔夫子赞道。
“前辈谬赞了。”叶东赶紧谦虚的拱手行礼。
“小友此处和沈家的冲突我师兄弟三人已经清楚,错不在小友,小友可安心在此修养,老夫等三人知道小友与东临家有一些协议,老夫也不干涉,只是这段时间几位最好就不要出书院了,我已经通知东临家此地发生之事,想必东临家会照顾小兄弟及各位在完成协议之前的安全,但是小兄弟仍要考虑,和东临家协议完成之后的事情。”孔夫子道。
叶东没有多想,只是脸上露出狠色,对三位夫子到是很感激,再三拜谢了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