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今天就不信你还能把我喝翻了!”朱鹏福想了一下,觉得大概率是许安虚张声势,于是毫不畏惧的点头答应下来。
“好,那我就先干为敬了。”许安看见朱鹏福答应了下来,于是趁着使用净化后,对于不良状态有百分之六十五的抵抗buff还在的时候,直接拧开了一瓶烈酒,咕咚咕咚的整瓶吹了。
“卧槽,真整瓶吹啊。”许安旁边的小妖精看着许安一口气喝光了整整一瓶烈酒,吓得捂住了眼睛。“我上次骗男人上床也没敢这么让他喝酒呀。”
一瓶烈酒见底,许安不过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于是他强忍着舌尖,喉咙,胃部传来的辛辣感,再次打开一瓶烈酒灌了下去。
两瓶烈酒下肚,对面的朱鹏福脸色已经不对了,他没有想到许安真的敢这样不要命的喝。
就不怕今天真的喝死在这里?
实际上,许安真的有种死了的感觉。这种烈酒,平常一杯一杯的喝,他都喝不了几杯,如今整瓶吹,就算是有百分之六十五的抵抗buff,他还是感觉到头都要炸了。
不过没关系,这个时候坏血病疗法已经冷却好了。
于是许安再次提起一杯酒,直接一口气喝完,然后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甩。
啪!
玻璃酒瓶摔碎的响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许安趁势倒在了背后的沙发上,然后拿起了坏血病疗法变出来的橘子,皮也没剥就丢到了嘴里三下两下的吞进了肚里。
橘子带来的强大的净化能力开始在许安的每一处血管流动,不过数秒,所有的酒精便被这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力量给消散的一干二净,许安的脸色重新恢复了正常。
不过装还是要装的。一个正常人喝了三瓶烈酒,还一点儿事也没有,那也太扯淡了。于是许安装作浑身无力的躺倒在沙发上,手指着朱鹏福,用模糊不清的语气说道,“该你了!”
“咕噜。”朱鹏福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三瓶烈酒,咽了一口吐沫,有点儿不敢喝了。许安不要命,他可怕死啊。
这么多年的酒场纵横,朱鹏福对于自己有多少酒量,最多能喝多少还是心里有一点儿比数的。
“慢点喝。”王琦年也觉得许安刚才喝下去的量太夸张了,于是他蹲在朱鹏福的身边说道,“这小子全凭一口气撑着,现在看起来还行,说不定下一秒就因为后劲涌上头直接醉死过去了。咱们又没规定要一口气直接喝光。你就一杯一杯慢慢喝,熬死他。”
“行。”朱鹏福想了想,觉得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于是不顾众人鄙视的目光,拧开了酒瓶,找了一个啤酒杯,然后一杯一杯的慢慢喝。
“咱们不是说好对瓶吹的吗?!”江团团一看对面打算拖时间,于是急了。
“规则是谁先醉谁就输,可没说一定要一口气喝完一瓶酒啊。”王琦年赖皮道,“之前喝深水炸弹的时候,我们不也是给了你们时间慢慢喝。现在轮到我们慢慢喝了,我寻思这没什么问题吧。”
“嘘~”众人见到王琦年开始耍赖了,于是便发出了一阵鄙视声。王琦年牛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六姐没什么反应,于是便放心的让朱鹏福一杯一杯的慢慢喝。
“许安,你没事儿吧。”见到朱鹏福打算拖时间,江团团也认为是许安刚才只是打算一口气直接击败朱鹏福,现在拖时间对许安极其不利,于是赶忙将身旁瘫在沙发里面的许安拉出来抱到直接的怀里,然后用双手揉着许安的脸想看看许安还有反应不。
“没事儿。”许安装作迷迷糊糊的说。
虽然江团团摸着许安的确是没什么事儿,但是许安刚才喝的酒太多了,所以江团团还是十分担心。
“要是你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赶紧告诉我。到时候咱们就不比了,直接去医院。”江团团抱着许安,将下巴抵到许安的头上说。
“是有些不舒服。”许安慢吞吞的说。
“哪里不舒服?!”
“就是脑后勺,有点儿硬,一点儿也不软,咯的我难受。”
江团团:...[○?`Д′?○]...
“人家这是在嫌你太平板了。”一旁的妖精倒是听出来了许安这是在调戏江团团的对A呢,于是一把将许安扯到了自己的怀里,让许安靠在他怀里,感受什么是如天鹅绒枕头般柔软和巨大。
“许安!”江团团一方面是觉得许安还有精力开玩笑,那肯定是人还没什么大事儿,心里高兴。一方面却又想当场锤死许安。
于是她又一把将许安拽了回去,“就算是平板你也给我忍着。硬枕头睡觉对身体好!”
“软枕头好。”妖精说着又想将许安抢回来。
可怜装醉的许安面对这两个凶悍的女人,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自己被她们两个人抢来抢去,感受枕头的软硬切换。而那边,朱鹏福就只能一边苦逼的一杯一杯喝烈酒,一边看着许安在两个女人怀里不断的两极反转。
一杯终于喝完了。
朱鹏福感觉自己已经晕的不行了,但是抬头一看,发现许安此时竟然还没有任何醉倒的倾向,竟然还有力气不断的开口和两个女人说话。
于是只能接着打开下一瓶烈酒,继续一杯一杯的喝。
“喝快点啊,一会儿这小子该缓过劲儿来了。”王琦年也发现了许安好像并没有因为一次性喝了三瓶烈酒而彻底醉倒。于是他开始催促朱鹏福快点儿喝,喝完三瓶然后逼着许安继续一连喝三瓶。
但是就在朱鹏福喝完了第二瓶烈酒,晃晃悠悠的打开第三瓶烈酒的时候,两眼一翻,竟然直接失去意识晕倒在了地上。
“找个人把他送医院去,看看有没有酒精中毒。”一旁的六姐看了一眼倒地的朱鹏福,又看了一眼坐在里面的许安,面无表情的直接离开了。
“六姐,六姐。”而王琦年看到六姐走了,什么也顾不上了,赶忙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