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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东凌来使

阿沅自幼随性惯了,仪礼虽学了多年,还是马马虎虎。母亲担心她日后进了王府在这方面吃亏受累,拜托姑母寻了一位从前在宫里当过差的嬷嬷来教导她。

单腰背挺直这一项阿沅就练了近一月,终于可以连着端坐两个时辰不动摇了。还有行走、端茶的法门,也是纠正多时才勉强过关。想着机会难得,秋姨娘便让曼舒和曼兮也跟着一块儿学。曼舒像是天生就会一般,一学就会。阿沅本来学的就意兴阑珊,被曼舒一句“好歹要嫁的是情投意合之人,也该有点诚意,你这样哪有半分诚意”给激到了,想想也是,便卯足了劲儿学,简直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幸而确有大进。

阿沅向绍卿和孝翊诉苦,还在他俩面前展示练习的成果,结果绍卿一个劲地笑,孝翊倒没笑,反而因阿沅这般上心心情复杂。

“你本来的样子就蛮好,三哥又不会介意。”

“我知道他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啊。与其日后被人指指点点,倒不如现在自己努把力。”

孝翊苦笑:“可是努力了,依然还是会有人嚼舌。”

“别人说是别人的事。我只想尽力,尽力了就没什么遗憾的。”

看着阿沅一脸坚定的模样,孝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喜欢阿沅怕是比三哥要早得多,细想来,大概从阿沅大闹学堂那时起吧。一直以来他以朋友的身份陪阿沅聊天,陪她练武,做她情绪的垃圾桶……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知己的模样,一如从小到大跟在三哥身边那般。越亲密的关系,他越不敢表露内心真实的想法,他怕一旦表露,就会失去对方,他好怕这种失去,好怕好怕……

被阿沅和三哥蒙在鼓里,他并非一点都不伤心。只是后来想了许多,很能理解三哥的做法。他们身份特殊,自己能掌控的事又少之又少,怎能随便将阿沅拖入其间,让她承受巨大的风险呢。

三人在酒肆里闲聊,这时车道上行来一列车队,打首的车旁插着东凌国的旗帜。绍卿疑道:“东凌国有使团要入京吗?可这阵势看着不像是使团到访啊?”孝翊也纳闷。

这支东凌国来使并非官方到访,而是专程到安西王府来接世子妃、东凌国嫤黛公主的。现任东凌国国主、嫤黛公主的母亲和玹公主缠绵病榻多时,近来思女甚切,希望可以见见多年未见的女儿。安西王府早前已收到东凌国国主夫婿、西咸硕王闵修傑的书信,且已做好出发的准备。

世子妃此次归宁,任务重,风险大。不仅将面临东凌国国主异变,国内两派权势争斗,恐还将遭遇西咸东境军变,能不能安然归来还不知道呢。

“东凌国国内眼下形势复杂,吴王声势如虹,若想昶睿王子取胜,除非我方协助,否则很难突围成功。”

“吴王背后无非是有赵乾和南越在做后援,切断赵乾这个后援,仅凭南越一支孤军,吴王是撑不了多久的。”

“说到这个赵乾,真想宰了他!这几年总是借着同孤竹打仗、安防边境的名头从吴州直接借调军费和粮草,去年挑起的那场同孤竹和东凌的战事,越州的赋税和粮草也都被他给借走了。这几年其他三境的日子太难过了,将士的军饷常常欠拨,弄得人心惶惶,军心动摇,再这么下去,还安个屁的防,不引发骚乱就不错了!”

“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晋安王狐疑地看着安西王,“前两日碰到顾铭屠,他南下了。兄长可是派他去……”晋安王说着伸手在颈前做了个抹脖的举动。

“杀人不难。可杀人解决不了问题。杀了赵乾,白邢二人的位子很快就会有新人替代,新人摸不清套路,打起交道来更麻烦。要拔就连根拔起,让他再无翻身的机会。”

“兄长是打算……”

“再过两月,各地属官便会进京述职。这次他们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拍拍屁股就走人!”

晋安王心想:看来这次要一网打尽了。

酉时,暴晒的日头已收起锋芒,为躲入云层做着准备。孝煜走出安防营,由赵莆陪同,在街上巡视。拐进东梓路时,远远地就看到了闵孝铎,正欲喊他,却见他一扭身拐进了一旁的巷道。孝煜跟着也拐了进去,见他神神秘秘地进了一家外表看上去不甚起眼的茶舍。

这家茶舍的里间分别在座的有三人,夷国公的贴身管事薛尚甫,户部尚书李学儒,还有一位闵孝铎不认识,此人正是吴州知州白译玄。

往年吴越徽三州的知州并不需要进京述职,均由松江府知府代劳,但近三年尤其今年这三州赋税锐减,情形过于严重,加之松江府上任知府遇刺,新知府上任仅半年有余,对三州的情形掌握尚不足,中枢阁和阙下门商定还是让这三州的知州进京述职最为妥当。

“两位大人放心,此前的账目均已填平,任他怎么查都查不出问题来的,即便查出问题来,也是找不到证据的。”李尚书语带娇气,笑眯眯道。

“得李尚书神诡手段,让公爷和白大人安心不少。白大人,我们以茶代酒,敬李尚书一杯可好?”

白译玄闻言举杯,相碰后一饮而尽。

“哪里哪里。大家志同道合,最是难得。薛管事你说是不是?”

薛尚甫深以为然。“李尚书说的是。公爷常说李尚书是难得的同道中人,知己。”

李学儒喜上眉梢,笑颜大开,“能为公爷效力,是在下的荣幸,荣幸。”

白译玄和闵孝铎都不喜这样的谈话氛围,自顾自地饮啜着茶水。待那两人互相吹捧的差不多时,白译玄道:“此次北上,那顾铭屠刚好南下,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薛尚甫和李学儒闻言皆收起此前的笑脸。薛尚甫道:“顾铭屠这只鹰犬!公爷说了,等年前这关过去,待到明年三四月东凌国的吴王事成,其他三境骚乱四起,我们就大胜了。所以大家务必要做好自己该做的,莫要轻敌,亦不必过分担忧。”

“松江府那件事,幕后主使之人是谁,安西王应该已经查到了,却一直未有动作。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除掉刘长栎的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查账,以便李尚书那边操作。如今这一目的已达成。至于安西王会如何追究此事,那是我们开始时就心知肚明的。”

若非父王惨死狱中,而真相是安西王杀人灭口,闵孝铎永远不会参与到这权势争斗中来。当时在台州之所以暗中放掉了闵孝娴母子,只因一时心头不忍,事后想想,确实妇人之仁了,若再有一次,他断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当初选了这条路,本候便不会反悔。薛大人不必试探本候的决心!”

“侯爷多虑了。在下并无此意。如有冒犯,还望侯爷见谅。”

“本候答应国公爷的事定会做到,也希望薛管事代本候提醒一下国公爷,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请侯爷放心,在下一定将话带到。”

这位成安侯同夷国公做了怎样的交易,白译玄不知,也不想知。他之所以加入,只因当初那句“你愿意看着安西王就此风光无限下去?”。是的,他不愿意。只要能妨碍他,让他不好过,怎么样都可以!他所求不过如此!

此次会面,一是为了让白译玄和邢敏彦两位知州在账目上安心,以备后面中枢阁的询查;一是让闵孝铎认识两位知州,他们在永平府期间的人身安全由他暗中负责。

邢敏彦原本也是要来的,可临了又反悔。他听从夷国公的指令,截留了本该上交的赋税粮草,转而借调给了赵乾,并按照户部的指示上报,可他毕竟是个优柔怯弱之人,卷入权势争斗实在是太令他害怕了。

邢敏彦这样的左右犹疑在某种程度上合了中枢阁老大陈继良的心思。

夷国公和安西王这些年来一直在较劲,近两年尤甚。哪方独大他都不喜欢,但若一定要选,他还是更偏向夷国公一方。安西王的权势和野心过大,那样的野心足以动摇国本,改朝换代,相比而言,夷国公的威势就弱许多,他最多就是想保住自己国舅爷的身份,保住一门世代的尊荣。陈继良也一样,改朝换代很可能就没他什么事了。怎么着也得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他内心深处是希望朝纲稳健,政治清明的,吴州、越州赋税不济,加之赵乾冒然攻打孤竹,挑唆西咸和东凌国邦交,实在是可恶之极。这种鼠目寸光,一味争斗,不顾江山稳固,百姓死活的做法,他是断然不允的,遂才坚持让三州知州进京述职,目的就在于敲打他们争可以,但要有起码的底线。

直至亥时三刻,孝煜才看见孝铎出来,如同进去时一样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一同出来的三人中有两人分别向另一位拱手拜别。除了户部尚书李学儒孝煜认识外,其余两人他均不认识,但有一人他觉得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想来被一一拜别那人应是个重要人物,他使轻功一路跟着那人的马车,跟了一段都无事,突觉身后有人靠近,正欲出手,却被那人按住肩膀,拽住了手臂,他急速弯腰转身与来人打了个照面,原来是禁卫统领柴恪。

孝煜撒谎说夜色撩人,在屋顶玩玩。柴恪不疑有他,信了他的胡话。“都是要娶王妃的人了还这么贪玩,没个正经。”孝煜搬出柴恪的弟弟柴英,“柴英娶了媳妇还日日跟安防营的将士们斗蛐蛐,玩骰子,跟他比起来,我这算什么呀?”“不要跟我提他,提他我就来气!”孝煜侧眼瞥那马车,早已跑向远处,心下不禁惋惜。

孝煜好奇统领此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柴恪遂说了宫里今日发生的事。

原来邢敏彦进宫看望多年未见的皇后,恰巧皇后、皇太后、两位皇子和皇帝以及龚侍郎均在御花园里散心。连日来阴霾笼罩,今日好不容易天气转好,晴空无云,微风徐徐,大家便想着出来散散心,行至御花园,碰上了,就在一处坐坐歇歇,说说话。

得悉皇后在御花园,邢敏彦便跟着领班的公公去了御花园。远远地他就听到两个稚童银铃般的嬉笑声。到了跟前,一一拜见了皇帝、皇太后、皇后,皇太后赐座,他惶恐推脱了几番才忐忑地坐下来。皇太后与他闲聊了几句,他小心应答着,眼光却有意无意地朝两位皇子和龚侍郎看去,试图从他们的面相上寻找那流言的痕迹,但终归不敢正面看,只能有意无意地扫两眼。他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岂料皇后从他出现就很高兴,一直想同他说句话,无奈鉴于太后和皇帝在此,又不便说,说的话还要再三斟酌,待发现父亲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朝两个孩子和龚侍郎的方向望去后,此前的兴奋之情瞬间荡然无存。龚侍郎也有接收到这位邢大人投来的目光,好在他已习惯了外人探寻的目光,并未受到什么影响。而皇帝突然一句,“听说越州这两年的税收锐减,邢知州可有什么说辞?”这一问把邢敏彦从查探的目光中追回,顿时寒气上头,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这时太后一句“今儿还是不谈政务了吧”替他解了围。之后的时间里,邢敏彦满门心思都在平复刚才的紧张,哪还有心思再去查探皇子秘闻。

御花园散后,邢敏彦到皇后的宫中去话父女家常。

一番互问平安后,邢敏彦委婉地问出了皇子流言之事。皇后坚决否认。可皇子一日一日地长大,她早已不像最初那般笃定,她可以想象许多人可能也有父亲那样的额猜想。心中纵然疑惑重重,可她不能问,也不能跟别人说,连身边最贴身的丫头都不能说,父亲更不能。父亲接的祖父的班,若非祖父太能干,在越州地界根基深厚,仅凭父亲的能耐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上这越州知州的位置的。此次破例能入永平府,已是恩赏,她并不期望能从这位怯弱又花心的父亲身上得到任何慰藉。

岂料他们父女在皇后宫里的密谈竟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命柴恪将邢敏彦提到宜兴殿来问话。皇帝以管制越州不善为由打算追究其失职之罪来恐吓他,把邢敏彦吓得够呛。问罢邢敏彦被罚跪在宜兴殿门外。皇后知道后,赶去求情,连门都没入,就被告知皇帝吩咐了,若有人求情,他的跪罚便多加一日。皇后无奈只好去求太后。太后记得自己弟弟夷国公说过的话,要善待皇后,皇后的父亲大有用处,对他们的事业大有裨益,遂先安抚了皇后一番,随后来到宜兴殿。

太后和皇后赶到时邢敏彦已跪了近三个时辰,腿脚早就麻了,连伏在地上的双手都在发颤。对于一个已年过四旬的人来说,三个时辰确实够受的。

太后进去前皇帝正和龚侍郎在下棋,听见内侍通报,龚侍郎知趣地退了出去。

皇太后问皇帝邢敏彦所犯何罪,皇帝知道罚人的理由上不了台面,更何况邢敏彦的疑问也是很多人心里的疑问,他自己自是不好说出口的。其实太后在进来前已问过黄兴,已大致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所以还问皇帝,是为了让皇帝自己知道理亏,好进行劝说。

太后陈述了番邢敏彦的重要性,亦分析了眼下的形势,可皇帝并不认同,赌气道:“若安西王那么看重朕这个位置,朕让给他就是了!”太后气急压着声怒道:“皇子的事若是被安西王知晓,到时我看你还护得了谁!!”皇帝心中一颤。皇子的事若东窗事发,到时……到时……一股冷寒从脚底窜至头顶。当年让子优顶替自己同皇后和瑾妃行房,本就错了,是自己让他们一一陷入了危险中,如今只能尽力来掩盖……因自己的妄语,母后被气的心气难平,皇帝只好安慰道:“是儿子妄语了,求母后宽恕。”太后的怒气稍平后,再次劝解道:“皇儿在政务上要多用心,少与那龚子优接触!与之过从甚密,岂非更要落人口实,这也会置那龚子优于险境。皇儿想这样?!”皇帝听着,心内不胜烦扰,可母后所言甚为有理,他也不好反驳,遂应着。

此后皇帝倒是勤勉于朝事了一段时日,可没多久就又复从前了。形势逼人,太后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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