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年十一月六日的那天,我像往日一样坐着地铁去上班。早上七点左右,有一对远行的父女和我乘同趟列车,我看那位大叔四十多岁,拎了很大一包行李,父亲面相老实敦厚,衣着朴素,女儿还算水灵,行李箱有点陈旧,行李箱有些部位已经看不出原型。作为农村人,他们有很强的辨识度。女儿一进来就找到了坐的位置,父亲没有找到坐的位置,就只能站在女儿旁边。我并没有让座,早上起得太早很疲倦,因此没有给他让座。
中途有位乘客下车了,中间就空了一个位置出来,我看见后提醒大叔去坐,但是被一个女的霸座了,那本身是三个人坐的位置。那两个女的从她们坐上车直到下车,聊天没有终止过。大叔和他女儿穿的衣服都比较淳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两位女士才没让座。
由于女士并未把多余的座位腾出来给他,所以大叔只能在这附近的车厢徘徊,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在地铁上找到一个座位。
而我也继续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