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闻言脚下一顿,苦笑道:“哥哥说的不错,那混蛋不当人子,小弟已与他恩断义绝。倘若哥哥要替天行道,小弟绝无怨言。”
“你与他恩断义绝啦?”谢无忌一脸的不可思议。
张顺愤愤不平的道:“不错,平时他不管老娘也就罢了。可老娘如此病重他居然还是不管不问,甚至连治病钱也舍不得出。我没他这样冷血的兄弟!”
“兄弟如此做是对的。像张横那般不问青红皂白的谋财害命,早晚有一天会有仇家上门,到时他的下场就不言而喻啦!”
谢无忌点点头,感慨完随即转头问道:“李俊兄弟,那催命判官李立跟你什么关系?”
“哥哥容禀,他跟小弟毫无关系。如果非得要说有关系,那就是我俩都姓李,都住在揭阳岭边上了。”
说话间来到大殿,胡青牛跟安道全也来了。胡青牛抱拳道:“庄主,不知叫我们来有何事吩咐?”
谢无忌指了指张顺道:“这位是浪里白条张顺,他母亲病了,你们给看看。”
“是~庄主。”
胡青牛上前一步把了下脉,点点头退到了一边。安道全也上前把了一下脉,然后也点了点头。
谢无忌见状笑道:“张顺兄弟,这位叫胡青牛,他只治将死之人,也或者疑难杂症。这位叫安道全,跟你们是老乡,你母亲的病他们都能治,不知你要找谁看?”
“如此就多谢哥哥了。”张顺抱拳说完,想了想又对安道全抱拳道:“那就麻烦安神医了。”
“好说,你是庄主的客人,不用多礼,请跟我来。”安道全说完在前边引路,朝着丹药堂而去。
“李俊兄弟坐,两位童兄弟也坐。胡大哥你也坐。”
让几人坐下后,谢无忌接过王铁手上的茶壶给几人斟了一杯。接着道:“三位兄弟真是仗义的汉子!自家老娘病了,张横那厮却躲在一边,你们仨反而千里迢迢的护送。相比起来,你们的人品就高下立判、一目了然啦!谢某生平最喜仗义的好汉,来,我以茶代酒敬三位一杯。”
“哥哥太抬举我们了,小弟们如何敢当,还是我们兄弟敬哥哥好了。”李俊说着就与童家兄弟一起端起茶杯,起身齐声道:“哥哥请!”
几人饮完茶,谢无忌伸手在虚空压了压,示意三人坐下,笑道:“兄弟们太客气了,来,坐下说话。”
拿起茶壶重新给三人续上茶,谢无忌明知故问的微笑道:“三位兄弟家中都还有什么人?如今都做什么营生?”
李俊笑道:“哈,我们仨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如今我们仨一起都做私盐生意。”
谢无忌接着问道:“你们仨兄弟打算一直做下去吗?”
“现在世道不好,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如果哥哥不嫌弃我们本事低微,我们想就此投在哥哥门下,望哥哥收纳。”说着李俊带着童家兄弟大礼参拜起来。
谢无忌扶起三人,笑道:“如今我梁山什么都不缺,就缺像三位兄弟这般的好汉!有三位兄弟的加入,我梁山是愈发强大了。”
将三人重新扶回座位,谢无忌接着道:“张顺兄弟也跟你们一样,是来投我梁山的吗?”
江州那地界,谢无忌看得上的也就安道全、李俊、张顺三人而已。就作用而言,张顺的作用最大,也是谢无忌最需要、最喜欢的。
“我们仨是打定主意来投梁山,至于张顺有没有这意思,这个小弟还真不知道。”
听到李俊的话,谢无忌有些失望。张顺是他最喜欢的人才,却不一定是来投他的,谢无忌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过凭借我们之间的关系,小弟有信心劝说张顺留下,让他从此在哥哥手下效力。”
正当谢无忌郁闷的时候,李俊的话再度传来,让他的心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里像喝了蜜般美滋滋的。
张顺是忠诚仗义之辈的典型人物,而且本领高强,在水中可以说已经无敌于天下。他能在水中蛰伏七天七夜,能够在全身都被束缚住的情况下逃出生天,本领大到没边。他的天赋在这领域可以说是无人能及,就跟韦一笑在轻功领域一样,是让谢无忌都不得不佩服的人物。
虽然谢无忌手下的人都有拿手的绝活,但让他佩服的人不多。也就刘伯温、徐达、吴劲草、胡青牛、王难姑、韦一笑、花荣、庞万春以及自己的女人赵敏而已。因为在他们擅长的领域里,谢无忌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达到他们的高度,只能徒呼奈何。
之前这些人修为不高,差距还不是那么明显。随着他们的修为越高,谢无忌也越无力,已经可以用“不可同日而语”来形容了。
至于手下的其他人才,谢无忌只要稍微努力,他们能做到的事谢无忌也一样能做到,只是他没时间专研、也不屑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