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暂时按耐下了心中的疑惑,因为他也肯定不了安康刚才突入起来的怪异举动到底是不是中了咒术,他还需要观察之后才能有结论。
事实上证明,也有可能是他多虑了,过后的一天安康再也没有出现那种奇怪的举动,一整天过去之后身体都照常无事发生,江枫也暂且的将心中的疑惑隐藏了起来。
而一天后,江枫收到了赫连绝的电话,说是找他有事情,让他尽快到保卫部。
江枫知道应该是上一次千南川的处理有了结果,同时也有可能是保卫部的排名赛要开始了,所以赫连绝才会这般重视吧。
为了不让自己师父难办,江枫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就去了保卫部,而等到了地方,江枫才发现保卫部的气氛有那么一丝丝的怪异。
往日保卫部里人丁稀少,毕竟华夏较为隐秘的组织,保卫部里都是精英,没有太多的闲杂人员,但是今天江枫一进保卫部,入眼看去第一感觉就是人多了起来,而且很多人好像都不是魔海市的本地人,更像是外地来的。
难不成这排名赛还邀请了外地的保卫部分部的人来参加?江枫有些许的疑惑。
但能给他解释的只有赫连绝,所以江枫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进去之后倒是先问起了千南川的事情。
“那家伙一开始不承认自己做的事情,不过我们保卫部的审讯手法一流,他也不可能再瞒住什么东西,等他交代之后,监狱里自然有他的位置。”
“别看他是岛国人,我们保卫部还专门有给他们这种外国人腾出的地方,保证在里面待得服服气气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赫连绝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坏笑,看到江枫浑身鸡皮疙瘩都忍不住冒了出来。
他当初决定将千南川交到保卫部手里而非是从去警局就是因为觉得保卫部这边会更加公正一些,不会因为千南川的社会地位而手下留情,要知道千南川在岛国的势力不小,就算他犯了那么严重的罪,送到警局依旧有可能会有办法逃脱掉。
但保卫部就不一样了,这边根本不管你是不是有势力的人,只要是做出了危害华夏和平的事情,立马就要收到约束和刑罚。
而且保卫部的保密工作做的很不错,内部消化了对于千南川的处罚,估计传回岛国的时候已经是许久之后了,那个时候他们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
“这样就好,我放心了。”江枫听着千南川的处理结果倒是挺满意的,只要不让这个心理变态继续在社会上危害人就挺好的。
“师父,你这次叫我来这边,估计不是为了让我听千南川的事情那么简单吧?”不过在这个时候,江枫的小脸一换,眼睛一眯,看着赫连绝的眼神也变得玩味了起来。
了解赫连绝的人不愧是江枫,这是被识破了内心的想法,赫连绝也只能讪讪的笑了起来:“你也知道,排名赛的事情我可是准备了很长时间了,不提前一些把你叫过来,我心里就像有块石头压着一样难受。”
他真的很看重江枫,所以排名赛前江枫不在身边,赫连绝也会感觉浑身不自在。
“汗,我也只是帮你参加一门比赛罢了,也没必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我身上吧?我也只是个医生好么?”
江枫挠了挠头,他不喜欢别人将太多的压力压在他身上,这样往往让他发挥不出原本的实力来,会更糟糕。
赫连绝也知道这一点,而且听到江枫说的话他也愣住了:“谁说我只让你参加一门比赛了?你最近实力没少进步吧?连同格斗赛你也都帮鱼肠小组一起参加了吧。”
赫连绝这句话说的轻轻松松,差点让江枫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听错了话。
“你!格斗赛不是有叶无尘吗?你叫我上算怎么回事?”江枫算是知道了,他这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赫连绝就是个千年成了精的老狐狸,先前还不是这么说的,临到要比赛了竟然又变卦了。
“唉,这不是鱼肠一直没能招到什么厉害的人吗?除了叶无尘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我看你最近的实力都快要突破到化劲期了,你也当是个历练,体验一下。”
赫连绝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他其实观察江枫实力进步很久了,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江枫最近的实力和修为是怎样的。
确实,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沉淀和努力,江枫的元始医经马上要进阶到了第五级的地步,也就是武修中的化劲期。
一直以来江枫修炼都遵循了一个原则,那就是求稳不求快,江枫宁可自己的基础扎实一些,也不愿意在未来因为基础没打好而让实力止步不前。
尤其对于江枫来说,他的医术一部分也取决于他的实力强弱。
所以江枫修炼速度较为缓慢,这么长时间了才刚刚有要突破到元始医经第五级的趋势,很有可能这个排名赛过会,江枫就会顺利的突破。
本来江枫还想拒绝赫连绝,一个排名赛的医学对决就够他受到了,还要再加一个格斗赛,他怕自己分身乏术。
不过就在江枫刚要开口的时候,武天忽然走了进来,在看到江枫那一瞬间他也有些惊讶,毕竟好久没见到他了,但武天很显然是有事情找赫连绝的,所以还是将口头中的要事跟赫连绝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干将和莫邪的人是疯了吗?竟然敢打伤鱼肠的人?”赫连绝在听到之后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武天刚才告诉他,在保卫部的练习场里,本来鱼肠小组有人在为赛前做准备,但谁知道干将和莫邪的人出现了,先挑起事端不说,竟然还对鱼肠的人下了重手,有几个人直接被伤到了,因为事情影响不小,所以武天才会赶回来直接告诉赫连绝,让他拿定注意。
江枫也在一旁听着,当听到是干将和莫邪那两个小组的人的时候,他的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