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你试试。”那个年轻人啪的一声合起折扇。
“来吧”我走下大殿台阶,宽阔的院落前众人让出一个圈。那个击倒了洪三公的青年,和折扇青年。
我看着那个提剑的,“怎么着,你先来?那不行,我答应他先杀他的。”
他轻蔑一笑,提剑向我刺来。
我运起封魔经,像打棒球一样,一击攻向他的剑。
他见我势大力沉,举剑相迎。
嘭的一声他的剑碎成了碎片,他本人也虎口崩裂,伤及脏腑,一口血喷了出来,
“滚,一边呆着去。”我训斥道。
“你。”
“滚。”我提起了方天戟,我并不介意先杀了他。
他瞪着双眼离开了,我鼻孔里哼了一声,指着那个折扇青年。“你,来吧,我看看侮辱我师傅的人有几斤几两。”
他见我一下就打败了持剑青年,面上带出了一丝紧张。
但是还是一扇子扇出来,一条旋风向我吹来。
说实话,他这风虽然看起来飞沙走石的,但是力量真的不强,起码经过天雷淬体的我不会受到伤害。于是我没有动。
风吹起了我的衣角,吹起了我随意扎着的头发。
呼呼呼。。。
风停了,我毫发无伤。我嘿嘿一笑。一个瞬步就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挥扇带着狂风快速后退。我又一个瞬步出现在他面前,但是这次,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有我的左手。
左手狠狠地捏住他的脸,将他整个人猛的提起,他来不及挣扎就被我狠狠的按着脸砸在了地上,整个头都嵌入了石板路。瞬间就没了声息。
我抽出手,手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流着。
我兑现了我的承诺,我说第一个杀他就第一个杀他。
接着我看向了持剑少年。一步步向他走去。
“你。。。你竟然残害同门?我是真雷峰弟子。。。”他看出来了,我真的会杀了他。
“呵,我师父是一个炼器师,并不以修为见长,你击败了他,很有成就感么?不过没关系,他徒弟我并不以炼器见长,我试试能不能击败你。”我施展天荒十三戟就向他攻击而去。
他并没有武器,随手扯过一个人就挡在了前面。
我收招变招,戟杆将那个人拨开,反手一劈就将持剑青年从右肋到左肩劈做两段。
血,绽开在这个荒凉的大殿广场的青石地板上,一个面露微笑的青衣方天戟青年。面对围绕一圈的问罪之师,背后台阶上坐着一个吐血的老人,两具一刻钟前还不可一世的尸体。这个画面,似乎需要一个航拍,我抬起头看看天,未发现当初的那个翁嗡嗡的摄像机。
“莫雨?可有话说?”我看向那个面色惨白的“姐姐。”
看到我两招杀了两个三阶顶峰的师兄,她就知道,她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在场的所有三阶在我手里都撑不过一个回合。
“不要不说话。原本我就没想和你那个不知所谓的弟弟争一个将军位置,可是呢,你们从上到下,都想至我于死地,除了父亲和莫云,我真的感觉不到你们是一家人。”这个你们我用的完全是站在第三人称角度来说的。
“你想怎样。”莫雨冷静了一下。
“我想怎样?你第二次问我了吧?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绝对TM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一刻我有一些歇斯底里,因为我两世都被养父母养大,亲情在我眼中是无比珍贵的东西。无血缘能如此。有血缘更当如此。但是这母女俩真的让我看不惯。不论是站在前世还是这一世。
“你们,还有谁想替她出头?”我环视一周。
“没有了么?”我见没人说话。又等了一会。“没有了就赶紧给我滚犊子!等着吃晚饭呢?”
一众人一言不发离开了。
“莫雨!”我叫住了她。
“姐,我还叫你一声,不论如何,我们都是父亲的孩子,我不想和你血溅五步,有困难了,我还会帮你,但是,我希望你修为有成之后,能回去帮帮父亲。”我很诚恳的说。
她美目看了我许久。终于开口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如此宠你,不光是因为你的潜力,还有你的胸襟,放心吧,我不会和你过不去了,毕竟你都叫我姐了。”她说到最后释怀的笑了起来。
“不过。这两个人。。。我们还是去戒律峰一下吧。该怎么处罚我认了。”她说。
“疯了吧你?谁有证据他们是你带来的?”说着我指着太阳穴,“姐啊,这可不是发扬风格的时候,动动脑子啊。”
“那毕竟他们是为了我出头。。。”莫雨说
“我们姐弟俩闹别扭管他们毛事?”我说,
“算了姐,这事我来办。”我说着,走到洪三公面前,看他只是轻伤,并无大碍,以师徒之礼说:“师父,徒弟先去处理下这个事情,回头再详细给师父说这次的情况。”
“去吧,为师没事”洪三公真的是气够呛。说话都是原本老顽童的语气了。
“走吧一起下山。”我挥手弄出一条红色闪电,拖着两句尸体和莫雨下了山。
戒律峰,戒律堂前。
“弟子破天峰首席弟子莫枫,有要事求见。”我站在戒律堂的大殿前,大声通报着。莫雨被我硬劝了回去。
“何事?”一个看着就想揍他一顿的小子走了出来,仰脸朝天的。
“兄弟,能不能别用鼻孔瞪着我?”我说。
“你。。。啊?”他终于低下了头,但是直接看到了我身后的两副尸体,为啥用副呢,一个头碎了,一个两截了。
“你等会”他噔噔噔跑到了大殿里,不一会从天而降三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何人所为?”其中一个疤脸老头怒斥我
“我,我杀的。”我回答。
“来啊。给我拿下!”大殿里跑出二十多号红衣弟子。
“你们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么?”我并未把他们放在眼里。二十几个三阶修士而已。
“杀人偿命,还有什么理由。”一个红脸老头说,
“慢来,我们不妨听他说一说。”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伸手拦住了另两个。
“这位。。。额。。。这位前辈,晚辈今日遵从师命从后山修炼而归,发现此人,持剑将我师父洪三公重伤垂死。试问我师并不以修为见长,如何能敌得过他,而且,另一位师兄竟然出言侮辱洪长老,先贤训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如何能容忍此二人如此做法。”我慷慨激昂的说了一通,有的没的都说了一些。
“辱及人师,并是我派长老,确实可恶,但罪不致死。”高瘦老者说。
“前辈明鉴,此二人纠结上百号师兄闯入我山门,咆哮大殿并伤及长老,我若不下重手必将自身难保。说来也有过错,只是我和家姐一些口角,这些师兄为了充当护花使者就要至我于死地,我也确实莽撞了些。”我回答。
“有这等事?”红脸老头问,
“千真万确,弟子不敢隐瞒。”我很诚恳
“传莫雨来。莫枫,你在此等候”疤脸老头说,
“是”我退后一步低着头。一直沉默了许久之后
“莫雨到”一个红衣青年通报。
“四弟。。。”莫雨先上下打量下我。
“没事的姐,三位长老会公平决断的。”我回答。
看我们正常姐弟见的关心,三位长老都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