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没有被处置
“他们根本就在天牢里没有被处置,皇哥哥根本就无心处罚他们。”锦年似乎非常关心这件事情。
“谁说的,朕正准备把他们发配到边疆去呢。”皇莆寒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季舞歌再次心里一咯噔,看来她必须快点结束这个事情了。
“我不喜欢皇哥哥这么宠着别人。”锦年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话。
“呵呵,傻丫头,”皇莆寒笑道,“真是个丫头,她是朕的皇后啊,是要帮朕打理江山的人。”
“我也可以!”锦年直直的瞪着他,她的女儿心已经暴晒在这太阳之下,而皇莆寒会怎么回答她呢?
皇莆寒轻轻皱起眉头,“锦年,你在说什么。”
锦年抓住他的袖子,“我爱你,皇哥哥,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你,可是皇哥哥从来都不肯正视我们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今日,她一定要让这个事情有个结局。
“不要胡说,你以后要嫁人的。”心中的猜测真的变成了现实,皇莆寒拒绝去对待。
锦年虽然温弱,却也是倔强的,轻轻点起脚尖就吻住了皇莆寒的唇,这是她从小到大梦想的事情,她爱他,一直都是。
季舞歌整张脸皱在了一起,怎么每次她都要碰到皇莆寒这样的“好事”啊!
轻轻的踮起脚尖弯下身子,她决定改日再来求皇莆寒放了她手下那些侍卫。
却是没有走两步,就听到了皇莆寒警惕的声音,“谁?”
紧接着就传来了季舞歌的尖叫,“啊……”
她站直了身子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指着他,“该死的皇莆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风度,竟然三番四次对一个女人动手!”刚才他拿什么东西砸她?疼死了!
下一刻皇莆寒和锦年就已经出现在了季舞歌面前。
“怎么又是你!”皇莆寒紧皱眉头。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我也就奇怪了,为什么每次我碰到你,你都是在办这种事情呢,你身为皇上不是应该时时刻刻在批改奏折才对吗?况且都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你的生活是不是也太不检点了?”他的“好事”是不是被她撞见的太频繁了一些?
皇莆寒还未来得及开口,锦年就已经不客气的开口,“身为一国之君,想要做什么难道还要向你报告吗?”
季舞歌觉得好笑,一个好玩的游戏似乎又开始了,上次是昭妃,这次换了个公主。
她拍拍手,一脸得意的笑,“本宫怎么记得你只是一个公主?在你评论之前请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免得落得难堪。”她绕着两个人走了一圈,“还有啊,女孩子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别人家里的事情不要管太多,否则会很麻烦的。”
锦年又怎会听不懂她的讽刺,脸色都涨的通红。
“皇后,”皇莆寒开口。
“啊?”季舞歌故作奇怪的看着他。
“你可知道宫中有一条禁令,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能来这大容宫。”皇莆寒似乎是有意要抢在锦年前面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季舞歌一愣,“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请继续。”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怪不得温柔老说她会闯祸,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这样的。
皇莆寒原本要跟上去,却被锦年拉住了袖子,“皇哥哥。”她的声音略带祈求。
季舞歌几乎是用跑的速度离开大容宫,跑出去好远才停下来,自己一个人喃喃自语道,“幸好跑得快,不然被他抓到不知道又要说什么,关个十天二十天是无所谓了,再把我的人拉出去斩他十个二十个可如何是好?”
她站直了伸伸胳膊伸伸脚,“不过这古代的皇帝真的有这么好做吗?大白天的除了玩弄女人什么都不用做了?那公事什么时候办?难不成是晚上?”
温柔那低低的声音再次出现了。“不,这些只是巧合罢了,他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帝。”
“照你这么说,世界上的巧合是不是也太多了点儿?”季舞歌不满的道。
不过话说回来也怪了,她两次打扰他的好事,他似乎都没有生气,这似乎不是很正常。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去求他放了她手下那些人。
本来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知道为何见了皇莆寒两三次都没有能够说出来,怎么会这样呢,季舞歌在纠结原因。
这次她准备光明正大的去找他,再也不走偏僻小路,省的再碰见一些不干净的事情。
景天宫。
希望皇莆寒此刻在这里吧,据说他的生活是非常规律的,每个月都要打猎两次,每天批改奏折,剩余的时间用来呆在景天宫,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包括和女人在一起,那是另有计划的。
没一会儿的时间,她的猜测就被证实,这个男人果然在景天宫。
“有事?”皇莆寒并不介意季舞歌看到眼前他堆积出来的模型。
季舞歌有些困惑,看着这些模型,她忽然说出一句话,“你要用这个做什么?会塌掉的。”
一句话引起了皇莆寒的警惕,“塌掉?”
季舞歌手指着模型的两侧,“双方比重不同,所需要承受的压力应该的均匀的,况且这里的柱子还少一根,就算是加上那根柱子,也承受不起这么重的力道,所以你这个模型无论如何是要塌掉的。”她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那应该怎么做?”皇莆寒一点也不吝啬向她请教。
“怎么,你要盖黄陵啊?”古代的皇帝都有这个嗜好,首先把自己死后的事情打理好,再安心的去死。
皇莆寒似乎已经喜欢了她这样语出惊人。“很多老百姓的房子都是如此,每逢下雨天就要遭殃,年龄超不过二十年,朕只是想建造出一种房子让老百姓们不再为这样的事情烦心。”
这下子换作季舞歌愣了,“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心。”原来她一直都对他有偏见。“包在我身上,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皇莆寒了如指掌的笑,“说。”似乎早就已经知道她找他有什么事情。
“放了你抓走我的那些人。”要是连这些人她都救不出来,以后谁还敢为她卖命啊。
“可以。”皇莆寒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是朕也有一个条件。”
“说。”季舞歌从未把他当作皇帝,反而更像是,兄弟。
“告诉朕,你到底是谁。”皇莆寒不打算放弃,这个驻足在他的皇后身体内的女子,到底是谁?
“我是温柔,你的皇后。”这个问题他似乎一都在问。
“温柔根本不是这样的性情。”皇莆寒一口咬定,他虽然并不迷信,但是眼睁睁的事实他不能不承认,即使是妖怪俯身,他潜意识里依然不愿意把这个倔强的灵魂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