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的同学忙凑过来问我。
“他是谁呀?怎么从来没见你提过?”
“他送你回来的呀?”
“他对你就象对家里人咯。”
……
面对这群八卦,我道:“我父母老同事的儿子,我们小时一起长大的。我一个人回来的。”
一个坐在上铺的女生道:“哪里啊,我刚还在窗户那看到高个人的头影呢。”
我道:“我还骗你不成,我没让他送啊。”
另一女生笑道:“都讲婳同学单纯,在学校里是绝对不会谈恋爱的,谁知在这里有个这么帅的大哥哥藏着掖着呢,生怕人抢去了吧?”
我道:“我们中学生不能谈恋爱的,这是校规呀。我是个好学生,有什么可怀疑的呀。再说班上就那三对,还有谁呀。”
一同学认真道:“什么中学生,考完就再也不是了。我看他很不错,和你蛮般配的。”
忽听得一大声:“什么般配不般配,明天要高考呢。”
这时气我的同学都闭了嘴,悄悄退去。
我爬上床,拿了一本书正准备看,咏在我隔壁床,她把蚊帐掀开,探出头来,笑着做手势要我过去,我便移过去。
她附在我耳边悄悄道:“你父亲原来学校里的同事的儿子吧?”
我又附耳过去:“是的。”
她道:“好帅哦。”我笑了笑。
她又道:“难怪你把他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
我道:“连你也这么认为?我之前什么时候与男生交往过?”
她道:“他这样三番两次来找你,肯定对你有意思咯。”
我道:“不会的,他妈不喜欢我。”
她道:“中午见的那位阿姨?”
我点点头,她道:“他妈不喜欢你,他还这样来找你,说明你在他心里很重要。他心里不想放弃你的。”
这时有同学在敲,道:“你们两个莫太激动咯,悄悄话不停,明天要考试呢。”
咏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咏最后一句话倒是让我想起了有关彪哥哥的一些画面来,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来。
才见他时,可不就象我是他的什么人一般,一点也不客气。只想拉着我就走。他怎么会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他在我面前那般温润如玉,甚至腼腆得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来。我还笑话过他。
他为什么会变?
四年大学生活让他变的强势了?
大学只会把人变得更有修养。
咏说,即便他妈不同意,他也要和我来往,他心里不想放弃。
当年他和我说起,我只能凭自己本事考到一中来,那表现出来的情绪,似是有一种激愤,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寄希望于我。父亲拦住了他那句“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只好说只怕没得机会。那个时候他是迫于两家父母的压力,而现在他不用怕了吗?
“我就稀罕。”他勇于承认。
之前阿姨是完全没意思让我去他家的。可是后来阿姨还是改口了。尽管我能瞧出那是彪哥哥说服了她的意思,但她还是说了。这是彪哥哥在努力。
彪哥哥不是从前那种软弱的青涩学子,现在他是个成熟的男子了,他有工作了,他才这样自信地去争取。
所以他才那般强势地要我去他的家里。
呃,我想这些干嘛啊,我还是老实睡觉吧,明天语文和数学,可是我两门学的最好的科目考试呢。我躺了下来,闭着眼睛。
可是深呼吸几下,又是彪哥哥从寝室拉我出去后的路上场景。
彪哥哥眼神里的东西,是热情。他见到我很激动。这是这四年来积攒的感情吗?可我把他给忘记了。即便他也应是看的出来我不象从前对他亲密了,他却还那般坚持。因为他从来没放弃过?
我记得那天晚上,他在我面前吹《小秘密》这首歌时,问过我,知道这首歌的歌词么。
从那个时候,他对我就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可能更早啊,那个去他家的女生见到他对我好时,那种嫉妒的眼神,孤寂落寞的背影。全因她看到了彪哥哥喜欢我。按说彪哥哥长这么帅,应该好多女生都喜欢咯,可他还一直喜欢我。是我把他对我的感情看淡了,还一直说他薄情。还认为那个凭自己本事进一中,是在取笑我。
寝室里有人开始睡觉的声音传来,我晕,我都忘记了明天的考试,还在想着这些无用的东西。
我不能如此了,我翻了个身。
这时咏又撩开了她的蚊帐,道:“婳,你睡不着?是激动吧。”
我笑道:“激动个鬼,只是认床而已。”
她道:“我们不是带安眠药来了吗?吃两粒好睡觉咯。”
呃,她不说起,我还忘记了。是啊,吃两粒好睡觉。虽然我从未吃过,但听人说,从未吃过的人吃了特有效。
于是我爬起来吃了两粒药,闭上眼睛睡觉。
我以为我这就可以睡着了,可是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又想着明天是我的重头戏,越发心急了。
呃,我听到了轻微的鼾声。怎么,还有我们这年纪的女生睡觉会打鼾?怪事咯。管她呢,还不至于影响我。我继续睡。
这药怎么一点用没有啊,我感觉我心里有点慌,这可从未有过的事,难道我吃错药了。
我轻声唤着咏,她又撩开蚊帐,道:“你还是睡不着?明天要考试咯。”
我道:“我们没拿错药吧?我吃了怎么会心慌咯?”
咏道:“不会,校医不敢开这样的玩笑。你睡吧,数羊。”
我便数着羊,这个都数到了一百,怎么就是没有睡意呢?
咏说我们的安眠药不会有问题,难道是我神经顽固,耐药性强?
不会,睡吧。
我还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呢。学习没别人努力,但我睡眠比别人都强。而今天,我则反过来了。
不行,我明天的考试绝不能误,我就算是高考场中的陪考,炮灰,我也要把自己的水平好好发挥出来。
我下床,把余下的两粒安眠药吃了。
我不知道我何时睡着的,只知起床时同学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咏给我打了早餐来。我赶紧洗漱,急急吃完早餐,便去考场。
咏道:“我们快点,高考可不要迟到。”
我跟着她后边走,却是没精神。
咏道:“你怎么这么困,是不是把安眠药全吃了?”
我说:“是的。”
她惊讶道:“你也太让人无语了吧,慢慢数着羊不就睡着了吗?你之前不是比谁都睡的香吗?”
我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怎么也睡不着,吃了安眠药后还是一样的。所以后来把那两片也吃了。”
她笑道:“你还说那个人只是同长大的而已,我看他早就走进你的心里去了。我真担心你考场上睡着了。”
上午怎么过来的,我不大清楚,反正坚持着没睡,好象是做完了题目咯。
咏知道我困,把我扶回了寝室。我倒在床上便睡。
下午,我亦是被咏叫起来去考场的,可是我还是没醒的透,我喝了咏给我泡的浓茶。她又把自己的风油精给了我,我以为我下午会考好,没想亦是乱七八糟。语文倒好点,可能药效还没完全发挥。数学就不得了啦。一出考场,我就知道这次全毁在安眠药上了。
咏道:“你数学还是考得好吧?”
我摇摇头。
她道:“你数学不是强项吗?怎么也?数学老师可等着你好成绩咯。”
我道:“这回是黑马变成死马了。”
她笑道:“没这严重咯,你题目还是做完了吧。”
我道:“做完了,但是我知道这次我全毁了。比上午考的还差。”
之后,我也顾不得去想,坚持下来。
最后一场考完,我虽然是完成任务了,但是这任务完成的应该是史上最惨烈的吧。
若是成绩出来,真有人问起原因,我是连原因都不敢说的。
吃了一餐饭,我竟然要用四粒安眠药才睡的着,又差点在高考场上要睡觉。多荒唐可笑!
无疑,这将是我这人生历史上的黑点。
来到寝室,父亲已进来了,帮我卷行李。
我说:“爸,我要不要去阿姨家告个别,他们家请我吃饭了。”
父亲道:“什么?你去她家了?”
我嗯了一声,道:“彪哥哥把我叫去的。”
父亲道:“你妈昨天想起时还在说,回家时知道你来一中考试,该交待一声,不要去她家的。结果你还真去了。”
我道:“我本来不想去的,彪哥哥到寝室里来了。”
父亲道:“你妈说就是怕他来叫你。他妈怎会来。”啊,我母亲都象活神仙一般。父亲帮我把行李包的很好看,然后提起就说走。
我道:“不去他家告别啊?”
父亲道:“不去了,车会开了。”
我道:“不好吧。”
父亲道:“有什么不好,不就一餐饭吗?下次我去他家时说一声。”
我说,那好吧,而且我真的没有半点精神了,高考两门考砸,而且是我原本最好的两门。若换以前,这绝对是我自己心里无论如何都过不了的关。即便不是高考。我的心里需要休息,否则我难以为继。
我们到了汽车站,父亲把行李放在候车室,要我坐着,他去买票。
这汽车站前两年建起来的,我都没来看过,好大啊,尤其是天花板,好高啊。
我的视线落在了前面几排靠窗户处两个人身上,那不是我们高中的一个男老师吗?他的手圈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两人紧挨着坐着。没想到他还这般开放,在这公共场所。我笑了一下。
呃,那女人脸侧过来了一些,那不是到我们这届来复读的女生吗?上一届的校花。
怎么可能?这男老师结婚了的,居然和女学生这种亲密状,我简直要惊倒了!!!
之前我听到说这女生和某男老师有暧昧关系,原来是和这位老师啊。可这位老师平时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形象示人的吗?
瞬间,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立即倒塌!我的三观已全被毁了。
“师生恋”,还是第三者。
不,这世上的人不全然这般。我努力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是啊,这世上不至少还有一个好人么?那个人虽然离我而去了,但是他的为人,还是值得佩服的。
早恋于读书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真爱来了,谁能阻挡?可是我们可以克制。什么做得,什么做不得,心里都要有底线。许老师比我成熟,他做到了最好。我们在一起时,除了目光交织再无任何,可我们知道感情都在心里。我有多久没见过许老师了?好象自那次他甩门而去就没见过了。他现在应该结婚了,怎么没有人和我说起?我都快把他淡忘了。
我之所以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这些应该是他刻意做到的吧。
原来,我只知他对我好。今天两位老师相形之下,我才知道,许老师是一直在呵护着我。
此时,两行清泪从我眼中落下。
“婳儿,我去售票处问了,那要我们直接上车再补票就是的。因为车快要开了。”
我被父亲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回过头去看父亲。
我道:“那是不是现在就走?”
父亲:“嗯,现在就走,我来拿行李。”
父亲带着我向另一个出口走去。我心里谢天谢地,终是不要和那对师生碰面,这是幸事。
我从一上车,就开始睡觉,直到到站后,父亲把我叫醒。
走在山路上。
父亲道:“婳儿,回去不要在你妈妈面前提彪啊。”
我问:“为什么?”
父亲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要你不要提,你就莫提。”
我问:“爸,那你说下次去彪哥哥家里说一声,你还去不?”
父亲道:“我知道不那样说,你还是会去的。”
我说:“爸,你怎么非不要我和彪哥哥来往呢?之前我问他还会来我家里不,他说有机会的话,你就说他不会有机会去我家了,拦着他说下去,实则是你不要他来我家。这次是他自己跑到我寝室两次要我去他家,他对我还是从来一样的好呀。就算阿姨不愿意和你们象从前好了,彪哥哥还是想和我来往。”我只差说彪哥哥喜欢我到至今。
父亲道:“就是因为他家里不希望,你还要去和他来往吗?我们是绝对不许的。我们家的女儿不去看人家脸色。以后你不可以再去他们家了。”
我终是明白,父母不要我和彪哥哥来往的真实原因了。
父亲不是对彪哥哥有意见,而是因为爱惜我,所以不要我和彪哥哥有来往。
我爸妈都知道彪哥哥对我是有心的。他和他父母心思不是一样。而母亲知道我多愁善感,高考时我若和彪哥哥见面,会心理动荡,影响考试。
而我懵懵懂懂的,还是跟彪哥哥回去了,就这般中招了。战况惨烈,无颜见人。
回到家,母亲问我考的怎样。
我道:“肯定考不上。”
母亲道:“考不上更好,省得到外面去读书,又要我牵挂。你读个高中,我眼泪都不知流了多少。”
我道:“就因牵挂,连考上大学在你眼里都没那么要紧了?”
母亲道:“你在外边不想念我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会知道一个做娘的心是怎样的。”
我道:“好了,我总算彻底解放了。”我觉得真要是能考上大学,思念之类的根本就没那么重要。母亲安慰我吧。
母亲道:“你也只能休息个是它,别忘记了你明年还要高考呢。”
我听父亲的,在母亲面前没有提彪哥哥和他家里人的事。
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来到了我初中时读书的教学楼,看着我们曾经的教室里的一切,想起曾经我在这里奋战过,那时真的是全心全意地只为读书,所以我能创造我生命中的奇迹。
基础真不怎样的我,一年,我就超过了好多的同学,终于考上了高中。
那个突发政策好象只实行了一年,发神经的人,你就那样改变了我的命运。
三年高中,我本也可以好好奋斗一番,也是可能考上大学的。
我还是太单纯,本能地去相信一个人,没有脑子,才会听了欧阳老师填了文科。
我的毕业会考本来挺不错的,高考就算考大学没什么希望,但总会有个过得去的成绩吧,结果又傻了巴叽的,把自己最好的两门功课考砸了。别人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我还有对不住自己啊。
我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没有主见,只是我当时不够自信,意志不够坚定。读书是自己的事,当然得自己做决定了。而今这结果,承受的是我自己。与干扰我做决定的人又有何尤?
我站在栏杆处,极目远望。那片密林深处,应该就是泰他所读的那所初中学校吧,我相信初三时,我和泰差不多吧,泰走的是一条直路,所以成功;而我走的是弯路。
呃,彪哥哥初三不就是在那所学校读的吗?彪哥哥,这次你真不该高考前来找我。
他那般激动地来找我,见到我时,他流露出来的欢喜,热情,说明我在他心里一直是重要的。大概一知道我来了,就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他当时的意识应该是自己不再是从前那个青涩少年,他成年了,都要参加工作了,完全相信自己可以做主,与我在一起吧,所以才不顾一切地来找我。却没有去想,我见了他之后,可能会影响到高考。
我和彪哥哥自小就是要好的,他对我只有喜欢,这点我非常清楚,所以这般结果,绝不是他想要的。好在这次高考,我反正是考不上大学的。
“我就稀罕。”彪哥哥还真是丝毫不掩藏。可不,四年,他都没有改变这种喜欢么。我曾经还以为他和大人们的心思那般走远了,心里骂过他好多遍无情呢。没想,真冤枉了他。
我也还是喜欢彪哥哥,否则高考前夜听同学们猜我和他关系,说他时,我想起他的一举一动,我那样一下子就沉溺进去了。
我望着学校里那片教师宿舍区,彪哥哥家曾住的那套房子,昔日在一起欢乐的场景又在脑海里出现。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我去偷窥他。那是学员姐姐说校长的儿子个子好高,比一般成年人都高多了,在读初中。我当时就想,那会是个什么怪物啊。所以借故经过。
当我看到那个怪物真的好高,比后门都要高,挺吓人的。
但那个怪物发现了我,直直看着我时,我才发现他竟然长的那么好看。好看到是我所见过的人中也难见到的。那五官怎么那般精致?
当我恍过神来,那发现自己失礼了。惊的一下就跑了。跑出好远,心里都在“咚咚”直跳。
因为我这种做法似做贼了,所以心虚,害怕再次见到他。
第二次,是阿姨非要把我叫到她家里去玩的。一进门,便看到彪哥哥在窗户下的书桌前学习。他向我转过头来,微笑着打招呼。原本吓死了的我,见到这友好的笑意,一下轻松了。
好象从这个时候起,我就有了哥哥,一个特别喜欢我的哥哥。
我问他题目,他不但教我做完题目,还要告诉我如何思考,如何整理。
老二看着就不开心,说彪哥哥对我比对他好多了,他问彪哥哥题目时,就去去去,我没时间,问爸去。对我就有时间了,教会了还要说这么多。气得抱着球出去玩了。阿姨就在边上笑,说彪哥哥是只对婳儿好。那时彪哥哥脸上还有红晕了呢,但是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说法,就是对我好。
我也是的,不管别人说彪哥哥傲气什么的,我都不要信,我只知道彪哥哥对我好,我就喜欢和彪哥哥在一起。
……
呵呵,这些记忆并未因变故而改变,它仍是那样美好。
而今四年,四年过去,彪哥哥还是这般对我好。
阿姨之前并未说要我去她家,但后来彪哥哥说服了她,她还是尽到了客气。
他在家人面前态度是鲜明的,“我就稀罕。”
和他比起来,我还真不如。
首先,听到他那般回答父亲的话,我就差不多把他给撇下了;
后来高中,我那般理解他希望我考到一中去的话。一想到“一中”这两个字,我就几乎都在心里骂他薄情。
这次他那般激动地来找我,一次找不到,还来二次,是的,影响我高考了,但这不是他本意吧。而我倒好,连告别都不去。是的,那是父亲的意思,还有那两门没考好,情绪不济。但我不也没坚持去告别么?
比起他来,我好到哪去?
他就算知道我的感情淡了,他还是那般热情。若非一直喜欢,谁还会坚持啊。
他的心也怕是被我伤透了。
我怨了那么多年的别人薄情,到最后,我也是那个薄情之人。
我把一切别人负我的,都原原本本地送出去。伤着的都是真心待我的人。真正薄情的人才不会在乎我的态度呢。
不,我不想把彪哥哥这个真心待我的人也给丢掉了,到时再去失悔。我们父母亲之间的恩怨关我们什么事,他们这些人,凭什么不让我们走到一起?
可是父亲不让我去彪哥哥家了。阿姨也是不欢迎我的吧。
“婳,你刚才去哪了?我来送学校的报纸和信,顺便找你玩咯。”
我一进门,就见到邮递员朝晖坐在我家喝茶,她见到我便如此问我。
信?我可以写信给彪哥哥呀。
送走朝晖,我便开始给彪哥哥写信。
我告诉彪哥哥,因为我们要赶车,所以未来的及去他家告别。
……
我懵懂的青春期,就这般悄然而逝。
我的这段经历,干了很多的傻事,犯了太多的错。有的还能改的过来,但更多的是再也没法去改正了。有的还影响了一生。
如果人生能倒着过,我想我会把很多错误都修正过来。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们只能教育好孩子。有的错误是真的不能犯的。譬如分科,一定要认清自己,明白自己选哪科是最合理的。
学习是自己的事,今天你懈怠了,明天你后悔都来不及。你犯了错,最后承担是自己。有的原因即便是别人引起的,结局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改变。
早恋最好不可有,但有,那也是天性使然。我们要学会控制自己。明白,这个时期,读书才是我们最重要的任务,这个时期不会重来,而恋爱以后有得你去经历的。
要和父母好好沟通,父母只是为你好,你若说服了,他们自是赞成和支持。
父母也要认识到,这个时期的孩子懂事了,他们说得通了。对孩子的意见不可自己认为是为他好就一定是对的,必须认真慎重。更不能强逼。
呵呵,我的青春期啊,懵懵懂懂、跌跌撞撞,留下的却是一段清纯美好,却又是值得人深思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