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废后
“孩子是个意外，朕发誓，朕绝对没有不想要这个孩子，朕爱你，朕想要你为朕生下麟儿。”看着她的表情，皇莆寒无限的后悔，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
“那清水呢，如果你爱我，为何还要窝藏一个女人在宫里，还把她保护的那么好，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人知道，还给她那么漂亮的地方让她住在那里，皇莆寒，我告诉你，你休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要休掉你！”这么多天以来的委屈她终于可以全部发泄出来，心里又急又疼，又恨自己，竟然还会为了那个女人心疼！
皇莆寒怔怔一愣，休掉他？随即笑了出来，她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她已经好了许多了，愿意和他说这样的话，就证明她有原谅他的迹象。
可是他又皱起了眉头来，“那****真的去找她了。”她怎么可能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季舞歌看着他的表情，心里痛楚，“是又怎样！”提到那个女人，他的脸色就变了，原来他是那么的在意她！
“你和她说了什么？”皇莆寒试图从她们的谈话里得到一些什么东西。
季舞歌的心再次被狠狠纠葛在了一起，连她们说了什么话他都那么在意。“只是谈了谈三年前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她说你爱他，还说她也爱你，还说她不稀罕皇后的位置，所以才会是我坐在这里。”想到她说的话她就忍不住捂住了胸口，疼的脸色都发白了。
既然他想要知道，那么她就成全他。
皇莆寒眸子底闪过一些东西，清水真的这么说吗？脑海里再次闪过她写的那封信，他心吾心。
季舞歌怎会看不出他的变化，那么漂亮脱骨的女子，换了她也是要爱上的，可为什么偏偏是她爱上的男人爱上了她呢，连呼吸都觉得难受，“她还很客气的给我倒了一碗茶，那样漂亮的女子，换了是我也会爱上。”仿佛是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她亲口说出皇莆寒爱清水的事实。
皇莆寒却是眸子一冷，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你说她给了你一碗茶？”
季舞歌再次皱起眉头，变了脸色。“你走，我可不愿再看你脸色行事！”
皇莆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歌儿，我不是针对你，告诉朕，那碗茶什么味道。”他已经朕我不分了，在她面前，他总是轻易就输给她。
“新月状的叶子，泡开成一朵花的形状，香气逼人，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就要跑她那里去喝。”并不是问句，她并无力和他吵架。
现在，她情愿成全这个男人。只要他开心就好。
皇莆寒的心冷了下来，恐怕那茶，是新月茶吧。
新月茶和琛汤混在一起喝，是比打胎药厉害百倍的毒药，难怪季舞歌会那么疼痛掉了孩子，她定是知道他每每总给季舞歌喝琛汤才会如此，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没有几个，她是何时知道的？
又忆起三年前他的一个小妾，也是如此莫名其妙流掉孩子死亡，原来所有的秘密都在这里。她身上一直有新月茶那凉凉的味道，他早就应该猜到，真是该死！
季舞歌看了他那样的表情更是难过，刚才还说爱她，提到这个女人他就立刻变了脸色，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敷衍她而已！
皇莆寒抓住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歌儿，朕要你认真听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记得朕爱你，那日朕本来是要和你解释她的事情的，可是却看到你和老三在一起，朕失去了理智，太生气了才会伤害了你，可是那碗汤药只是补身子的，朕绝对没有要伤害孩子的意思，后来孩子没有了，是朕误会了你，以为是你不要孩子了，那时你身体不好，朕只是喂给你汤药，明白了吗？”
只是不待季舞歌反应过来，皇莆寒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那微明的月光里，在的时候希望他走，他走了，又觉失落。
可他说的一切，是真的吗？那碗汤药，分明不是，他根本没有和她说实话。可是，或许，无所谓吧。可又为何，心如剿割。
才刚刚提到清水，他就要离开，这么迫不及待要找她吗？那么她又算是什么？
而她也猜得不错，皇莆寒，的确是去找清水了。
这个三年前爱着他，现在依然爱着他的女子，一个被他误会的女子。
“你来了。”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一般，清水站在晨露里望着他。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更是虚无缥缈，本是如此一个脱俗的女子，和皇莆寒在一起，会让人误以为这就是仙境，而眼前的两个都是天神。
皇莆寒的心被洒在她脸上的阳光刺疼了，多年前，她曾多少次这样站着等待他。
“你是故意把那茶给她喝的。”不是问她，是肯定。
“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用这样的口吻，”她走下台阶，一点点靠近他，“她是不是还不知道，也对，你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呢。”
“为什么。”皇莆寒不想伤害她，他轻轻念出那句话，“君心吾心。”
这句话，同时刺痛两个人。
“当年，六王爷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也已经看到了，现在对你忠心耿耿的边将军，那时是他的手下，我只是想要救你。”终于，两人再次提到三年前。
三年前，她在他眸子里看到了恨，以往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他都会原谅她，但是她知道，那次，他不会了。
“朕何时需要一个女人来成全！”他忽然有些暴躁，无论三年前的真相是什么，她都背叛了他。
“你的确是不需要，但是我是一个女人，我只是想要保全我爱的男人。”女人很简单，简单到可以为了爱情付出所有。
“可是那孩子和你没有任何瓜葛。”皇莆寒再次提起孩子。
“是，”清水轻笑，两个人挨得那么近，她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可我不喜欢别的女人为你生孩子。”她轻轻靠在他身上。
皇莆寒推开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想必是矛盾的。“不准再伤害她！”他冷冷的命令。
“你爱她？”清水凄惨的笑。
皇莆寒不吭声，“总之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你再伤害她朕绝对不会再对你客气！”
“难道你要再杀我一次？你那么爱我，不可能会下的了手。”清水后退几步微笑着看他。“而且那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爱，她太简单了，就像是一张干净的绢，而你是墨，会弄脏了她，我们都如此。”
皇莆寒心生厌恶，“她和你不一样！”
“她和你也不一样！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却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干净的，可能吗？”清水丝毫不顾及他的神色，只是清清的看着他。
皇莆寒眸子里出现一丝痛苦，“总之，这是朕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你再敢动她，朕绝对不会再客气。”说完他就欲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