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怎么可能!你肯定是骗我的吧?”
鬼手末将头一扭嘲讽道:“爱信不信,真好,你都已经歇菜了,正好可以陪陪我聊聊天什么的。”
张冯末有些焦急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好不好,快帮我想想办法。”
鬼手末凭空变出一个酒壶和几个酒杯,坐在地上道:“坐下来,陪我喝几杯酒”
“喝你个锤子啊,我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方法补救吗?”张冯末焦急不安的左顾右盼,不知所措。
“别急啊,先坐下来陪我喝几杯酒,喝完我们慢慢聊。”
张冯末坐下来表情依旧紧促,鬼手末看了看张冯末的样子哂笑道:“来,喝!”
张冯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怎么样,这样够了吗?”
鬼手末道:“年轻人,还是太狂妄了些,不过也可以理解,像你这个年纪就应该有一腔热血。”
鬼手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敬我们!”
……
意识重新回到身体,张冯末感觉到全身剧痛,尤其是头部,感觉颅骨都被什么东西砸碎了一样。
忽然他的意识再次模糊,但还是能感受到身体的一点点变化。
站在张冯末身旁的鹰眼猛然回头,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张冯末身体骤然一颤,像是发什了什么变化似的,周围的气场忽然变冷。
然后鹰眼就看到张冯末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先是破碎的骨骼被一道白光接引一点一点的修复,接着就是血肉在不断复原。
以鹰眼的觉察能力绝不会认为那只是张冯末回光返照,此时的张冯末整个人爆发出一种给人难以形容的感觉,至少鹰眼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到过。
绝不能等他恢复!这是鹰眼的第一反应。
鹰眼全身黑紫色光芒大放,全身颜色被他聚集到刀身上,他要以现存的全部之力彻底斩杀张冯末。
加速,鹰眼手中的短刀此刻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这是他目前的全力一击,对着张冯末的脖子竖劈一刀。
这一刀,威力虽然不是最巅峰状态的威力,但按照平常情况来说,砍十个张冯末都够了。
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冯末的身体周围竟然犹如泥沼一般,当他将刀劈过去的一瞬,刀身的锋锐,力量,威力和他自身的气势刹那间就烟消云散。
而且他的短刀也因此折成两节,对于鹰眼的刀,他自己再熟悉不过,那可是用了现在最先进的量子合金打造的,几乎是无坚不摧,质量是刚刚的。
可是就在一个无法动弹的人面前断了,张冯末可是未曾移动分毫,就算要张冯末赔偿也轮不到他。
鹰眼一脸懵逼的捡起地上的断刀,这……这未免有点夸张了吧?
不过还好,自己还有一把刀!
鹰眼丢出一个圆球,圆球掉在地上立马变形,变成了一把长刀的模样。
“还好我有这对雌雄刀,不然要是等面前这个人活过来,自己想和他对抗一会都对抗不了。”
远处一阵阵枪声依旧在不断响起,但鹰眼可以辨别的是自己的人在不断减少。
鹰眼知道此时自己的大势已去,必须撤退,否则自己和自己的四百多号人就全军覆没了。
鹰眼通过耳麦道:“现在所有人员全部撤退,停止开火,保留实力,在十七楼集合,尽量拖延警察的行动。”
鹰眼此刻也顾不得面前的这个自称鬼手的菜鸟了,联系泰克道:“泰克我这边情况不太妙,你到十七楼接应我一下。”
“泰克收到,我在十七楼玻璃外墙悬停等你。”
“鹰眼收到。”
没一会,鹰眼来到一个电梯口,坐上电梯,直达十七楼。
此时鹰眼剩下的手下基本已经到齐,他们在炸开玻璃外墙后,飞速登上悬停在十七楼的飞船。
登上飞船,泰克一把抓住鹰眼的衣襟道:“你这次擅自行动,实在是错误之举,我们本可以避免一切伤亡,因为你的一个举动就耗损了我们这么多人。”
鹰眼无所谓的道:“那又如何,做都已经做了,我还怕担当不起吗?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上司。”
泰克指着鹰眼道:“别以为你是我的上司就可以为所欲为,对于你这种行为,我必定向上面反应,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地面上,张冯末恢复过来,他站起身来,摇了摇头晃动了一下脖颈,随之化作一道光冲天而起。
本来在清扫现场的人员正要搬运张冯末的身体,却被他吓得瘫倒在地,面色苍白。
张冯末移动到广场外的一个巨大雕塑头顶,抬着头看着广场楼顶方向,双眼微眯,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张冯末面无表情,眼睛充血,自身的气势甚至影响了周围的气流,一头白发在风中纹丝不动。
此时的张冯末已经不是张冯末而是鬼手末,但却是保持着张冯末的理智性。
忽然间,鬼手末似乎发现了什么,人影一闪,竟然站在了第十七层的外墙外的空中。
随之他拔出白刃,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滔天的刀锋化作利刃,如同切豆腐一般在空中切开了某个东西。
鬼手末在某个东西爆炸的前一刻,来到了第二十层的楼顶。
“轰!”鬼手末在楼顶欣赏着这绚丽的烟火表演。
巨大的冲击力震碎一大片的玻璃外墙,一块块金属碎片从天而降。
没错,鬼手末刚刚切开的正是鹰眼他们的飞船,鬼手末不知道的是,鹰眼他们所抢劫的资金此时都在飞船上,如今飞船被毁,他们之前的行动等于徒劳。
地面上的警察都没有搞清什么状况,有两个警察直接被空中飞船的碎屑砸伤。
绿茵生活广场此时到处都是喧嚣的警笛声,救护车声,还有一些爆炸声。而马路上的车辆更是堆起了长隆,在绿茵生活广场附近的交通全部阻塞,一时间绿茵生活广场的周围竟是混乱不堪。
鬼手末站在二十楼楼顶的边缘处,居高临下看着地面上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