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有很多房子,对,就是房子!这个紫色系的人竟然挖空了地下,建造起了房子,只不过这里黑暗的不见天日,四周的墙壁全部都是混凝土加钢板巩固,中间有上千根实体柱子支撑。
这个空间十分宽阔,高有二十米,四周长度有十多公里。这些房子就建立在这个空间里足足有上千个,每个都不算高,最高的也就三层楼。
更多的是一些低矮的平房,瓦房,和钢板房。
张冯末小心翼翼的走在这里,他闯入一间房子,从里面偷出来一件淡紫色衣服穿在身上,和之前那八个人的衣服一模一样,这样他就可以在这里浑水摸鱼了。
要不然一旦被发现,那可就不好说了,而且这里还不知道有几个出口,想逃都逃不掉。
张冯末站在一件钢板房前,忽然有十几个人走了过来,他们个个身穿灰紫色的衣服,张冯末想到这肯定是比较高级的成员了,张冯末看到后故作镇定的走上前问道:“几位大哥,您知道怎么去会议室吗?”
身穿灰紫色的衣服的一个男子道:“会议室?你去会议室干嘛?”
张冯末解释道:“是这样我是新来的,老大让我去会议室见他。”
灰紫色衣服的男子道:“你走到西边,右拐,有个电梯,按下电梯做到最下面,有一个大厅,大厅的最后面就是会议室。”
张冯末听了后毕恭毕敬的说道:“谢谢大哥,谢谢。”
这人也不回礼,扭头就走了,其他人也只是看了张冯末一眼,匆匆离开。
张冯末看到他们走了,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长舒一口气,按照刚才身穿灰紫色衣服的男子说的,进入一个电梯然后下到了地底。
和那个身穿灰紫色衣服的男子说的一样,下来后有一个近两千平方米的大厅。
但令张冯末没有想到的是,这里聚集满了人,两千平方米的大厅内拥拥嚷嚷,好不混乱。
张冯末想要挤过去,发现这根本不可能,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这里都是身穿紫色衣服的人,只是每个人身上衣服的颜色不尽相同。
但有趣的是,浅紫色衣服的都在最外圈,混紫色衣服的在中间,中心区位置都是一些衣服颜色特别深的人。
张冯末猜到:这个地方应该是以实力划分等级,衣服颜色浅的人实力就弱,衣服颜色越深的人实力越强,应该是这样。
张冯末想继续往里面挤是不可能了,因为刚刚张冯末这一挤,便引来了无数不善的目光。张冯末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漏了馅,就算自己能打的过这些人,那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于是张冯末只好站在原地不动看看这些人要做些什么。
忽然,一个机械男音响起:“紫色系的兄弟们,现在我宣布一件事情,由于近日来政府的封锁,我们生存的空间急剧压缩,是时候让这些政客看看我们的真正实力了。”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就是你们报效组织的时候,从今天起你们可以随意离开这里,去到外面的社会上,做个好人也好,做个坏人也罢,我们的本次任务的代号是,打地鼠。”
“何谓打地鼠?,就是要从内部突破他们的政权,扰乱他们的政治秩序,把那些政客按到地上摩擦。”
“你们可以任选一个职业,可以结婚,可以生子,一切都随你自己的心意。但你要记住的是,你要始终为紫色系效忠,这个计划实施的时间是十年,十年一到我们立刻收网摧毁这个政权。”
在场的人听了之后无不欢呼,呐喊道:“大人万岁,紫皇万岁!”
张冯末扭头问旁边的一个男子道:“这是在干嘛?为什么他们听了这个计划后这么兴奋?”
男子道:“这是我们老大的终极计划,以后,哦,不,是从这一刻开始这个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你知道吗,在这里我们是没有自由的,有的只是残酷的训练和无情的剥削,现在老大终于启动了这个计划,就等同于还给了我们十年的自由啊!这都是我们以前不敢想的,小兄弟,你肯定是新来的吧?”
张冯末点了点头。
这个人继续说到:“那你可真的是走运了,一来就碰上了这档子好事,可惜我在这二十多年啊!”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全场的人都开始散去。
张冯末趁着人流,挤着深入,这个计划应该远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才对,应该还有一场会议。
终于张冯末挤到了大厅的最后面,这里有一扇门,不过需要特征验证才能开门。
张冯末才不会进去呢,因为此时他的手表上出现了足足有十五个红点,这些应该都是紫色系主要成员,他们肯定在商量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此刻张冯末就站在会议室的最角落的地方,但这个房间是隔音的,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张冯末拔出白刃,对着墙壁切割起来,这个墙壁是铁壁加隔音棉的,张冯末的白刃是削铁如泥,悄悄的在墙壁上开了一个洞,透过这个洞,张冯末隐约看到了内部情况。
里面有一张大桌子,大桌子前有一个巨大的液晶墙壁,不断重复的显示着一些画面,一共十五个人,他们个个身穿纯紫色衣服,围坐在桌子跟前。
其中为首的表情严肃,地下的人也是一副严谨样子。
张冯末屏蔽自己的气息,防止被这些人发现,这些人肯定都是紫色系的精锐或者是老大,一旦被发现就得不偿失了。
声音从里面传来,张冯末打开手表的录音功能将这些话录下来,自己也在一旁听着。
“鹰眼这小子真是神奇,百年来,他可是我见过的最大胆的人了,他这一下不仅让组织缩水,还要提防姓烈的那个老家伙的打压,不过好在他给那些政客制造了很多麻烦,不然就算您不砍了他,我都要砍了他。”
另一个男声传来道:“先不说这个了,先想想如何应对那个人,这个人可是我们的死对头了,这么多年老是针对我们。”
“我建议,组织同时实施两个计划,一方面渗透社会,一方面削弱我们对手的实力,到那时我们一举定成败。”
又一个粗犷的男声传来道:“奶奶的,每次都搞这么麻烦,鹰眼那小子的那个计划想了好几年,还不是屁颠屁颠的失败了,我建议我们直接干,省事多了,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