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如果只有一个的话,问题应该不大,何必劳烦你这个秩序女神。”
卡洛斯表示尤诺米亚太过于大惊小怪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那些异端都会召唤恶魔,数量也就在几百人左右,不会太多。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恶魔,哪怕是恶魔不死战士我也不会和你说了。”
听到这话,卡洛斯挑了挑眉,看样子那个恶魔可不简单啊,不会是个恶魔领主吧。
如果是恶魔领主的话,那就麻烦了,每个恶魔领主手下都会有很多很多的恶魔,按照那些恶魔的战斗力,的确值得尤诺米亚重视。
“那这个恶魔领主是谁?”
“阴森之眼吞噬者—艾格雷姆。”
尤诺米亚平静的说出了一个名字,但当卡洛斯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当即愣住了,这下可是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在《潘德大事记》中记载,阴森之眼吞噬者艾格雷姆是异端邪神厄瑞达·奥克索斯麾下五大恶魔领主之一,另外四位分别为:“湮灭之主”多尔法隆;“无面者”埃根达尔;“深渊大君”罗尼修卡以及“血誓者”埃西铎
再加上艾格雷姆,这五个恶魔就是是厄瑞达·奥克索斯在冥界最强大的部下。
而如今艾格雷姆降临,也预示着冥界对潘德的大规模入侵再一次开始了。
“不过,虽然我有一个使徒身份,但我现在只是一个佣兵队长,这种事找我干什么?”
但卡洛斯转念一想,他关心这个干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佣兵队长,手下几十个人。
“你还记得你自己是我的使徒啊,可你来到这里这么久,何曾履行过作为使徒的职责?”
卡洛斯切了一声“都说了我现在只是一个佣兵队长,你起码也要等成为一个贵族才行啊。”
卡洛斯知道,神灵的使徒主要作用就是传播神灵的教义,增加信仰,但卡洛斯是个无神论者,他才不会帮这些家伙。
“这可是你说的。”
在尤诺米亚说完这句话之后,那道白光便消融在了那张纸条中,这让卡洛斯出现了一种自己被坑了的错觉。
然后卡洛斯看了看桌子上的药水,该死的,他还没有问这药水要着有什么用呢。
“嘿,你这就走了吗?这药……”
然后卡洛斯看着桌子上的字条,上面字被改变了。
阿克隆的不老药,由龙泪宝石和一些珍稀的魔法材料制作,可以永久性的提升使用者各方面能力,但一个人最多只能使用三次。
“哈,好东西,谢了。”
卡洛斯晃了晃手中的药水,给尤诺米亚道了声谢,然后一口全喝了下去。p
实力是一切的根本,强大是卡洛斯一直追求的东西,也是因为想变强他才加入了军队,后面成为了一名佣兵,这些都是为了变强。
当卡洛斯喝下那瓶阿克隆的不老药之后,痛苦充满了全身。
“额,该死的,真是比蛋疼还疼,WTMD。”
卡洛斯跪在地上,紧紧咬着牙,他知道想要变强,苦痛和磨难都是必须的,约莫三四分钟之后,一切都消失了。
“哈,新的力量,我感觉我已经脱胎换骨了。”
卡洛斯攥了攥了拳头,我可以感觉到,他比以前更强,更快,更强壮,就像是刚刚来到潘德一样。
“下次我一定要问问,尤诺米亚给我的强化,是不是给我打了这个药。”
卡洛斯看了看被打烂了木门,心说,又得花钱了,其他人都还没有起来,闲来无事,卡洛斯决定出去走,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是个散步的好天气。
“啊,我得考虑一下,后面我该干点啥了。”
没有战斗,没有战争,什么都没有,对于一个职业佣兵而言,一切都很无聊。
“嘿,佣兵!”
正在卡洛斯百无聊赖之时,一个信使骑马来到卡洛斯面前。
卡洛斯看着那个对他大呼小叫的家伙,从他身上的华丽穿着来看,很像是一个贵族,但他那匹萨里昂猎马可不是贵族们会骑的,而卡洛斯也注意到了,他的旁边还有许多用来装各种信件的管子,很明显,这是一个信使,皇家信使。
“您好,信使大人,不知来我们雅拉加尔有何贵干?”
那个信使看了看他,然后用十分傲慢的语气问道:“听着佣兵,就在昨天,雅拉加尔来了一个人,他叫卡洛斯,你知道他吗,佣兵?”
听完信使的话,卡洛斯愣住了,一个皇家信使居然是来找自己的,卡洛斯简直无法相信。
“额,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找他吗?”
“不该问的别问,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知道不知道就行了。”
那个信使似乎十分愤怒,在他看来,一个小小的佣兵在他面前,算的了什么。
“如果我说,我就是你要找到卡洛斯呢?”
此言一出,那个信使愣住了,卡洛斯看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戒指,上面有奥利维拉家族的印记。
那信使一看赶紧翻身下马,赶紧将一张密信放在卡洛斯面前,正要念给他听。
卡洛斯赶紧给他拦住,“等会儿,你找我干什么?”
“额,是这样的大人。”
那信使赶紧将目的说了出来,大致就是,卡洛斯在哈林哥斯之战后,他的出色指挥,让萨里昂军队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也因此得到了萨里昂国王乌尔里克的注意。
乌尔里克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君主,他一直在寻找这个在哈林哥斯堡阻挡赫利沃德的那个指挥官。
现在乌尔里克知道了,派遣了这信使来给他送一份封臣邀请。
这下卡洛斯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的变化会这么大。
“我要和我的同伴商量一下。”
最后,卡洛斯表示他还得和他的兄弟商量一下,那个信使,没有阻拦,表示他会在这里等待,而且警告卡洛斯。
“如果您不去的话,大人,乌尔里克国王一定会被激怒的。”
卡洛斯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转身扔下了那个信使,拿着那张羊皮纸,回到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