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咋舌的速度明显让这群黑衣壮汉愣了一下,不过他们好歹也是经过腥风血雨的人,反应十分快,颇有配合的走位,将林深包围在内。
可他们反应快,林深更快,只见其身形一动,如同虎入羊群般,身影掠过时,一拳一脚凶狠袭出。
“砰砰砰......”
击打声一环接一环,林深每出一拳,每踢一脚,都能恰到好处的让被打中的人身子一软,毫无还手之力。
只是一分钟的功夫,原本围向林深的黑衣壮汉们尽皆倒地,一个个面露痛苦的扭曲色彩,额头汗水弥漫,惨叫连连。
整个过程,他们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嘶!”
看着地上横竖七八的黑衣壮汉们,繆修缘和胡丽丽两人瞪大了眼睛,鸡皮疙瘩堆满身,骇然不已。
很显然,两人完全没有料到林深有这般恐怖的战斗力。
秦佳佳的美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被林深的这一番表现给彻底的惊艳住了。
车英俊同样没有料到林深这种弱身板子竟能击败自己那群手下,他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阴霾,朝旁边的魁梧男人沉声道:“阿痕,你上!”
“是,俊爷!”沃痕当即领命,十指交叉并拢,松了松手骨。
一阵又一阵的骨骼松弛声响彻包厢,犹若死亡奏乐曲。
“俊爷,你这手下挺猛的啊!”这魁梧男人浑身肌肉爆棚,一举一动散发出无尽的力量,看得潘继平一阵心惊肉跳。
车英俊抽着雪茄,没有回答,任由着烟雾缭绕视线。
魁梧男人名为沃痕,是他最近在黑市挖回来的高手,在华秦武学圈子里称为古武者,力量和速度比普通人高出几十倍,一拳落下,可震碎大理石,打穿钢板,近半个月凭借一番过硬的实力帮了他不少忙。
前方,沃痕已经从腰身处抽出匕首,那光滑的刀身映射着寒芒,杀气奔腾其上,如同魔鬼伸出爪牙。
“咻!”
匕首划过,带起一股强烈的劲风,气势之强,仿佛可以斩断任何物品。
繆修缘和胡丽丽两人瞳孔一缩,以沃痕这恐怖的速度和力度,若是被他手中的匕首刺中,身子都得被刺穿。
秦佳佳精神紧绷,眼看情况不妙,下意识上前,欲要推开林深。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林深竟主动迎上了这一刀。
“不知死活!”沃痕见此,冷笑不已。
他乃后天中期古武者,集聚力量的一刀落下,相当于现场十个黑衣壮汉的合力一击,林深若想强行接下,必定重伤。
但是林深可是修仙者啊,古武又算是什么呢!
想罢,他速度更快,以饿虎扑食之势向林深凶猛逼近,匕首距离林深仅有一步之遥。
危机时刻,林深并未慌乱,反而以更快的速度迎上。
在匕首即将触及他身体时,他急向右侧以猿猴束身式闪躲,巧妙的使对方招式走空。
沃痕面色大变,眼前这个男子刚刚突然爆发的速度,犹若一只沉睡的狮子张开獠牙,纵然只是一息,却能让人毛骨悚然。
震惊之余,林深已经乘势迅速向左转体,借拧腰转胯之势,右手横扫沃痕头部。
沃痕连忙藏头躲之,可却不及,被林深右拳轰击颈后。
“呜哇!”
一拳落下,沃痕当即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摇摇欲坠,若不是咬牙稳住身子,恐怕直接就会摔在地上。
此幕一出,让包厢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完全不敢相信林深那副瘦小的身板能造成这般强悍的破坏力。
“小马,不要轻敌。”车英俊面色肃然,不悦出声。
很明显,沃痕和林深首次交锋落败,让他很是不爽。
“好的俊爷!”沃痕憋屈的点了点头,眸中掠过一缕怒意。
说实话,被林深这种文弱书生占了上风,实属是一件羞耻的事。
狠狠的咬了咬牙,只见沃痕青筋暴起,浑身肌肉陡然鼓起,如同一只煮沸的龙虾。
“唰!”
沃痕勾拳一横,速度之快,众人只能看见一个黑影飘过,外带着一股破风声回荡在包厢。
再度反应过来时,沃痕的重拳已经直冲林深门面,劲力十足。
“啪嗒!”
林深面色平静,微微抬起略显单薄的手,沉稳的接下这一拳。
自始至终,他的身子没有移动过半步。
众人见状,均是目瞪口呆。
本以为林深原地不动,是因为躲不过这一拳,却未曾想到,他不是躲不过,而是想要以暴制暴。
“怎么可能?”沃痕瞳孔骤缩,如遭雷击。
他这一拳,已然用了全部的力量,硬生生接下,不可能半寸不移。
惊惧之刻,他一咬牙,欲要抽出拳头,再来一次。
然而,让他更为骇然的一幕出现了。
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将拳头抽出来。
林深的一只手就如同神之领域一般,禁锢得他无力可寻。
“该死!!!”
沃痕哪里被人如此羞辱过,此刻内心羞怒交加,另外一只手化为利爪,借腕臂之力,狠狠的袭向林深的脖子。
此乃他修炼多年的鹰爪功,刚猛雄劲,出手疾如闪电,指劲雄浑,坚如铁石,可撕裂一切。
林深眯着眼,左肩猛地便往前一挺,直接撞在了沃痕袭来的利爪之上。
“咔嚓!”
“啊!”
骨骼破碎声伴随着沃痕惨叫声一并传出,如惊涛骇浪一般,回旋在包厢各处。
只见他整个人手骨寸断,脸色发白,豆大的汗水不断从他额头上流下,狼狈至极。
“砰!”
不给沃痕喘气的机会,林深转身一靠,后肩劲力狠狠的轰击在了沃痕的身上。
在全场人呆愕的目光下,沃痕犹若被巨石重捶一般,喷出大口鲜血,狠狠的砸在了车英俊的脚下。
这一幕的出现,让整个包厢再度陷入了死寂当中。
繆修缘和胡丽丽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眸中那一丝惊天骇色。
秦佳佳捂着嘴,美眸中惊愕遍布,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潘继平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如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愣着两只眼睛,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